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七海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其实也没有翻天覆地那么严重,毕竟一起生活的人没变,环境没变,除了多出陪泡澡和陪睡两个环节外,也就是早坂爱正式的搬了进来,从经常来住变成了真正的长住。
按照她的说法就是,因为工作所导致的自由渴求已经发泄的差不多了,出租屋的主要
意义仅剩下为了“方便”,于是在已经不需要回避七海的现在,那种方便也不需要了,还是互相有照应的生活更舒服点。
早坂爱在那住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因为多少有点发泄式购物和追求时尚,零零碎碎的东西着实不少,搬家也废了一番功夫,至于更多不方便带过来的地毯家具,就由早坂家的人安置处理了。
至于收拾来的某些东西,究竟为七海带来了何种程度的震撼,以及为她打开了怎样的新世界的新大门,就是后面的事了。
回归正题,主要让七海感到生活巨变的,在于她的生活节奏被打乱了,乱到简直一-团
糟。
以往的上学日,她每天除了泡完澡上楼喝茶的闲暇时间外,其他时间都在为了学习,
采购,家务,料理,以及声优练习而忙碌着,日程说不上过于紧张,也显然算不上闲。
可现在,除了饭后不宜运动的学习时间外,她随时可能“遭受”点什么。
比如普通的一一个下午,厨房的橱柜前,七海在带有点强制意味的钳制中,被动的靠
在了男人宽大的怀抱里。
“不行,荻原先生,吃饭时间会太晚
虽然已经表达了反抗,可男人的动作却没有丝亳的停滞,反倒变本加厉,淹没了她那小小的抗拒。
结果不仅吃饭的时间晚了,还因为努力站了许久,饭后只能腿酸的趴床休息,等到简单的写完作业,就又在一一起泡澡时再次受苦,像个人偶一样任由擦干水珠,软软的瘫在了床上。
自从那天早坂爱将她的洗浴用品拿上楼后,她就再没能拿回来,更没能回屋睡过觉。
虽说睡觉还算安稳.毕竟那些X乱的事,-般等不到睡觉时候就发生过了。
这样的日子别说做家务了,七海连上课都有点坐不住,总在无意识的揉着酸软的腰腿更是在体育课时无可奈何,只能以身体不适为名请了个假。
终于,七海受不了这种整日腰酸背痛精神恍惚,如同提前步入了老年的日子了。
她开始下定决心要拒绝一次,结果每次被吻或摸到身子发软之后,就一点都坚定不起
来,反倒会做出一些自己回想起来都感到羞耻的举动。
而她也隐约察觉到,只要自己的拒绝不够坚定,就似乎只会起到反效果,反而让荻原
明更加来劲。
到了最后,她被逼到敲响了早坂爱的房间门。
毕竟要周末了,日子可能会变得更加难过。
“早坂小姐,我该怎么
面对泪眼汪汪赶来求助的七海,早坂爱没有恨的磨牙,而是表示了理解,毕竞最近的
她,已经把各种强烈的情绪和过往的不快发泄的差不多了,又没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空虚
一阵,还需要躲躲藏藏等合适的时候,在轻松的生活和适度的滋润下,她的渴望感也降回
了正常程度。
虽然偶尔想要堪称堕落的放纵,但也只是偶尔,大部分时候还是适度就好,尤其在平
常要上学的日子里,如果每天都要做点什么,确实是一份沉重的负担。
松开半咬着的茶杯,早坂爱耸耸肩道:‘“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以前在这住着的时候,
荻原先生其实并非现在这样天天都要,我想问题大概出嗯,-个是不需要再回避你
之后,荻原先生失去了最后道能限制他的枷锁,另-一个就是,荻原先生确实忍你忍了很
久,导致对你的兴致很足。”
“就像一个胃口很好却一直需要偷偷吃饭,偶尔还会饿一下的人,突然可以光明正大
的随时吃饭了,面前还摆着以前一直想吃却吃不到的美味,这么两个原因加起来,短时间内显然容易暴饮暴食吧,
七海觉得很有道理一如果她不是那道被暴饮暴食的美味就更好了。
不过这样的想法出现没几秒,七海就立刻将其掐灭了。
不论男女,没有谁会讨厌自己对另一半的强烈吸引,以七海来说,那就是一种对自身的女性魅力,以及荻原明对她感情的有力证明。
所以总的来说,她对成为荻原明眼中美味一事还是很兴奋的,就是确实受不住了。
而七海的确实受不住,就表示这日子确实不是人过的,毕竟她经历过劳苦,现在也说不上轻松,对于疲劳的耐力韧劲还是很强的。
“所以说七海顺着早坂爱的思路说道,“要么就是让获原先生控制一下胃口,要么就是等到荻原先生的兴致恢复正常,不需要再这样暴饮暴食?”
