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也喜欢甜食。”
“嗯?”
闫时轮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令苍舒言有些懵,自己也喜欢甜食,闫时轮是怎么知道的?虽说俩人现在的关系有点微妙,但认识的时间真的还很短,在这之前苍舒言还记得,闫时轮那怼天怼地的气势对自己可没一点收敛过?
总不至于说是闫时轮知道自己喜欢甜食,所以他也喜欢甜食?苍舒言觉得闫时轮对自己来说还是特别的神秘,不由的又要想到难道真的是前世有情吗?
“因为你的身上有一股很甜的气息。”
当苍舒言下意识的抬起手臂闻了闻,哪里来什么甜的气息,根本只有一股隔夜的衣服味,就算洗了澡,穿着脏衣服又怎么会有什么好闻的味道。
等苍舒言在意识到,这只是闫时轮想要贴近自己的借口,两人的距离已经十分的接近,耳旁是谢老抑制不住的笑声,苍舒言只觉得自己的脸又烧了起来,下意识的捂脸,苍舒言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遇到闫时轮之后会毁于一旦。
“一会先去医院做个检查,之后也该为你准备晚宴的礼服了。”
闫时轮富有韵味的语调就在耳畔,听的苍舒言晕乎乎的,哪里还管什么内容,只有不住的点,嗓子里冒出的都是糯糯的“嗯嗯”声,而直到谢老笑着步出包房的大门时,苍舒言才意识到闫时轮其实没吃什么。
“你就喝了一些汤,再吃些糕点吧。”苍舒言的声音也很好听,在闫时轮听来就好像那甜糯的米糕一样,回味还有一丝清甜。
当苍舒言仰起头,注视着闫时轮那出色的脸庞,心中就会不由的感慨,如果没有那副漆黑而令人感到十分压抑的墨镜,他会是怎样的耀眼呢?
随后,闫时轮象征性的用了两块糕点,也都是苍舒言夹在他的盘中,苍舒言第一次这样近的距离了解一个盲人,原来即便是吃饭对他来说,都是那么的不方便,虽说闫时轮的动作依旧十分的优雅,但免不了一些糕点的碎屑会洒落,而他却并不能感受到。
离开听舍的时候,苍舒言依旧主动牵着闫时轮,这种相处的方式,就如同一对小情侣,令苍舒言的心头忍不住“咚咚”的跳的极为剧烈,她不知道闫时轮是不是同样,至少他没拒绝自己。
这会令他们两人的关系变得更贴近,而牵手不是导盲,因为苍舒言明白闫时轮不需要,也不喜欢被人特别对待,他是那样的qiáng大,qiáng大到令人忽略他的不便。
“啊,对了,我都忘记了,我还没给局里请假呢,这算不算是旷工啊。”
苍舒言此时才想到,这之前自己是受伤入院了,算是病假,可现在自己在闫时轮这边,这到底要算是什么情况?警局可不是普通的公司,对于纪律可是十分严明的。
“我是你的上司,自然可以给你批假。”闫时轮微微侧头,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拂过苍舒言的心,苍舒言第一次体会到声控的心境,如此迷恋一个男人的声音,原来是那么的幸福。
“阿时,你告诉……你除了是听舍的老板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身份嘛,你这样说……我总觉你是在欺负我们廖局。”
苍舒言不由的想到上一次闫时轮来到总局,让廖局碰了一鼻子的灰,那种委屈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闫时轮并没有回答,只是浅浅的一笑,那笑容仿佛是被融化的雪水流入苍舒言的心中,那种清冽与火热的内心相融合,苍舒言喜欢这种感受,十指jiāo握的手下意识的更为用力,她配合着闫时轮的步伐,任由他带着。
而来到医院,苍舒言这一次才体会到,闫时轮与众不同的身份,她可以看得出那些年轻的小护士眼中,biubiu冒出的都是看男神一般火花,这股热情的爱意令她不由的拧了一下闫时轮的手臂。
“你的眼神和他们不是一样的?”闫时轮说的是实话,但在他的心内却明白,他所在意的只有苍舒言的眼神,其他的对他来说并没差别。
“哼,大猪蹄子。”
“这是吃醋了?”闫时轮感觉心情变好了,尾语声微微上扬,在苍舒言听来竟然有点小小的可爱。
“呵呵,你吃醋的样子一定很有趣。”
苍舒言依旧没回答,甚至扭开了头,她第一次体会,如果自己喜欢的人是那么的出色,还真是招蜂引蝶呢,苍舒言到没有自卑,想的都是自己要怎样的jīng益求jīng,抓紧闫时轮的心,她可没忘记,身边这只大猪蹄子本身是有多出色。
“我的心只能看见你,却看不见他们。”闫时轮说的似乎很随意,但苍舒言听来却不是那么随意,她可以感觉这是闫时轮思虑很久才说的话。
他的意思,她明白,他在告诉自己,他是用心看这个世界,然而没视力他不会去关注自己心之所向以外的东西,原来自己是他的独一无二吗?
