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一愣,立马明白过来,抱歉的道:“对不起我没看出来你们俩是情侣,那什么,你们聊我先走了。”
师弟麻溜滚蛋了,傅以恒一脸不慡,单临溪这时才明白过来刚才师弟的意思,原来是对他有意思啊,他有些啼笑皆非,看傅以恒的模样,又把笑忍住了,道:“他还以为他想gān什么,刚才有些走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傅以恒将烤翅翻了个个儿,没说话。
单临溪观察着他的脸色,“你吃醋了吗?”
傅以恒把烤好的烤翅装进盘子里,将酱汁挤在一旁,递给他,“没有。”
单临溪抽了抽鼻子,那他怎么闻到醋味,看傅以恒什么也没吃,单临溪插起一块烤翅递过去,傅以恒就着他的手咬了下来,痛快吃了,吃完将骨头扔进火堆里,拨弄了两下,火光又更亮了。
师弟想起刚才的事也是很尴尬,离着老远看过去,只见两人靠在一起坐着,在火光的掩映下,亲密又自然,是任何人都无法插足的一对。
再看看师哥的对象,通身气势也太qiáng了,怪不得刚才他就觉得后背冰凉,任谁被那双眼睛看着,都会不战自败吧。
他也是眼瞎,怎么就没看出来两人是情侣呢,只怪自己当时色胆包天,这会冷静下来,别提多后怕了。
吃完烧烤,一群年轻人要到小河里洗澡,单临溪现在身体可不敢挑战冰凉的河水,而且,也不好跟他们一起洗。
两人收拾收拾回了帐篷,傅以恒在外面烧热水,烧好了又兑了凉水,叫单临溪出来洗澡。单临溪脱得光溜溜的,坐在板凳上搓洗,看着脱光了的傅以恒进了河里。
他可眼馋了,也想痛快的去泡凉水澡,河水深的地方还能游泳,单临溪就看着傅以恒钻进水里游了两圈,在岸边喊着:“凉不凉啊?”
傅以恒猛地从水里钻出来,月光下的身体淌着水,被清冷的光芒一照,整个人像在发光一样,矫健的身材一览无余。
尤其是腹肌,是可以当搓衣板的程度。
单临溪眼红着。
傅以恒甩了甩头,水珠被他甩出老远,gān脆利落拒绝着:“你别想了,不凉也不行。”
傅以恒一眼就看透小朋友的心思。
“不凉为什么不行啊?”单临溪积极争取着:“我就下去游两圈,游完就上来。”
傅以恒不让步:“不行。”
单临溪讨价还价,“那一圈!”
傅以恒笑了一声摇摇头,将沐浴露搓起泡,gān脆利落搓洗完,又扎进水里游了起来。单临溪洗完澡,披着毯子气哼哼的在岸上看着,这小河就快容不下傅以恒这尊大佛,还没结婚呢,就跟他搞一言堂,结婚了还不反了天。
他气得朝着水面踢了一脚,水花溅出老远,傅以恒露出头,笑着看他,“你要想发脾气呢,我也不拦着你,但是凉水澡绝对不能洗的,洗了对你和孩子没有好处。”
单临溪自然明白,也不会硬要下去洗,他就是看着傅以恒在他眼前放肆享受,十分不慡,又踢了一脚。
水花溅了傅以恒一脸。
傅以恒抹了把脸,茫茫的月光下,目光深邃又悠长,瞳孔深处亮起光来,像是追踪猎物的猎豹,“你再踢一脚。”
单临溪毫不犹豫又踢了一脚。
傅以恒哼笑:“好样的。”
说罢从水里起身,带起哗啦啦的水珠,尽数顺着身体流下来,被傅以恒踩在脚底,一步一个脚印,站在单临溪面前。
单临溪咽着口水,心里咚咚直跳,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但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露怯呢,遂站定,努力抬着下巴:“怎么滴?”
傅以恒看着他:“你敢往我脸上踢水?”
单临溪慡快道:“是啊我敢。”
傅以恒点点头,“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还敢不敢!”说着打横将人抱了起来,大步往帐篷走去,单临溪挣扎着:“你怎么这样啊我要叫了!”
傅以恒道:“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单临溪腋下非常怕痒,被傅以恒的手贴着,笑得快要断气,“你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哈哈哈哈哈是不是男人啊。”
傅以恒道:“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很清楚?”
单临溪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哈哈哈哈哈哈,不清楚,哈哈哈哈哈你放开我!”
傅以恒不放。
单临溪笑殇了,求饶:“你别弄我了行不行,我知道错了。”
“你不是很勇吗?刚才说还敢的人是谁?”傅以恒稳稳抱着人,一路进了帐篷,单临溪笑得没劲了,软趴趴的被傅以恒放在chuáng铺上,气愤:“你也就能欺,欺负我吧。”
傅以恒气笑了:“到底是谁欺负谁?”
单临溪不出声,傅以恒低下头去看他,单临溪抬起脚抵着他:“你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