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参加修士大比的名额
“什么?”这次真的是让雁寒空有些懵逼,这老道士难道让他守着这道观一生?那他决不答应,先不说这凡人界他还有几个仇家去解决,还有修真界的血海深仇没有报,怎么能够守在这里!
“这个不行,我不能答应你,你换一件事吧。”雁寒空拒绝道。
老道士诧异的问:“我都还没有说完,你就拒绝了?”
“首先我不能拜你为师,我身上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办不能留在这里,其次不要怪我说话难听,我真的不觉得你能够教我什么。”雁寒空直言道。
老道士哼了一声,鄙夷的望了他一眼说:“你这小子毛毛躁躁的,我以为是什么事情呢,你听我说完再拒绝不迟,这第二件事其实也算是一种造化。”
“我门派不是这个小道观,而是叫做八九玄天宗,门派的传承据说来自修真界,不过不知道为何流落到了凡人界,到我这辈只有我一个弟子。所以我想在大限到来之前,收一个弟子继承衣钵,这样我才有面目去见师父师祖。你不用留在这里守着这道观,也没有什么戒律,毕竟门中除了我以外就剩你一个,想去哪儿全凭你做主,不过我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能让门派断了传承,这样我泉下有知也难瞑目啊。”
雁寒空听得满头雾水,这什么八九玄天宗是什么鬼?他还在修真界的时候也从未听说有这么一个宗门。还有这宗门为什么会流落到凡人界,这门派为什么会衰落至此,只剩一个弟子,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老疯子不要急着去见什么师父师祖,我还没有答应呢!你老人家看年纪也有百十来岁了吧,这么些年你怎么不去好好收几个弟子,而是孤苦伶仃一个人守着这道观。难道说你的这个师门是那种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变态自残门派,所以吓坏了拜师学艺之人?”
“满口胡言!”老疯子二话不说,举起手就给了雁寒空一个爆栗,然后他一脸的苦涩,自斟自饮了两杯热茶,才说:“我们师门在上古是个了不得的门派,可惜数代传承至今,已经衰落到无人知道的地步。而门派衰落的原因不是因为什么自残或者别的乱七八糟的原因,也不是没有人拜师,而是因为功法太过强大,对于弟子的基本条件要求过高导致。”
“功法太高?”雁寒空要不是这十年来了解老道士的为人,一定会认为他在吹牛逼。这凡人界和修真界,人口数百亿,天才如同天上的繁星,他笑着说:“你老就不要忽悠我了,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人才,你功法再牛也有人能够满足,这么无数年招不到一个弟子,不是功法的问题,而是师门之人太过懒惰的原因。”
老疯子自嘲的笑了笑,说:“我当初也是同你一样的想,直到我了解了师门的这功法以后,才深有体会。这功法我许多次都怀疑根本就不是人能修炼的错觉。”
他看到雁寒空一脸的嘲讽,怒气冲冲的说:“那好,你告诉我纯道体好不好找?”
嘶.淡定如山的雁寒空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你是说,修炼这部功法需要那纯道体?”
在修真界把人体修习道法的先天体质分为:凡体、灵体、仙体和道体。芸芸众生中绝大多数只是凡体,只能修习武术,而有了灵体的人那就可以学习法术拜,根据灵体的上中下三品去拜修真门派学习,这些人的概率大概是百万中有一人。
到了仙体的话就很不得了,这种体质对于元素亲和力很强,一旦出现各宗门都会抢先收为弟子,重点培样,这类人更容易达到修真的较高层次,概率大概是千万人中偶有一人。
至于那道体的存在,只有记载,未有人所见。据闻那不良帅就是道体的存在,拥有这种体质的人,天生就领悟道法,能够轻易的修炼各种修真功法,从而飞升,是一种十分逆天的体质。
如果把人类的体质可以比作一种金属,道法就是一种后天形成的能量,通过金属这种能量散布在空气中,通过感悟和功法来借用,从而达到长生和强大。道体就是最好的修炼体质,是一种很好的传导并快速储备能量的“金属”。
拿我们生活中的硬盘来比较的话,灵体是5400转的硬盘,而仙体是7200转的,道体更强大是光速固态。
如果真的如这老道说他的门中功法需要道体才能修炼,那么太过惊世骇俗了。这样的弟子别说找,简直就是千年难得一遇,就算真的遇到了,这样的人是无数门派哭着求着也要收为内门弟子的,轮不到他一个人丁凋零的落魄门派。
“老疯子,你怎么知道这功法需要道体,难道你也是?”雁寒空眯着眼睛感受了一下老道士的真气波动,估计也就是一个御风境巅峰的修士,这年纪和修为绝不可能是道体。
老道士苦笑着摇了摇头:“别胡思乱想,我就是一个灵体体质而已。不过你别不信,知道我们门派为什么叫做八九玄天宗么?因为我们的门派功法就是八九玄功!只是可惜我等资质愚钝,根骨太差,只能够学得皮毛而已。”
雁寒空愣在原地,耳朵嗡嗡作响,脑海中全是“八九玄功”四个大字。
无怪他吃惊,要知道这门功法在千年前就鲜有耳闻,不过修真界传说中可是一直有这门功法的影子,上古神灌江口二郎真君,那可是大名鼎鼎,他的功法就是八九玄功。
“你说的是八九玄功?”雁寒空生怕自己听错,不敢相信的再次问道。
老道士看到他的神情,也不废话,直接从怀中取出一本泛黄的秘籍扔在桌子上,上面写着《八九玄功》四个古篆大字。
“喏,不信的话你自己看。”
雁寒空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这门派秘籍大家都是当做宝贝一样的珍藏,唯有他直接扔出来,好像不值钱的破烂一样,实在太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