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真是有趣,我真正期待少君觉醒后的景象,面对已经死了的母亲,面对自己的身世,面对把自己当做筹码的亲人,不知道会做何感想,哎呀差点忘记了,如果少君见到阿chūn,又会是怎样的情景呢?”
黎娜迦妖艳的身段,绝美的脸庞透着成熟的妩媚,空气中有一股醉人的香气,隐隐约约有阵阵莫名的雾气开始缭绕。
“苍鬼一族的大祭司,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拙劣的挑拨和这种摄魂之术令人讶异。”
林朔风身形一动,便进入了小区,随后整个小区都仿佛被一层透明的光罩笼罩,寻常人看不见,但黎娜迦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甘,没拿住这罗桂兰,对她接下来的布局还是有影响的。
对黎娜迦来说,除了闫时轮和阿chūn,罗桂兰的身份也是打击苍舒言迫使她心绪崩溃,bī出姬雅的好筹码。
看着黎娜迦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林朔风的神识才转化成为主导。
“你不和伯母见面吗。”林朔风内视自己,见到了识海之中打坐的苍镇钦。
“现在并不是见她的时机。”
这句话林朔风明白,毕竟苍镇钦现在和自己用同一个身体,对别人来说所见到的都是林朔风,就算他的母亲不是人,会相信这种一体纳双魂的局面,但要解释苍镇钦的伤势不免也会让她担心。
“刚才那个女人就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吗?”
“福治中学的祸端都是由她而起,这牵连太大,我一时没办法和你说清楚。”
“那,先生今夜会不会有危险?”
林朔风没忘记,见到那个长的很像苍舒言的少女突然离开了,他有直觉这个叫黎娜迦的女人想利用那个少女,对闫时轮和苍舒言造成很大的打击,这让他很不安。
“你该好好休息,他的实力和脑智远不是我们可以测度的,相信他的计划吧。”
林朔风沉默了,但他担忧的心却瞒不过共用一体的苍镇钦,只是他很明白,除非闫时轮平安回来,否则要他安心,也只怕很难。
旋转餐厅内充满了节日的气氛,跨年是现在年轻人都十分追求的一种庆典方式,一桌桌的有情侣,也有三五成群的年轻人,窗外的景色随着每一个时间段在不断的变化。
“阿时,这里真的好美,感觉自己好像离星星更近了。”苍舒言眺望着远方,霓虹璀璨,海岸上人声鼎沸,那是烟火音乐晚会正在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不过你要注意看了。”闫时轮微微一笑,烛火映照着他捻起酒杯的手指,好像带着炫目的光芒,令苍舒言目眩神迷,忍不住眯起了眼。
“神神秘秘的,有礼物还不拿出来。”苍舒言忍不住扯了扯闫时轮的袖子,语调软糯的撒娇道。
闫时轮没回答,他的唇角洋溢着轻快的笑,缀一口杯中的红酒,身体微微向后依靠在沙发背上。
“现在你看到窗外最明显的建筑物是什么?”吊足了苍舒言的胃口,听着她气嘟嘟的戳着盘子发出的细微响声,闫时轮才慢悠悠的开口道。
“窗外是?”