早坂爱点了点头:“嗯。
七海发愁的捂住了脸:“其实我也拒绝过,就是拒绝不了啊,要和荻原先生认
真谈谈吗?还是等荻原先生兴致下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早坂爱想了想说道:“我觉得一周就差不多了吧。”
“算上今天就已经一一周了。”
“大概要过了这个周末?
听到这么个盼头,七海抿抿嘴道:“那就再等等看吧。”
早坂爱玩味的说道:“如果不懂得拒绝的话,还会吃更多的苦头哦。”
七海叹了口气,嘀咕着说道:“那有什么办法”.
这两句反应,让早坂爱确信,七海心底里是不愿拒绝荻原明要求的,但凡还能撑得住
就完全是一一个继续受着的态度。
想了想,早坂爱说道:“其实这个周末,你大概可以立刻轻松下来,因为岩永小姐要
这话让七海反应了一下,随机陷入了很大的疑惑:“岩永小姐?呃?她.她不是很
容易要命吗?好像做不了太多
“啊不。”早坂爱摆着手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一旦吃过餐后甜点,人就容易在满
足感中结束进餐了
挨?
这看似怪异,又能令人飞快意会的形容,让七海面色微妙的点了点头,转而开始思索到时候怎么和岩永琴子交流。
但七海没思索出什么结果。
与处处都在妥善交流,真挚的尽心尽力,却又微妙的有所疏离的早坂爱相比,岩永琴子的情况截然不同,之前重建关系的经验也完全不构成参考。
岩永琴子给人的距离感很低,低到初次见面聊上几句,就可能让人想进行点更加热情的肉体接触,可谓是毫无隔阂。
但在同时,岩永琴子又是一一个自我意识强烈的人,虽然因为良好的教养,会保持在一个不至于令人讨厌的地步,却也完全不受别人的影响。
简单来说就是我行我素,事情变成什么样子,完全要看她怎么想。
于是想来想去,七海发现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不会太困难吧。
七海在心里默默祈祷着,等待着周末的正式到来。
“恭喜处女毕业!”
随着一声充满喜庆意味的欢呼,小小的手持礼花轰然爆开,喷出了漫天飘零的纸片与
彩带。
面对这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见面方式”,七海凌乱的拍了拍头发上的纸屑,哭笑不
得的叫了一声:“岩永小姐!”
岩永琴子笑嘻嘻的晃着手里的礼花筒,毫无给别人添了麻烦的羞愧感:“哎呀,前段
时间事情比较多,没有吃上你的红豆饭呢,算了,反正你也没吃上我的,这样就扯平了~”
七海着实跟不上这样的展开,只能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来表达自己的困扰。
“原来岩永小姐知道了啊。”
“嗯,我本来要去早坂那,结果她说已经正式搬进来了,我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诶?只是这样吗?那红豆饭
“当然会做的吧。”岩永琴子脑袋一歪,目光转向了下楼来吃午饭的荻原明,“对吧
?'
荻原明自然的点了下头。
在那之后,岩永琴子便像压根没当回事-样,没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而是径直走到荻原明面前,伸出胳膊说道:“抱我。
荻原明俯下身,--胳膊揽住她的小屁股,一手撑在她的腋下,将她抱了起来。
这种抱法,给了岩永琴子三种感受。
第一种是熟悉而又陌生,她能确定这不是任何正常的抱起方式,却又隐约有种怀念与亲昵感。
一种是很高,高到胳膊可以自然下放的抱着获原明脑袋。
最后一种,就是有被冒犯到。
她在很少感受到的高视角里愣了一下神,之后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之所以感到熟悉而陌生,是因为这种抱法曾经来自父母,但仅存于记忆十分模糊的幼年之中。在反应过来之后,岩永琴子当即暴怒,以一种仿佛要把荻原明头拧下来的气势狠狠的往上拔着,怒吼道:“你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这种抱法我不喜欢!”
