“紫金使霍荣见过长老。”
看到这位老人的瞬间,霍荣脸色一变,立即起身,哪怕是胸口疼痛无比,以依然赶紧行礼,态度恭敬无比,就像是遇到自己的长辈一样。
这位老人走过来后,就直接坐在了发那霍荣原来的位子上,腰杆笔直,身上散发着那种贵气,似乎不管谁是见了,都会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仿佛他根本就不是尘世中的人,而是一位高居云端,俯视众生的神灵。
“筋膜坚韧,气血入汞,反本还原,已经是大宗师境了,身体活力,堪比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厉害。”
看到对方坐下来后,夏言眸子微微一缩,似乎完全将对方看透一样了。
如果不是对方脸上那些皱纹,或说声音中的沧桑,闭上眼睛判断的话,夏言都以为对方是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呢!
这么恐怖饱满的气血,足以说明了对方生活的条件。
每一顿饭,肯定是少不了那些很贵的药材等等滋补,要不然,也不可能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的这么好,如果是一般的大宗师境高手,哪怕已经六十来岁了,气血如洪,但依然可以感受到一股说不出来的暮气。
但这一点在对方身上没有看到。
“多谢夸奖,好久没有看到你这么有趣的后辈了,尤其是在你这个年龄阶段,竟然也达到了我们这些老家伙的层次,不简单,着实不简单,难怪可以给我们造成那么多的麻烦。
夏言,你的名气很大,也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年轻人,还是不要那么锋芒毕露的好,要不然,锋芒总有会被折断的时候。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会主动将我们这个势力挑出来,而且处处跟我们作对,但今天,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不要跟我们为敌,你得罪不起。
说难听一点的话,纵然是华国官方也得罪不起我们,你们还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水有多深。
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赢,嬴政的赢,不用猜测,嬴政就是我的老祖,我名烟客,如果不是我在暗中一直注意着这件事情,恐怕真不知道,你夏言竟然是这么一个胆大包天的人。”
对方一副尽在掌控之中的样子,不过对夏言却没有半点的敌意,甚至于还有几分欣赏。
“烟客?赢烟客?自诩为神仙中人?看来你们大秦帝国的后裔们,依然活的好好地,甚至于拥有不俗的实力,的确是让人没有想到,看霍会长对你的样子,相比你在那个神秘势力的地位很高了。
而且也定然知道更多的事情吧!”
夏言眸子微微一缩,目光落在了对方身上问。
“没错,我的确知道很多事情,不怕告诉你,我们的势力名字叫做联邦会议,在联邦会议中,我是长老,拥有着巨大的权利,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我一句话,就可以改变数百万人,甚至于数千万人的性命,如果你打算用对方霍荣的方法来对付我的话,我只能说,你的算盘打错了。
你杀不了我,就算是你真的能够杀了我,你也活不了,祈映眉更加活不了,如果你想祈映眉尽快清醒过来,想要活着,你就必须跟我们合作。”
赢烟客直接挑明了自己的身份和重要性。
在他话音落下后,夏言就看到了自己身上多出来了十多个红点,不用问都知道,那是有枪手在暗中瞄准了他,似乎只要他有异动,周围黑暗中的枪手就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虽然夏言可以自信躲避过去,但周围有那么多枪手埋伏的情况下,他肯定是杀不了对方了,也不能逼迫对方干什么。
“看来现在,我也只能跟你们合作了,不过要让我去夺取那口鼎,恐怕我是做不到,官方的人知道你们一直盯着那口鼎,自然守卫森严了,更有层层火力。
虽然我跟官方的关系还不错,但要是我敢做出这种事情,肯定是找死。”
夏言摇了摇头说。
“夏言,我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希望你考虑清楚,祈映眉的身体也等待不了那么长时间,霍荣,给他一个月的药量,如果一个月内,你还不能夺到那口鼎,那么祈映眉就只能活一个月了。
如果你乖乖的跟我们合作,等到我们的计划完成,祈映眉身上的剧毒,我们自然可以破解,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好自为之吧!
我们走。”
赢烟客根本就没有给夏言说话的机会,淡淡的说了一句,就带着霍荣离开。
似乎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出现,想要一直隐藏在暗中,但没有想到夏言的胆子那么大,竟然要杀了霍荣,这让他不得不亲自出面。
正如同夏言说的那样,就算是夏言杀了霍荣,他们一样会跟夏言合作。
除非是夏言杀了他,杀了他何种级别的人,才会受到他后势力的疯狂报复。
望着他们两人远去的背影,夏言起身站在凉亭边缘,任凭海风烈烈,吹动着他的短袖衫,身上那一个个红点也完全消失了。
“有意思,真是有些意思,没有想到这种老古董的家族竟然还在,看来,华国的水,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深的多。”
夏言轻声自语道。
尽管他实力强大,也曾经是军方巨头,但根据他的权限,貌似还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家族,而且在华国诸多家族中,也没余一个赢家。
这说明了这个家族隐藏很深,一直都在暗中。
就连这种数千年的大家族都加入到了那个所谓的联邦会议,可想而知,他们的力量有多么的恐怖了。
从对方取名为联邦会议,也能够看出来,那个势力的野心有多么的庞大,似乎企图代替现如今所有的各国政府,让所有的国家都融合起来,组成一个联邦,人类联邦,而他们就是要做主宰。
“好大的野心,就是不知道你们都掌握了什么东西。”
夏言目光深远,看向了远方。
他驻足停留了一会后,就重新返回了那艘渔船,在那位老渔夫的带领下,返回到了码头,带着自己的东西,重返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