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7章请求
大老黑整天游手好闲的背负着两只狗爪子,在山庄内来回晃悠,赵沉默自然是看在眼中,但却是没有去理会它的哗众取宠,只要它不惹是生非,就随它去把。
时间过得匆匆然,转眼间,山庄就已经建设好了的。
叶风乘、老咦、嘉百川以及雷宽跟阿七都知道,赵沉默要在山庄内布置阵法,皆是每天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晃悠,不说能看懂多少,哪怕一星半点的,这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有着莫大的好处。
然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事,赵沉默并没有去布置阵法,而是在山庄内游走着,连接几天皆是如此。
叶风乘是个没有赖心的人,跟了两天之后,皆是勃然大怒,一气之下,亦是不在跟随赵沉默,反而是跟着大老黑去哗众取宠了的。
雷宽、阿七也是心有怀疑,皆是认为赵沉默看出了他们心中所打的小算盘,故意带着他们在山庄内转圈圈,亦是没有了赖心。
接下来的两天理,亦就只有嘉百川、老咦还在跟随着赵沉默的。
显然,叶风乘、雷宽、阿七是误会了赵沉默的了。
阵法!
所谓阵法就是借天地之事,为自己所用。
赵沉默这几天,别看他每天都是悠哉悠哉的,事实上是在观察地迈的走像,只有应用地龙之气的走向来布置阵法,才能让阵法最大化,不然阵法所消耗的就不是自然形成的天地灵,而是灵石的了。
这样不是不可以,但是赵沉默没有那么大灵石给阵法这个大胃王来消耗啊,所以他只有先掌握好地龙的走向来布阵,这样就日后,就可以不用灵,只靠阵法吸收天地灵气来应转。
赵沉默观察了一个礼拜,这才把山庄的地龙走向看懂得,这地脉乃是少见的蟠龙出海,在修真界都很少能遇到。
赵沉默能在地星遇到这蟠龙出海的地脉,乃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
看懂地脉走向的赵沉默也在心中有了大概的阵法。
现在最为主要的就是阵基,所谓阵基,就是在灵石上刻下阵纹,然后埋在地上,然后在合适的地方激活阵眼,阵法也就自然天成的了。
想要在灵石上刻下阵纹,就得动用神识之力,可在需要神魂劲的修为,必备神识才修武者才行,这一点,老咦自然也就派上了用场。
当然,不用神识,就这样在灵石上刻下阵纹也不是不可以,关键是,如若真的这样做了,布置出来的亦只是普通的阵法,远远打不到这蟠龙出海的效用。
赵沉默是个追求完美的人,所以不管是什么事,不做就不做,竟然做了,就要把它做好的,于是,他亦只有厚着脸皮来请求老咦帮忙的了。
赵沉默想到就做到,只见他从主殿出来之后,一路来到客殿,先是来到嘉百川的房门前。
扣扣扣!
赵沉默来到嘉百川的房门前,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这才敲响对方的门。
“百川兄,睡了没有。”
赵沉默来到嘉百川的房门前,边敲着对方的门,同时也开口问道!
“沉默兄,这么晚了有事吗?”
嘉百川以为是赵沉默觉得可以给他用药了,忙将门给打开,猜想是一回事,但是对方还是礼貌的问了一句。
“有事,我们借一步说话。”
赵沉默对嘉百川点了点头,还没等对方同意,就一个闪身,进了对方的房间中。
嘉百川也没有因为赵沉默的莽撞而生怒,反而是热情的招呼着他坐下。
“说把,沉默兄有什么事,平时看你都没怎么猴急,不会是想我陪你出去找乐子把。”
嘉百川招呼赵沉默坐下之后,便拿起茶壶给他倒茶,嘴上却是半开玩笑的问道!
“百川兄若是想,等我忙完山庄的事,带你去新城好好享受享受。”
赵沉默也没有客气,说着就端起嘉百川为他倒的茶水,小酌了一口之后,接着说道!
“不知百川兄听说过阵法没有,我想在山庄内布置几个阵法,但这阵基我占时还做不出来,除非有神魂劲的前辈愿意用神识帮助我,我来找你的原因想必你也猜得到。”
赵沉默没有把话说完,说到一半,眼神就直勾勾的看着嘉百川,对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的目的。
果然,只见嘉百川喝了一口茶,这才开口说道!
“你是想请我姥姥帮忙,自己又不好开口,所以找上了我?”
赵沉默听得嘉百川反问,没有说话,亦只是点了点头的。
“这样把,我明天找机会跟姥姥说,看她老人家怎么说,我现在也不敢给你满意的答复。”
嘉百川说得没错,他现在也不敢乱答复赵沉默,因为这神识一但受伤,想要修复,是个很困难的事。
赵沉默还记得,在修真界,有个前辈因为刻阵纹,一不下心伤到神识,后来花了整整一千年的时间才修复。
这还是对方寿元久远,若是换做老咦,别说千年,就是五百年都等不起,就算能对方还能等,那也得有宝药的辅助才行的。
所以,赵沉默也不敢施施然,哪怕老咦答应了,他也要提醒对方这一点。
做什么事,谁都不敢保证万无一失,虽然赵沉默有着百分百的把握,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万一老咦的神魂因为他而受创,到时候,他也是难以脐灸。
“那就拜托百川兄了,我静候佳音。”
赵沉默说着,便不再停留,而是转身离去。
他知道,嘉百川可能也会三思,毕竟这神识可大可小,这一点对方不知道,想必老咦是知道的。
你神识耗尽之后,得有一段恢复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就跟普通人一样,若是有仇家有备而来,斩杀对方简直不要太轻松。
神识虽然不想真气,神识耗尽了真气还在,但是你体内的真气而是靠人的意识来激发的啊。
人要的耗尽神识,就没有了意识,跟人睡觉一样,根本就不知道身发生了什么,又怎有防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