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先生,GraceKelly今年最新一季的礼服您上一次已经都了解过了,这一次是为身边的姑娘选购吗?”
对于女店员打量的眼神,苍舒言有些不自在,她有注意到这家店似乎并不是一般的品牌商店,这其中的服饰大部分都没有标价,苍舒言可以猜到这是一些特别定制的服饰,而平时也有看过时尚杂志的她似乎也有听过这个品牌。
“我记得这一季有一系列名为TREEHOUSE,你看看是不是有适合她的身形。”
“闫先生,请这边请。”
女店员并没多余的动作,似乎对于给闫时轮引路驾轻就熟,而这种感受苍舒言觉得自己又有些吃醋了!闫时轮所说的她不明白,但大约可以猜到是关于服饰的品牌,但这种心理落差会让她感受到,闫时轮和自己的距离有些远?
“TREEHOUSE是一个较为森系的小礼服风格,看姑娘的身形,以及场合倒是有几款推荐,只不过如果闫先生马上就要的话,只能从现有的展示品中挑选,根据体型稍作修改了。”
很快,苍舒言就被带入了特别定制区,这里十分的宽敞,而闫时轮已经坐在店内的沙发之上,他向苍舒言伸出手,示意她坐到自己的身边,随后好听的声音也在苍舒言的耳边响起。
“你喜欢哪一种颜色,蜜色应该比较有朝气,白色的话就比较恬静。”
苍舒言没想到闫时轮会那么的细心,心头暖暖的,却免不了有一丝的心酸,他所知道的颜色是不是通过别人的描述?
“你很紧张?是怕我不给你报销?”
闫时轮能感受到苍舒言身上似乎有一种淡淡哀伤,他能猜测到或许因为提到了颜色,令她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的双眼,故此才会调侃,希望苍舒言转移注意力。
“我喜欢蜜色的。”苍舒言觉得自己似乎开始了解闫时轮了,也明白他需要的不是这些有着隔阂的接触,他要的是平等,所以自己其实不应该总是想起他的身份,这样会令他有落差感。
“那去试试吧。”
闫时轮顺着苍舒言的肩膀摸到那有些耷拉的小脑袋,轻轻的揉揉那细软的发丝,这样亲昵的举动也给苍舒言很大的信心,只不过除了心酸,苍舒言还有一些担忧,这样坦然的接受,会让人觉得她是利欲熏心的女孩吗?
感受的身边的人动了动,闫时轮也露出了舒心的笑容,斜靠在沙发扶手上,那样的恬淡优雅,仿佛一副欧式的油画,有一种静溢的美。
对于闫时轮选的衣服,苍舒言真的十分的喜欢,因为镜中的自己是那么的美丽,比自己过去任何时候都要好看,蜜桃色衬托的自己的肌肤在灯光之下熠熠生辉,轻薄的纱袖自肩头往下逐渐的散开,在小臂中间的位置有一圈犹如藤蔓的绣花向上蔓延。
自腰腹开始后摆向后展开,而前片则相对后摆较短,离膝头还有一点的距离,自然蓬起的弧度不需要你用双手去提,搭配了一件同色的小西服,更是显得俏皮中带着一份典雅。
“真的很漂亮,我很喜欢。”
看着镜中的自己,苍舒言真心的想要道谢,没有女孩是不喜欢美丽的,只是话还没说出口,闫时轮便向着自己的方向走来,用他的方式欣赏着改头换面的自己。
“还要重新设计发型。”闫时轮的手背轻轻的自苍舒言的颈边拂过,柔软的发丝令他感到心变得更软了。
“是不是还有同款的发饰?”
