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承简道:“从后门进很正常吗?”
“后门也是门,只要能让我找到临溪,我不在乎是前门还是后门。”
单承简被这突如其来的情话弄得一身jī皮疙瘩,gān什么突然说情话啊,他还坐在这呢,无语了。
单承简受不住了,一旁单临溪噗嗤笑了,低头摸着球球子没说话,单承简一看,彻底无奈了,感情这还说到心坎里了是吗?真是一个腻歪,一个愿意跟着一起腻歪,是他多余了!
单承简没话说了,单临溪道:“爸,是我叫傅董来的,我说想撸猫,他就把猫送来了,我还没谢谢人家呢。”
傅以恒笑了:“不用谢。”
一唱一和,单承简实在看不下去了,怒而站起,“下次记得走前门傅董,以防别人误会,我们随时欢迎您的到访。”
说罢便走了。
单临溪松了口气,看傅以恒倒像没事人似的,蹙眉:“都说别来了,你看还不是撞上我爸,他说不定早就在盯着你。就在你来的五分钟前,进来说要跟我谈事情,结果刚坐下去没一会,你就来了。”
傅以恒知道,单承简这是故意为之,来之前他就想到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耿直的在单临溪房里等着他。
无所谓道:“没关系,我又不在乎他对我怎么样。”其实他还挺理解单承简的心里,自己儿子被朋友勾走了,任谁都忍不了,他对单承简脾气这么好,也是有这层关系在,“拿”人手短不是。
不过,傅以恒咬牙,他可从来没亏待过某猫。
某猫是不是该给他一个说法?!
“奶球!”傅以恒叫了一声,球球子蹲在单临溪腿上梗着小脖子。
怎么滴!
“你不是给我带路吗?你就是这么带路的?你这是把你爸我往坑里领啊!”傅以恒忍不住了。
买猫粮的是我,买猫罐头的是我,买玩具买猫砂买零食的还是我!这臭小子,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单临溪当和事佬:“行啦,它知道什么啊,这不是给你领过来了吗,你让一只猫gān着狗的事已经很过分了好吧。”
球球子蹭着单临溪的手。
还是我妈疼我。
傅以恒不依不饶:“我是气它不站在我这边,人家给点好吃的就把自己爸爸忘了,为了给它点教训,这个星期罐头没了。”
“喵呜~”
“叫什么?再叫也没了。”
“喵呜喵呜喵呜~”
棒读:我爱你爸爸。
傅以恒冷哼:“不,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爱你的罐头罢了。”
单临溪无奈:“你跟它较什么劲啊,奶球有什么错,它只是只小猫罢了。”
“行了,你别跟它腻歪了。”傅以恒起身坐过去,摸了奶球一把。
引擎Off!
傅以恒摸完了。
引擎On!
傅以恒气笑了,又狠狠摸了一把,还跟你爸较上劲了是吧。
“我跟你说正事,你爸是不是又犯病了?想把你关起来?”
单临溪道:“不是的,我回来告诉他你妈知道我的事了,他气急之下觉得你妈想跟他抢孙子,才不让我走的。我也是因为好久没回来看他,所以就没反对他这么做。”
“我都跟他说好了,明天就回去,餐厅怎么样?还好吗?”
傅以恒道:“你怎么不先问问我好不好?”
单临溪打量着他:“我看你挺好的啊。”
“……那你就可以不问了?”
单临溪无语,知道他心里不慡,顺着他的意:“你还好吗?”
傅以恒摇头:“不太好,工作太累,回到家又没人在,你那个小房子的热水器又坏了,用你的形容词来说,我产生了人性,没有半夜叫助理来修热水器,用凉水洗的澡,第二天差点感冒了。”
“这不是没感冒吗?”单临溪抬手摸他的额头,笑笑:“没事,没感冒,不用担心会传染给我。”
傅以恒:“……”
两人亲了亲,单临溪逗完傅大董事长,起身去给傅以恒找睡衣。
单家是从单承简结婚后才开始住这种四合院建筑,因为单临溪母亲不喜欢楼房,傅以恒从来没有住过这种四合院,对单临溪住处十分好奇,起身打量起来。
布局跟单临溪乡下小房子没有什么大差别,卧室和其他房间几乎连在一起,看起来十分宽敞。地上铺着毛茸茸的地毯,单临溪在房间里不穿鞋,就这么光着脚走来走去。
墙边有一排书架,放着古今中外各色各样的书籍,左边连着一个博古架,放着一些多肉什么的。
单临溪光着脚打开衣帽间,在里面翻找了一会,给傅以恒找了一套睡衣和没开封的内衣。
“这是我的睡衣,你先将就着吧。”
手里是一套浅蓝色棉质睡衣,傅以恒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洗完澡换上,有一点小,但也能穿。球球子出乎意料的过来蹭了蹭,上面有它熟悉的气味,虽然穿的人不一样,但也可以勉qiáng蹭一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