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魔道并驱,百炼身“万剑诀,酒仙阵!”
咒语间,那炼气少年的身侧飞出数把灵气化成的飞刀,这些飞刀听凭他的手掌指引。
那少年的手掌放于面前,那些飞刀便立于身前形成壁垒。
或许是想通了什么。
少年撤回挡于身前的壁垒而猛地一挥手,那数把飞刀在他的指挥下凝成长剑于掌中。
李浩杰眉头一皱。
箭步上前的同时也唤出灵气飞刀阵护在身侧,幸好李浩杰反应来的快,挡住了练气少年手中的剑。
李浩杰头也没回,只是一个手势便撤掉了控制住陈帅驹的杀妖阵。
被束缚的感觉惹恼了陈帅驹。
他没想到李浩杰的心魔会有这般本领。
“杀掉他!”
放出一截锁链,陈帅驹挥动它一下就给炼气少年来了个横面切断。
但显然,那少年的体质令这攻击并不奏效。
“我就不信了。”
练气少年后撤好几步与两人拉开距离,李浩杰犹豫不决,陈帅驹则愈战愈勇。
在这里,陈帅驹手臂上的紫色锁链可以斩断一切。
但是李浩杰本身最不怕的就是锐器。
那少年仓促愈合的身体部位丑陋至极。
就像是烫伤一样。
乱的同时写满丑陋二字。
陈帅驹双手的锁链挥舞起来就像索命的毒蛇。
那少年身上被锁链所攻击过的地方都不得不变成烫伤的模样。
这家伙粗劣的愈合程度让李浩杰想起了曾经。
那时的他还是初悟若水心经。
愈合的效果并不明显。
接连后退的少年身上已经可以说是体无完肤,仅剩右边的半张脸还完好如初。
左半脸的模样已经囊肿起来。
丑陋不堪。
陈帅驹深信,只要毁了这家伙身上最后的一处完肤,一定能够消灭了他。
两人的缠斗进行得迅速。
那少年看到了李浩杰,他已经意识到了对方是谁。
“李浩杰!你愣在那里干嘛,要让我一个人动手吗?”
陈帅驹的催促让李浩杰不得不动身。
他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
“孽障。”
李浩杰快步上前,趁着陈帅驹扔出锁链迫使炼气少年闪躲的间隙。
一脚踢在他的侧身。
这一脚让李浩杰直接融进了那炼气少年的体内。
两者身体里储存的气海在片刻交流后,李浩杰因为惯性贯又穿了出来。
陈帅驹见李浩杰的攻击不奏效。
上去补了两链子然后拉着李浩杰便撤离了宝袋。
竞技场瞬间崩溃,整个暗街回到原来的废墟模样。
离开宝袋的陈帅驹大口喘气,甚至还有点心有余悸。
“为什么?”
李浩杰眉头紧皱。
“若水神功,刀兵过身而不留痕迹,无懈可击。”
陈帅驹仍在大口喘气。
他并不相信李浩杰的说法,猛地拍了一下电瓶车的坐垫后,陈帅驹摇了摇头。
“不不不,一定有办法的,心魔一旦产生,肯定是有办法消灭的。”
方才的战斗,陈帅驹可以说是用尽了浑身本事了。
但是对于李浩杰来说,这才不到三分本领。
“如果心魔一直待在里面,会怎样?”
这倒是给陈帅驹整不会了。
说实在的。
他也就是个半道出家的猎魔人,对于自己腰间的宝贝,他其实也只用了不到几年的时间而已。
算上最开始的摸索,真正使用也就近两年。
“我也不清楚,反正不会跑出来就是了。”
说着,陈帅驹把腰间宝袋的扣具合上,以此确保里面的心魔不会跑出来。
一番激烈的打斗让陈帅驹一时半会儿忘了要说什么。
他扶着脑袋,思考了一下。
“哦哦,对了,愿不愿意加入我们?”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邀请。
李浩杰还是很懵的。
“你们?”
陈帅驹点点头,方才激烈的战斗让他口干舌燥。
还没等李浩杰同意,他就去抓对方腰间的葫芦。
“拿来喝口。”
李浩杰还在揣摩陈帅驹口中的“我们”到底是那些人,由于太放心眼前人,一不留神竟然被夺了法器。
“你干嘛!快还给我。”
毕竟是有所往来的朋友了,李浩杰也不能用强制手段。
那陈帅驹倒是大大咧咧。
自从上次喝了李浩杰葫芦里的茶后一直惦记着。
想着再来上一口止止渴。
但没想到入喉的竟然是浓烈至极的酒水。
“啊!”
尚未开光的仙酒直直入喉,还能把命保住,李浩杰倒也是有点意外。
他赶紧夺回葫芦。
葫芦内的液体因为李浩杰的浑身灵气而发生变化。
一口泉水喂进陈帅驹的嘴里。
这才真的保住了他的嗓子。
但是这短短两秒钟。
也够普通人死上个七八回了。
虽然喉咙里那股灼热的烈焰被扑灭了,但是陈帅驹还是感觉喉咙里冒青烟。
操着一口粗糙的声音。
陈帅驹都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我,这,是,怎,么,了!啊?”
李浩杰只能叹息。
思考片刻后。
他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自个想想办法吧,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要不,吃点药?”
陈帅驹这回是不得不相信李浩杰的道士身份了。
但是眼下对于陈帅驹来说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嗓子还能保住么。
“吃,药?真的,有用,吗,这,怎,么,办,呐。”
一口老而粗糙的声音,就算是半身入土的老汉也难得有这般腔调。
李浩杰不得不笑了。
这反差感简直太强烈了。
“这样,我给你开个药方,陕青、桔梗、射干、胖大海、地黄、石斛、木蝴蝶、米兰花。”
言语间,李浩杰在手机上打字写下了药方。
由于喉咙干涩,陈帅驹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两人加了联系方式后。
李浩杰将这药方开给了陈帅驹让他自己去抓药然后多喝水。
“能不能痊愈我不知道,但是吧,总会有几分疗效的。”
捏着自己的喉咙。
里面如同生烟一般的痛感令陈帅驹的表情痛苦不一。
在示意回去用手机联系之后,疼痛难忍的陈帅驹便骑车走了。
看着陈帅驹渐行渐远。
李浩杰也只能摇摇头。
反正刚才陈帅驹夺酒而饮时,其内灵气并没有溃散。
在道的理论中,只要一个人的灵气没有溃散,那就暂无大碍。
“话说回来,这个陈先生,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