苍舒言讶异闫时轮的话语,他真的靠摸就能知道自己穿的什么款式?因为苍舒言确实看到在展示台内,这套礼服的模特头上,有一顶小巧的礼帽,网纱与羽毛的搭配使得整套礼服变得更为灵动。
“阿时,你怎么会那么了解这些品牌和款式。”苍舒言的好奇,令闫时轮可以感受到,她对自己特别的上心。
然而闫时轮一时间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是一旁的女店员出言解围了。
“PacificPlace本就是闫先生名下的产业,对于这些品牌他自然会掌握最新的信息,这样才便于我们可以做出合适的市场推广。”
苍舒言似乎已经不意外了,只是十分气馁的嘟了嘟嘴,低声的嘟囔了一句。
“我就说吧,你一定还有很多身份没告诉我。”
闫时轮伸手将气鼓鼓的苍舒言搂在怀中,轻轻吻着她的额头,指尖依依不舍的留恋在她柔软的丰唇之上。
“生气了?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恐怕我也要回去好好计算一下才能向你清楚的坦白。”
抱住眼前的男人,苍舒言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一点酸,而这一点酸仿佛融入水中一般,慢慢的扩大,当她知道闫时轮被闫氏家族驱逐时,她的内心是愤慨的,甚至对于闫氏集团充满了恨意。
但现在她可以感觉到,闫时轮即使没有闫氏集团大少爷的身份,他依旧出类拔萃,不仅有一家心理诊所,一家茶社,甚至除了这个商场还有许多自己不知道的产业。
相比较自己只是一个小警察,苍舒言第一感到或许自己离闫时轮的世界真的还有很远,也许要追逐很久很久,才能真正的与他比肩。
“怎么了?”
闫时轮的询问令苍舒言意识到,自己似乎忽略了他的感受,对于闷闷不乐的自己,闫时轮看不见很难体会到自己的心情,如果自己一味的隐藏情绪,对于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伤害呢。
“我没有生气,就是好像有些消化不了,我好像知道你太多的秘密……我发现自己离你好像很远……”
苍舒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闫时轮的唇直接打断了,只是或许是吻的着急了,他的唇并没有准确的落在自己的双唇之上,而是偏开了一些,感受到唇瓣上痒痒的,苍舒言还没来级的吮吸那股清新之气,滚烫的唇却来到了面颊处。
“原来,你没打算要了解我吗?”
“不是的。”苍舒言着急的解释,但脖颈处还是被闫时轮故意的撩拨弄的痒痒的。
不由面颊和耳根子都烧了起来,闫时轮的气息离自己是那么的近,仿佛可以融入自己的身躯,他的大手抚过自己的耳廓,舌尖更是轻轻挑着自己的耳垂,苍舒言觉得自己全身苏麻,只能紧紧的攀附着闫时轮的肩膀。
“不是什么,嗯!”故意的挑逗,闫时轮忽然感觉到怀里的女孩,变得十分的有趣。
十步之外的杨智城此时觉得自己就好像个一千瓦的电灯泡,只是如此之亮的状态两位主角之一闫时轮根本不会理会,看着站的远远的,正在窃窃私语的店员们,杨智城觉得这大约是自己一千五百多年来最为尴尬的一次了。
“阿时……有好多人看着呢。”
苍舒言羞红了脸,她都不敢想象这样大庭广众之下,闫时轮就对自己如此亲密,苍舒言觉得自己这辈子活到二十四岁,都没有过那么引人瞩目的举动,偏偏自己还沉沦了,对于之前自己主动,却没有收获成功来说,苍舒言的心又开始惆怅了。
到底是自己没撩到位呢,还是闫时轮其实是个伪禁欲系?他更喜欢主动出击?就好像刚认识他时那样,给人感觉他的人生里面只有一个撩字?
“有吗?但我看不见,当然不作数了。”
闫时轮低低的笑声,完全没打算放手的模样,令苍舒言不得不乖乖的妥协,她是真的没想到原来闫时轮还有这样令人忍俊不禁的泼皮无赖手段。
“好了,我认输,我的闫大领导。”
闫时轮一手揽过苍舒言的后颈,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指尖轻按耳后,在那有一个苍舒言十分敏感的位置,仿佛被打下了烙印一般,火热热的。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阿时。”
“阿时。”
苍舒言仿佛着魔一般,下意识的便出口,仿佛这个称呼深入灵魂的深处,叫了很久很久一般。
“言儿。”
你温柔的言语触动我心底深处的弦,你眼中的千言万语触及却无法看见,不要低头自卑,我知道你心里的感受,因为曾经,我也与你一样,当我们心中起了变化,我需要你的勇敢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