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热天的,离这么近干嘛。”
林慕雪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紧张的语无伦次,其实这房间里的温度怎么可能会热,明明舒适的很。
“很热吗?”
苏景澣不怕死的靠过来,再次搂住了老婆的纤腰,伏在她的玉颈间,嗅着她身上的馨香。
林慕雪紧张的不敢动弹,好家伙,这臭男人来真的?
此时不动更待何时?林慕雪一个转身,将她身后的男人扑在身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林慕雪抬起男人刀削般的下巴,嘴角邪肆扬起,调戏道。
“你现在求饶,本姑娘还能考虑放了你,不然待会,有你哭的时候。”
林慕雪小声警告,她说的应该够清楚了吧,这臭男人最好识相一些,不然待会……她也不知道待会自己要做些什么。
“待会怎么样?强上吗?”
话音刚落,苏景澣一个翻身,将刚才那嚣张跋扈的小女人压在了身下,不给她丝毫反应的机会。
林慕雪愣住了,她伸手环住了苏景澣的脖子,努力的回应着他。
苏景澣的手也不老实,在林慕雪的身上四处点火,林慕雪难耐出声,房间里迅速升温,烧的人肌肤粉红。
“景瀚……景瀚,我,我不行,现在不行。”
林慕雪猛地想起,自己还怀着孕,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可身上的苏景澣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低沉道,“别动,让我亲一会。”
……
“好吃吗?”
林飞咽了咽自己的口水,看着对面那吃的正香的女人,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声,他也很想吃,可颍河胃口实在是太大了,搞得他都不好意思开口。
“好吃啊,你怎么不吃。”
颍河啃着自己手里的鸡腿,含糊不清地问道,或许因为她本来性别的原因,她的身子与女孩子不一样,怎么吃都吃不胖。
但是颍河胃不好,一般能吃的人,胃都不怎么好,都会有大大小小的胃病。
今天既然是林飞请客,她自然不能少吃,这不得多吃一点。
林飞无奈扶额,他倒是想要多吃点,可面前只剩下一堆鸡骨头了,这让他怎么吃,难道让他啃骨头?
“对不起哦,要不,你再买点?”
颍河不好意思的说道,她看了看手里的骨头,吸了吸鼻子,莫名觉得自己有些可恶,为什么要抢大帅哥的鸡腿。
她低下头,见碗里还有一个,赶紧拿了起来,塞进了林飞的嘴里,“诺,还有一个,你赶紧吃。”
林飞将嘴里的鸡腿拿了下来,惊讶的看着她,“你不吃吗?”
她怎么舍得把自己的大鸡腿给他的?这不是割肉了吗?
“哎呀,一个鸡腿而已,没事的,我还是很大方的。”
这男人真是的,不就是一个鸡腿嘛,搞得她好像很舍不得一样。
林飞一直很好奇,为什么看着像是女神一样的颍河,却那么好养活。
原本打算带她去吃西餐,可颍河却自己提议,把他带来了这个地方——炸鸡店。
进去之后,颍河点了是个鸡腿,她像是从未吃过一样,竟然把鸡腿啃完了。
林飞不得不感慨这女人的饭量,原本以为林慕雪已经很能吃了,没想到她的姐妹竟然更能吃。
“够吃吗,不够我再去拿点。”
就算是把整个炸鸡店给包下来,林飞也是愿意的,虽然颍河吃的很多,可他见颍河吃东西,竟然感到十分开心。
“好呀好呀,真的吗,那我可以再要十个吗?”
虽然颍河已经抱了,可炸鸡腿实在是太好吃了,尤其是这家的炸鸡腿,她平时都没有时间过来,林慕雪那死女人又不喜欢吃这些炸鸡,没人陪她过来。
这次好不容易有个人陪着过来了,这可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
“服务员,再来二十个,十个拿过来,另外十个打包。”
林飞喊道,既然如此,就让这女人吃个够。
“你好大方。”
颍河笑道,突然觉得苏景澣身边的人也还是挺可爱的,比如这个林飞就不错,知道她喜欢吃这些,就买了这么多,果然,直男宠老婆还是有一手的。
看苏景澣把林慕雪养的像个小肥猪一样,就知道他们这种男人,虽然表面上看着冷冰冰的,可心思却是很细腻。
“颍河,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林慕雪啊,你怎么会认识她啊。”
林飞问了一个自己一直想知道的问题,他从未听林慕雪提起过颍河这个人,一直以为颍河只是林慕雪的姐姐,可今天却听颍河说,她以前也是海德拉的?
“哦,我们以前都在海德拉。”
颍河嚼着自己嘴里的肉,挑眉说道,那樱桃小嘴微微弯了弯。
炸鸡店的味道真是好闻,难怪那么多女孩子喜欢吃炸鸡,真的不怪人,要怪就怪这炸鸡太好吃了。
“后来你是怎么出来的呢,苏先生救出林慕雪的时候,我没看过你啊。”
林飞纳闷,自己当时也在场,为什么没有看到颍河,难不成她比林慕雪先出来?
“林飞你是不是喜欢我。”
颍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问了他一句话。
林飞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直接,那张万年不动的俊脸也微微红了起来,他向四处望着,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不是女人吗?女人不都该是那种容易害羞的吗?为什么这女的却这么直接?
林飞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性别,为什么他一个大男人却害羞了,突然觉得自己的脸皮很薄。
“我,我,嗯。”
说完后,林飞低下了自己头,拿起一个鸡腿,默默地啃着。
他什么都不知道,啥也不知道,他什么都没说,他现在只想默默地啃鸡腿,希望对面的女神放过他。
“好啦,你把头抬起来。”
颍河伸出自己修长的食指轻轻地抬起了林飞的下巴,擦了擦他嘴角沾染的面包屑,眼底闪烁着泪光,在这日光灯下格外的明显。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林飞赶紧放下手里的鸡腿,拿起一旁的纸巾,走到了对面,坐在了颍河的身边,作势要给颍河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