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学霸的必经之路。”闫时轮说的很轻描淡写,但苍舒言却明白,他不希望自己过多的纠结他的双眼,但苍舒言却很想了解闫时轮,他的一切一切她都想知道。
“阿时,以你的年纪是不是毕业没多久呀。”
“我十八岁就已经考入医科,毕业已经五年了。”闫时轮不以为意的说道。
“额……你不会告诉我,你二十二岁毕业的时候是博士……”
闫时轮并没回答,只是微微一笑,苍舒言觉得自己真的是菜爆了,当初要不是自己的母亲一哭二闹三上吊,自己连警校都不会去考,如果不是只怕这辈子都没机会认识闫时轮,而一个学霸和学渣之间就更没可能发生什么爱情故事了。
“每个人的志向不同,并不是学的多,就一定会成为别人敬佩的对象。”
“阿时,你是不是过去从来不参加医学jiāo流会的?”苍舒言忽然转移了话题,因为她明白闫时轮的用意,他不介意她的学历,更不想给她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为什么这样问?”闫时轮疑惑道。
苍舒言没回答,因为这是她的私心,一想到或许过去很多次,有不同的女伴在他身边,那些女人或许一个比一个jīng英,就好像今天看到的红姐,那也是警校名动一时的校花,而自己不过就是个堪堪混到毕业证书,依靠师兄和父亲留下的资本而进入总局菜鸟。
“我第一次去,这一次会去是因为我需要见一个人。”闫时轮似乎感觉到了苍舒言低落的情绪,随后很快便解释了自己的用意。
“是女医生嘛。”苍舒言口气酸酸的。
“是男医生,你是不是会没那么难受?”闫时轮轻轻的揉揉了苍舒言柔软的发丝,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
“讨厌。”苍舒言嘟囔着,似乎还不解气,又执起闫时轮的手,装作用力的咬了一口,实则唇齿只是轻轻的摩挲着闫时轮的手掌。
此时的苍舒言很庆幸,这苏达斌原来的座位比较僻静,也许是为了他们洽谈警界的机密,没多少人注意她这些令人害羞的举动,而闫时轮的手掌则轻轻抚着苍舒言的受伤的后脑勺,心中感慨万千。
“改个发型,能把这疤痕遮挡一下。”
“好,我不疼了。”苍舒言看得出闫时轮的不舍,不由了捏住他的俊脸,紧致光滑,不像别的男人那样,毛孔粗大,闫时轮的脸就好像汉白玉一样的色泽,你甚至可以看到泛着令人安心的光晕。
“阿时,很好捏。”苍舒言笑的很开怀,闫时轮没想到现世报来的那么快,不由的无奈,任由苍舒言把自己的脸搓圆捏扁,直到她舍得放手了,闫时轮才感到原来自己居然舍不得她放手。
之后直到日落时分,苍舒言还在美发,而闫时轮则是静静的坐在他专属的休息位上,一旁有特别调制的果茶,原本苍舒言不想为一个发型折腾太久,毕竟闫时轮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没很多可以打发时间来消遣的项目,但却拗不过他的要求。
即使被固定在理发座位上,苍舒言的双眼还是不由得要瞟向闫时轮,她总感觉那样的他充满了孤寂,和这个世界,这个地方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他就好像应该在自己梦中的场景里,那里才是适合他的地方。
苍舒言似乎并没在意自己的头发被发型师塑造成什么模样,除了看闫时轮,苍舒言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困,眼皮子也开始耷拉起来,小脑袋则时不时的一点一点,而对于这种情况在苍舒言的眼神不在注视自己的时候,闫时轮也猜到了一二。
以苍舒言这种性格,让他几个小时一动不动坐在同一个位置上,不犯困只怕也不可能,闫时轮想着看来以后还是要让她随性一些,这些东西并不适合她。
“老板,言姑娘好像睡着了。”