荻原明蛮遗憾的叹了口气,结束了关于将来可能发生的抱孩子的预演,将岩永琴子抱在身上双手一换,轻松的切换成了公主抱。
这下岩永琴子不扑腾了,但看荻原明的眼神,依然像要杀人似的。
“好了好了,中午还没吃饭吧。”荻原明抱着岩永琴子坐在餐桌旁,并让她侧坐在自
己腿上,“在这吃行不行?”
岩永琴子晃着小腿看着餐桌,寻思比划了一下,摇摇头道:“虽然很喜欢这种亲密,
但实际吃起饭来好麻烦啊。”
“这倒是。
“那还是算了,不过让我先坐会。”
说着话,岩永琴子搂着荻原明脖子,趴在了他身上。
荻原明轻轻拍了拍那娇小的身体,侧头看了一眼,却只看到一头打理良好的金色卷发
,并不能目睹趴在自己肩膀上的小脸是个什么表情。
早坂爱恍若未觉的拽了拽七海,该端菜端菜去了。
今天的午餐,本来就有岩永琴子的份。
随着盘底和桌面的轻微碰撞声,岩永琴子很普通的从荻原明腿上下来,坐到了旁边的
椅子上,神情一如既往,没什么笑容,倒也没什么不对。
饭桌上,七海没太说话,毕竟当着荻原明的面,去重建一个基于真实的相处什么的,
总觉得有些奇怪,然而等到饭后,岩永琴子就跟着获原明上楼了,同样没让她找到什么说
话的机会。
“需要帮忙吗?”早坂爱问了一句。
七海的摇了摇头,可以的话,她还是想自己去好好聊聊。
但岩永琴子这似乎完全没当回事的样子,又着实让她感到无从下手,甚至觉得自己和岩永琴子之间好像不会诞生什么尴尬,自己的担心与隔阂,也不过是在单方面的“庸人自扰”。
如此想着,七海忙完了饭后收拾,又泡了壶茶,端上了楼。
在七海上楼之前,荻原明坐在休闲房间的茶桌旁,轻拥着怀里的娇小女孩子,任由她放松的靠在自己怀里。
从坐在这里,准确说从上楼开始,岩永琴子就一句话都没说过。
荻原明就这么陪她安静了良久,终于开口道:“很生气?”
“不是生气。”岩永琴子平静的开口道,“我也知道这肯定是早晚的事,但在真正到来的时候,心里还是好难受啊。
对于岩永琴子现在的状态,荻原明也算有所预计。
她是最后出现的,在出现的时候,荻原明身边就已经是两个情人一个女仆的局面,这
种从互不熟悉时就已经确定的“前置条件”,可能会让有所打算的她心情糟糕,但也不至
于太糟,可以正常展开她的争取。
不过在已经建立一定感情关系的前提下,“后来”的七海,就会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
奇妙冲击。
或者换个简单的说法
她当初是来牛别人的,所以心态好的很,但现在,她被七海
牛了。
除了有什么特殊癖好的人群外,这种事还是会让人心态爆炸的。
岩永琴子抬起小脸,重复道:
“我心里好难受
这是获原明没法去解决,也不可能去解决的事,他所做的,也只能是把没什么表情的
岩永琴子抱的更紧-点,而后沉默无言。
岩永琴子把头低了下去,语调依然平缓的说道:
“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青山也比
我先在你身边呆着,又是死皮赖脸硬挤进来的情人,所以严格来说,你也不算是出
轨或另寻新
荻原明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肚子:“行了,不用给我找什么好听的,要不你给我来两拳
“好。”
说着话,岩永琴子真的拧过身子来,照着荻原明胸口咚咚咚的锤了好几拳。
锤完之后,她又一头撞了进来。
相对于之前那几拳,这一撞才勉强让荻原明身子晃了一下。
“再不会有什么别的女人了吧。”岩永琴子问道。