苍舒言转头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整个靖海市最大的大剧院,这剧院有一个特点就是在建筑的顶棚上有一个特殊的大屏幕,据说是几年之前为了某一次大型话剧特别准备的,从空中俯瞰效果十分的震撼。
“是XN影剧院,怎么了?”苍舒言忍不住想要转头,却感受到闫时轮的手掌阻止了自己的动作。
“嘘,注意看了。”
闫时轮的脸颊紧贴着苍舒言的脸,紧致暖滑,令他一时情动,手臂更是不由自主的圈住她的腰身,两人的距离变的十分的近,近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
苍舒言还想再问的时候,餐厅内已经有眼尖的女孩开始惊呼起来。
“天啊,快那边,超làng漫的有没有,是谁啊竟然这样表白啊。”
“对啊对啊,天啊,我还是第一次在生活中看到这样的表白方式,这不是电影里霸道总裁的标配嘛。”
之后餐厅中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脚步声,仿佛每一个年轻的女孩都舍不得错过这样làng漫的场景。
苍舒言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好像涨的满满的,眼前的景象成为她这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场景。
“看的傻眼了,都不描述给我听了?”闫时轮轻轻咬着苍舒言的耳垂,语气有一点哀怨,让苍舒言不由的心一揪。
“我……”苍舒言舍不得眼前的景象,但更舍不得身边的闫时轮,她描述不出这样的画面,她感觉用尽了词汇也没办法弥补闫时轮的遗憾。
“哭了?是我错了。”闫时轮好像感受到苍舒言的为难,其实他并不在意那大屏幕上所显示的画面是什么,他更在意的是一份深藏在心底的爱。
“没,我好笨都不知道怎样形容,但阿时……我也爱你。”
大屏幕上的画面定格了,执指之手与子偕老的字幕却还没消失,署名还是那么的耀目,但苍舒言却没想到,这不过是第一次的震撼,餐厅内第二波的尖叫声再一次的响起了。
窗外洋洋洒洒地飘起了许多的微型热气球,而每一个热气球上都挂着和之前所看到的全幅广告一样的表白,不是俗气的我爱你,嫁给我这样的语句,而是充满了古韵令人难以忘怀的,属于闫时轮最特殊的话语。
苍舒言还来不及反应,闫时轮的双臂就从身后将她环抱在怀中,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打开之后一枚小巧的钻戒展露了出来,jīng致美丽熠熠光辉还带着一股迷人的香气。
“你的余生,都会有我,你愿意吗?”
就在苍舒言还脑袋还晕乎乎,脸颊还滚烫着,鼻尖都是充满了闫时轮身上的青木气息,耳旁却已经是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祝好声。
“天啊,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一名年轻的女孩早就忍不住带头开始给闫时轮助威了。
“好làng漫啊,什么时候我有那么特别的求婚仪式,真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餐厅中的年轻女孩们,各个脸上都充满了羡慕,直到闫时轮牵起了苍舒言的手,摸了摸她微微颔首应允的表情,餐厅中才爆发了阵阵热烈的掌声。
苍舒言觉得这一刻自己真是又幸福又羞涩,难以形容的满足感,直到闫时轮的指尖轻轻抬起了她的下颚,迷醉的眼才注视着那凑近的俊美脸庞,呼吸开始变的急促起来。
一个吻苍舒言好像体会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唇瓣的jiāo缠久久舍不得放开,就算是空气再一次回到胸腔之中,闫时轮也没打算发开怀中的苍舒言,他的唇舌还在细细品味,她的青涩与甘甜。
“阿时,烟火音乐会就要开始了,我们不去了嘛。”苍舒言轻轻的说道,不是她要阻止闫时轮亲昵的动作,只是这样大庭广众总觉得臊的慌。
“是该出发了,也不能làng费了鹊儿的心意。”闫时轮轻啄了一口,又捏了捏苍舒言紧致的脸庞,完全不把周围疯狂羡慕的人们当做一回事。
直到离开了旋转餐厅,苍舒言面对着迎面chuī来的冷风,才觉得滚烫的脸开始降温了,其实直到现在她还是晕晕乎乎的,如果不是无名指上那闪闪烁烁的蓝钻,苍舒言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但一步出观光塔底层,闫时轮就感受到属于阿chūn的气息,她隐藏在暗处,好像在等待,又好像在确认什么,令闫时轮不由的眉峰微蹙,神色也不由的变的沉重。
只是片刻功夫,闫时轮就没在理会。
观光塔离滨海公园并不是很远,步行的话也就是不到十分钟的距离,苍舒言依偎着闫时轮的臂膀,他的身上不仅有令人抒怀的气息,更有一股特殊的暖意,让苍舒言觉得温暖又安心。
“阿时,我是不是在做梦呀。”苍舒言还是不确定的问道。
闫时轮没说话,反而伸手微微的使了点劲,捏了捏苍舒言的鼻子,听见她的惊呼声才毫不介意的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