杨智城此时也已经回到闫时轮的身边,相处千年杨智城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地位似乎岌岌可危了?过去都是自己充当闫时轮的眼睛,为他描述一些他所需要的画面。
“还有多久可以完成?”闫时轮这句话自然不是问杨智城,而是问苍舒言的发型师。
“老板最多半小时了。”
“不影响你的工作,就让她睡会。”
发型师似乎很会意,还给苍舒言的小脑袋调整了个舒适的位置,既然老板发话了作为打工的那之后尽力的伺候这个与众不同的上帝,此时店内的其他人有的羡慕,有的感叹,而在杨智城的心里,如果闫时轮看得见,他此时的眼神一定会是最温柔的。
然而当苍舒言迷迷糊糊醒来之时,发现自己竟然换了个位置?此时自己正躺在闫时轮原来坐的沙发之上,而且自己的脑袋似乎还枕着一个十分舒适的“枕头”,视线往上看去,苍舒言顿时觉得心脏好像骤停了,她能感受到闫时轮的心都在自己身上。
“呃,你怎么不叫醒我呀。”苍舒言有些慌,因为在闫时轮的大腿上还有可疑的水迹,下意识的用手背擦了擦唇边,完了羞死了。
第34章医学盛典
“我也想叫醒你,不过我失败了。”闫时轮无奈的耸肩,动了动有些麻痹的右腿,手也下意识的想要去触摸,确定裤腿上是湿润的感觉?
“啊,饿了吧,我饿了,我们去吃饭。”眼尖的苍舒言瞬间握住那只准备探摸的手,不由分说的,用双臂抱住闫时轮的右臂,阻止了他继续摸到自己出糗的证据。
“你不先看看自己的新造型吗?”闫时轮轻笑,如果不是怕弄乱了苍舒言的发型,他还真想摸一摸。
“唔,造型哪有你重要,回去看也是一样的啦。”苍舒言心虚的模样,令闫时轮心情大好,既然她那么在意,自己也没必要去令她紧张。
“那,想吃什么。”闫时轮此时也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双腿,便向外迈步了。
但这个问题苍舒言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她很想吃麻辣火锅,但却不知道闫时轮可不可以吃,而且闫时轮眼睛不方便,这种食物对他来说一定会很麻烦吧。
“阿时,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好像,就在昨天,你还很不习惯我食素。”
“阿时,不吃肉,会不会营养不良呀。”苍舒言不由的开始担忧闫时轮的健康问题了。
“我很像难民吗?”闫时轮哑然失笑,又不能说其实自己不吃也没所谓。
“没,反而很像太子爷。”苍舒言一本正经的回答,满脸认真的样子,反倒是引起了店里其他人的注意。
“既然你不说,那就我决定了。”
苍舒言呆愣愣的看着闫时轮,觉得自己好像又被粉红泡泡包围了,口舌也变得迟钝了,要不是闫时轮说话的时候是刻意的停下,苍舒言觉得自己一定会撞在门框上的。
“阿城,去蔻喜。”闫时轮的话,杨智城自然不会有任何疑虑。
而苍舒言到了之后才知道,这闫时轮就好像有读心术一样,她想吃火锅,他居然来的就是火锅店,只不过与一般的火锅店不同,这是一家融合了火锅与港式茶点的花园式店铺。
环境清幽雅致,小石板路通往店内,两边都是昏huáng的复古式路灯,两栋别致的小洋楼屹立在花园内中,欧式拱形落地窗,薄薄的窗纱轻轻的拂过,令人感觉舒心宜人。
“阿时,这里好美。”苍舒言觉得,这一辈子大概都没试过,火锅还能在这样的环境中吃。
“你喜欢就好。”
从二楼包房的窗户看下去,浓郁的植物,也不知道用什么方式维持了郁郁葱葱的模样,一簇一簇的鲜花,在灯光的衬托之下,显得神秘又娇媚。
“阿时,不会觉得火锅会有些不方便嘛……”
“你这样说,确实提醒了我,那是不是有劳言姑娘帮我呢?”闫时轮颔首,似乎想要隐藏脸上的笑意。
而当闫时轮在听见响动之时,就感觉到,苍舒言不是坐在自己对面,而是在自己的身侧,很近的距离,甚至连她蓬勃的心跳都听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