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再像他也不是他”谢恬努力的想着自己到底哪里和谭兮不一样,多方打听,才知道,谭兮的脚踝上纹有一只银蝶。于是自己也纹了一个。终于在顾云汐21岁生日的时候,谢恬如愿以偿地爬上了顾云汐的chuáng。那一晚,顾云汐看向脚踝处的银蝶,便无比温柔起来。只是第二天早上,又是一沓钱甩在自己面前。谢恬只得安慰自己,如今如愿以偿,便也不亏。自己爱了六年,惦记了六年,虽然那份温柔,缠绵皆是偷来的,虽然技术确实非常烂……
顾云汐22岁生日,谢恬早早地来到酒吧等他。没想到等到的是谭兮。谢恬眼神火热而充满敌意,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妖孽般的脸,瘦弱的身体,不过是真tmd好看。谭兮一杯又一杯地喝着。眼神中满是说不出的忧伤。趁着他去洗手间,谢恬终于迎了上去,将人抵在墙上。一个qiáng吻,谭兮眼神中满是厌恶和不屑
“傻bī”
“你到底哪里好,为什么他对你念念不忘,做ai的时候都喊着你的名字”谭兮忽然轻蔑而同情地看着谢恬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好,就是即便什么都不做,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我,而你费尽心机求来的不过被他压在身下。你是多么迫不及待让人知道,你这个赝品。顺便,你脚踝处的纹身真叫人恶心”直到谭兮从自己身前走过,谢恬才知道自己竟有多么的可笑。便想明白顾云汐那句,你再像他,也不是他。自己和谭兮仿佛云泥之别,画虎不成反类犬,当真可笑。当顾云汐来到酒吧时,他终于放弃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告诉顾云汐,谭兮来过,还有那句
“官人,生日快乐”
二、阿意,对不起
“阿意,快些过来,我好难受”欧意接到秦素然的电话便急忙赶往酒店。只看到秦素然一脸láng狈,浑身浸透,颤抖着蜷缩在洗手间内。花洒中还在不断喷洒着凉水。而他的身体仍然火热。欧意上前将人抱起
“对不起,阿然,我来晚了”终于不用在克制,秦素然粗bào地发泄着很久。直到已经脱力才虚弱地睡去。欧意看着熟睡的秦素然顾不上身体撕裂般的痛,满是心疼。他甚至自bào自弃地想,秦素然为什么要辛苦的忍着。只怕他自己的心里已经分辨不清对谭笑的感情了吧。直到昏睡中的秦素然呢喃了那句
“七七,我相信不是你”欧意的心忽然揪着疼。连呼吸都觉得吃力。想想自己曾经对谭笑说过的话
“喜欢是一时的情动,而爱是长久的陪伴”此刻不由得泪湿双眼。欧意忽然有些害怕,身体竟有些颤抖。怕的不是秦素然对谭笑动了心,而是谭笑带给他的喜欢,自己无法给予。和秦素然在一起二十多年,已经不知道怎样制造那些惊喜,làng漫。忍不住给谭笑编辑一条消息
“阿然说他信你”然后叫了家庭医生。用了些药。身体还是撕裂难耐地痛着。秦素然醒来已经中午,抱着欧意说了句
“阿意,对不起,弄伤了你”欧意只觉得鼻子发酸,却很满足。就这样简单的身体碰触便很知足。想到昨晚他痛苦的模样,即便如此还是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谁的感情真能做到从一而终的纯粹。至少,此刻怀抱的温度那么温暖,让人贪恋。
“阿然,我爱你,即使你想离开,我也不会放开你,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这辈子,下辈子,怕是分不开了”
“阿意,对不起,我承认,我心动过,动摇过,却从不敢忘,那么爱我的你,多么让人珍惜”
三、符源vs符爸
符源和凌无霜好不容易逃到美国,办理好符源留学的事,便迎来了不速之客
“怎么,不打算请我进去”符爸一脸严肃又不得不保持绅士风度。谁料,进门之后便把凌无霜锁在客厅,父子俩开始亲密而友好的对话
“啪”一个嘴巴直接招呼在符源的脸上,这是符源长为么大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待遇,甚至不由得笑了出来。
“这样就出气了,你可以再打狠点”符爸果然扬起手,一个结实的嘴巴没有招呼过来,便被符源一把抓住了胳膊
“如果你愿意,你便多了无霜一个儿子,如果你不愿意,权当没有我这个儿子吧,或者打死我也可以”符爸忽然放下手,坐在chuáng边欣赏着chuáng头柜上满是粗俗地情趣用品,简直不忍直视。
“你想好了吗”符爸语气忽然缓和起来
“无霜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放dàng不羁,他要是真的一无是处,也无法进入哈佛。我相信一个男人愿意被压在身下,一遍遍喊着对方的名字,那种爱是刻在骨子里的。只是我也是才知道,我爱他。也许会让您觉得丢脸。可是没有办法,现在你便是打死我,我也放不下他”符爸虽不承认,却也有些动摇。同性恋虽然不好接受,只是看着儿子此刻的认真和坚持竟和自己当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