“这个问题早就说过。”荻原明再次表态道,“只要不出意外,就肯定是没什么了,你当初都属于一个意外。”
“哦,那就好。”
像是想要钻进荻原明身体一样,岩永琴子使劲的拱了拱,那一头软蓬蓬的卷发,磨的荻原明脖子有点发痒。
那之后,是又--次的寂静。
荻原明拨拉着她的头发,低声说道:“委屈你了。
岩永琴子小小的身子颤了一下。
她揉了揉鼻子,脑袋依然顶在荻原明胸口,没露出脸,之后的语气有些哽咽,却显得稍稍轻松了一点。
“嘛,是一开始就有所预计的事,是我自己要找这种不自在的,不
“你知道就好。”
委屈这种事,完全不被人知道的独自受着,才是真正的难受。
荻原明当然知道,毕竟打一开始,这个闹闹腾腾的金毛萝莉就是奔着正经恋爱来的,
再显得没心没肺,都压不住她源自于感情的占有欲。
她交出了-颗完整的心,对应的心却必然要分出去大部分,她当然会觉得委屈。
“嗯,我知道,我知道。”
荻原明稍稍抱紧了一点,感受着胸口那小小的抽泣,心情一时间复杂的很。
他很早就想过,这个一直笑嘻嘻的,就算生气也像在搞笑的岩永琴子,如果哪天哭出
来了呢?
他想象不到。
他也同样想不到,这一-刻会突然来临。
没有什么大起大落的波动,只是发生了-件也许必然会发生的事情,只是在一个刚吃
过饭的普通午后,她就这么趴在自己怀里,说着委屈,静静的哭了出来。
老实人发起火来最可怕,同理,看起来不着调又没心没肺的人突然哭出来,也是最可
怕的。
荻原明没再说话,只是抱着那微微颤抖的娇小身体,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安静的哭着,发泄着那终于无法忽略,也无法忍耐的委屈与不甘。
这样的安静,直持续到七海端着茶走进来。
七海进来的时候,岩永琴子没有哭出声,但七海依然敏锐察觉到了压抑的气氛,本就很轻的脚步进一步放轻,默不作声坐在桌旁,倒好了茶。
那之后,她才抬头看着趴在获原明怀中的岩永琴子,轻声问道:“岩永小姐怎么了?
荻原明想说点什么,不过在他开口之前,岩永琴子已经控制住抽泣与颤抖,用低到有些发冷的声音叫道:“青山。’
“嗯?”
“我讨厌你。”
这充满了敌意和负面情绪的直白表述,让七海--时间措手不及,但却没有让她产生太多惊讶感,反倒觉得这才是岩永琴子会说的话。
而这直白的表述,也可以视为-种毫无隐瞒的坦诚。
与互相之间小心翼翼的试探磨合相比,反倒让七海觉得轻松了不少。
“我知道。”七海说道,
“从最开始,岩永小姐就一直在讨厌我吧。”
岩永琴子的声音闷闷的:‘"确实如此,不过一-开始是普通的讨厌,现在是认真的讨厌
抱歉。”
“不要跟我道歉,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我也不会谅解,只会继续讨厌你。
七海隐约抓住了什么,将原本很难受的歉意渐渐收了回去,平静的回复道:“那就讨
厌着吧,反正我是不会离开荻原先生身边的。”
反正自己不会跟岩永琴子较劲,岩永琴子也向来有度,总体上不会产生太大的冲突,于
是这种敌对的关系,其实也能算是一-种基于真实的相处方式吧?
七海刚这么想,岩永琴子便冷哼了一声,恶意的挤兑道:
“呵,比以前硬气了不少啊
怎么,从女孩变成女人之后,就敢确定不会被丢弃了?”
这话一出,七海还没什么反应,荻原明就照着怀里的脑袋敲了一下。
岩永琴子抱着脑袋,声音又委屈了起来:
“干嘛!你现在不该护着我吗?”
“除了这个。”荻原明毫不动摇的说道,“说点别的都行,我都护着你,但除了这个
“那要是有人对我这样说呢?”
