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闻言,也是一愣。
她们侍候尺尊公主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尺尊公主这般。
以往,她们这位尺尊公主可不是这个脾气。
当然,那是她们不明白,以往的尺尊公主,只是没有这个底气罢了。
说到底,当时的尺尊公主在泥婆罗,终究只是一个用来和亲,换区泥婆罗和平与安稳的政治工具罢了。
那个时候的尺尊公主,是没有权力,更没有底气这般的。
这一天,杨大郎刚起来,一听到西天竺派人来采买大明的新式武器,整个人都傻眼了,当即就让人将西天竺的使团请了进来,笑道:“贵使既然要采买我大明的新式武器,为何不直接前往大明?”
西天竺要和大明和亲?
换句话说,要给李承乾送媳妇儿?
说完,他转身就走,至于他所谓的手信,呵呵,拿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拿走?
甚至对于西天竺的将士来说,他们只当这是一场练兵,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那是自然。”使者笑道,“想必泥婆罗之所以能采买大明的军械,一是当初助贵使扬威域外,其二也有与大明和亲之由吧?”
为此,他们还专门派了使团前往中天竺,准备和杨大郎商议采购大明新式武器的事宜。
更重要的是,她这般,倒不是因为她如今更有底气,而是因为她需要巩固自己的地位,这个时候,若是能帮李承乾解决一些问题,自然就能巩固自己的地位。
“至于这些东西。”杨大郎说着,指了指那两个大箱子,笑道,“估计贵使也不知道,在我大明,受贿可是死罪,还请贵使离开的时候,带走,既然是朋友,这点儿小事儿,也无需如此。”
一众宫女闻言,连忙躬身道:“奴婢不敢。”
泥婆罗疯狂的大军已经在西天竺连破数城。
如果可以,谁又愿意一出生就和老天爷挣命?
如果可以,谁又不愿意一出生就在罗马!
这他是不信的,据他所知,如今的西天竺其实已经有了溃败之危,哪怕和大明成功联姻,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真到了那时候,只怕西天竺都成了历史了吧?
可既然如此,西天竺还愿意在这个时候,费这个功夫,那就说明他们图谋的并不是这个。
毕竟泥婆罗南下其实也不是一次两次。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一个人孤身嫁到大明,经历了两次和亲,她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点儿退路?
次日一大早。
还别说,他们还是挺在意这位嫁到了大明的公主。
所以,这才有了众人眼中看似有些不解人情的尺尊公主。
说到这里,最有意思的一幕来了。
这样,既然贵使都开口了,那我也便去封信,问问家父,不知贵使以为如何?”
如今不同了啊,她不再是泥婆罗的尺尊公主,而是大明的王妃。
这会儿,他是真的疑惑。
“贵使也不用自谦,哪怕贵使不够资格,想必以令尊的身份,必然……”
说什么其实都没有利益来得更能刺激人。
最开始,双方都是极为克制的有来有往。
怎么说呢,李承乾也许真有天选之子的命吧。
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一听这话,众人都点了点头。
他说完,杨大郎彻底呆住了,这回他是真的呆住了。
要是他们多将目光朝大明这边看一眼,估计都没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这在中原王朝,有个专业名词——打草谷。
所以说,西天竺其实真没将其当回事儿。
杨大郎闻言,心中隐隐有些疑惑。
一个公主,未必能保住我泥婆罗……”
“确实,将军,下死力吧。”没等将军回话,又有人说道,“若是在此战中我们能立下大功,对于公主殿下在大明的地位也有所帮助。
“倒是没有开玩笑。”使者笑道,“不过我们和大明没有沟通的渠道,所以这才来问问贵使的意见。
当下,杨大郎摇了摇头,笑道:“这事儿闹得,家父虽然在殿下心中有些地位,但也不敢左右此事吧?
只要有一丁点儿的希望,他们都愿意试试。
使者倒是没有隐瞒,当下也是笑道:“既然贵使在此,老夫又何必舍近求远?之前就听闻大明为了保护贵使的安危,特意调集了一支大军前来护佑贵使,想必贵使在大明,也必然是身份不俗之辈吧?”
他也在胡扯。
他这话就很现实了。
大明那边,应该要对五部天竺动手了。
所以朴固福泽将军之所以会南下,也不过是为了践行我大明的诺言罢了。
当然,自然不会白让贵使忙碌。”
不过他也不在意,当下笑道:“这我就不知道,贵使应该也知道,我在大明不过是一介商贾罢了,只不过家父在朝中为官,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