苍舒言感觉自己从来没那么开心过,即便他没明确的说,至少可以确定,在闫时轮心里自己是和那些女孩不同。
“我心里,也只喜欢吃你这款口味的大猪蹄子。”苍舒言咬着闫时轮的耳垂,低声说道,随后又轻轻捏了捏闫时轮的手,便跟随偷瞧闫时轮的小护士进入做检查了。
第30章盖你一个戳
而闫时轮还沉溺在苍舒言那句别有含义的话中,身边的杨智城却只能露出无奈的表情,看着被晾了很久的王博士以及其他的医学界泰山北斗,他开始为他们感到叹息。
“小闫啊,这姑娘去做检查了,你也该好好检查一下。”王博士一脸担忧,苦口婆心的模样让一旁的同行也不住的点头。
“老师是不相信我的判断?”闫时轮姿态并没放的很高,对于这些前辈他同样用一个“人类”的身份去对待。
“那到不是,不过所谓医者不自医,你也要相信老师不是?”王博士感叹道。
“说的不错,毕竟你莫名昏迷的时间也是很久,把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急坏了,为你奔波担忧,好歹你也给我们一点安心。”在场所有的医生均异口同声道。
“我的问题,你们的科学解释不了。”闫时轮淡淡说道,对于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老前辈们,他心中更多的是无奈。
“好了好了,既然他已经醒了,相信他自己的医术吧,他肯定比我们任何人都了解自己,你们也别担心了。”说话的却是之前一直沉默的院长。
院长的年纪在这些泰山北斗之间算是很年轻的,看起来大约四十出头,对闫时轮来说他比其他人相对了解的更多一些,他深知闫时轮的特殊身份,与一些不为外人所察的能力。
“小闫,今天你来了,正好我也有两件事和你商讨。”院长神色有些严肃,当然闫时轮可以猜测到一些。
“去你的办公室。”闫时轮主动提出,而院长也是很会意,率先迈步,以脚步声引导闫时轮的方向。
院长的办公室十分的宽敞而明亮,桌上的电脑屏幕散发着莹莹的白光,打开的文件正是苍舒言的病理报告,而这些也都是院长要向闫时轮所描述的事情。
“我知道你的身份特殊,也知道你所拥有的是我们一般人没的能力,和你一起入院的姑娘,应该是你用特殊的力量所救活的吧。”
院长的言下之意,闫时轮很了解,苍舒言当时确实因为脑部被重创而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已经死亡,如果不是因为她体内承载了鬼母姬雅的力量,就算他耗尽魂力也不一定能起死回生,只不过这没办法对不知情的人类描述。
“她的病理报告有什么不妥?”闫时轮没回答,反而是提问。
“从病理报告上看,她的脑gān受到剧烈的外伤,但却莫名的愈合了,算起来是医学界的奇迹,但这件事我并没对其他人透露太多,因为我发现她的体内与正常人有极端差异的地方。”
院长所提的这一点对闫时轮来说倒是很意外,虽说这苍舒言是鬼母姬雅的转世,但一般人类是不可能通过任何方式看出她与普通人不同,难道说还有什么是他没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