“我就去敲那个人,如果不是你们几个,就敲的重-点
这还差不多。
岩永琴子小手在荻原明身上抓了抓,闷声闷气的说道:“陪我出门,我不想在这呆着
“行。荻原明立刻对七海说道,‘“那我带岩永出门7玩两-
听这话,七海猛然突然来了精神,高兴的说道:“好!”
荻原明:“?”
面对一脸疑惑的荻原明,七海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不妥,尴尬的说道:“啊不是想赶荻原先生出去,我,我终于能好好休息两天了
荻原明回想了一下,感觉这一周以来,确实对七海有点折腾过头了。
但也没办法嘛,毕竟忍了很久,这乍-解禁,对七海的兴致实在很足。
而且那种在认认真真做事情的样子,就让人很想捣捣乱,把她变得乱七八糟吧?
不可否认,这种思维有点熊孩子的意思,但一个还想留存下男人浪漫的男人,说好听
点叫至死都是少年,说白点就是还想当个熊孩子。
和真正熊孩子的区别就在于,荻原明会看个情况,那些真正不该捣乱的时候,比如七
海学习练习或需要休息时,他肯定不会捣乱。
但认认真真做家务的时候就不算在不该打扰的时间里了。
而且做家务的行为与地点很随机,这就更充满了带有新鲜感的乐趣,对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七海经常表现出一点抗拒,但又不算真正的抗拒,反倒会在过
程中很投入,投入到依然能品出一种认真负责般的意味。
这种特殊反差感,总能给荻原明带来非常奇妙的感受
那与其说是在履行女仆职责
,倒更像是一个一边惦记着家事,-边又在尽心尽力的去满足丈夫的新婚小妻子。
结果就搞得荻原明很停不下来,甚至在这每日都不消停的生活里,产生了某种对
七海而言可能不太好听的评价。
要知道,七海这才刚刚开始,结果不论接受度,配合度还是频率,甚至包括那小小的
反抗和认真投入的过程所带来的反差情调,都已经不太像一个刚刚“毕业”-周的样子了
这里面肯定有早坂爱的一些功劳,可更多的,应该还是七海本身所潜藏的特质。
所以荻原明那句不太好听的评价就是:七海这看起来清纯正经的小丫头,其实搞不好
比早坂爱那个小狐狸还能榨
不说了,消停两天吧。
感受着衣襟上的湿意,荻原明撇撇嘴道:“行,你好好放两天假吧,也给早坂说一声七海意会的点了下头,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荻原明抽出桌上的纸巾,塞给怀里的岩永琴子,低声说道:“好了,喝点茶休息休息,等会咱们就出门。”
岩永琴子沉闷的点了点头,接过纸巾胡乱的擦了擦,哼了哼鼻子,又吐着气安静了一会。
待到渐渐平静下来,她才终于抬起小脸,揉了揉发红的眼睛,转身捧起了茶杯。
“其实说起来荻原明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岩永琴子稍稍往后侧了下脸:“干嘛?”
没事。
“说,我要听。”
“哦,就是说,我之所以下定决心把七海给占有了,其实也和你有点关系,毕竟是你
让我有勇气往未来看的。”
啊?”
岩永琴子愣愣的端着茶杯,又慢慢的扭过头,-脸茫然的问道:‘‘我是该笑还是该哭
啊。
荻原明也不清楚,只能带着微笑的表情说道:“谢谢。”
“我
岩永琴子看架势是想骂人,但憋了半天又骂不出来,因为她不知道该骂谁。
总不能骂自己吧?
她喝了口红茶,想压一-压那憋屈的火气,又怎么都压不下去,憋到最后忍不住了,转身扒拉开荻原明肩头的衣服,啊呜一口咬了下去。
荻原明抽了口凉气,心想怎么一个个的都喜欢咬人啊。
早坂爱野起来都能咬一-口,结果到了现在,自己这脖子肩膀的,就剩七海没咬过了。
所以说,这就暂时安稳了吧?
感受着肩膀上那有点使劲的小口噬咬,想着当初占卜时画出来的那张画,荻原明眯着眼睛,安心的等待着。
等待一个绝无仅有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