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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29章王小宁睁着他那双大眼睛,眼睫毛扑闪扑闪的,噘着嘴说,他对我,就像对弟弟那样,而且,我们两个都是0号,不来电的。

  “0号?”邵梓维没有注意自己提高了嗓门:“你说严峻是0号?”

  王小宁猛点头。

  邵梓维心里乱七八糟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严峻是0号?我被一个0号上了?一抬眼,就看到王小宁疑惑的眼神,还有周畅和赵伟伦好笑的样子,而且,那两个人果然哈哈大笑起来。赵伟伦笑得前仰后合:“啊啊,真是太好笑了。邵梓维,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那天对我那么凶了,我还以为你是讨厌男人,原来,你是讨厌0号的男人啊。不过,怎么最终还是找了一个0号呢?你狠,居然能把0号变成了1号!”

  邵梓维冷笑了一声,自作孽,不可活。拿出手机,说了几句话,挂上,跟那几个人打了个招呼,出门,找到希岚,说他遇到朋友了,不和他们一起回去。还有,老板说了,请客,你们尽管吃,不过别喝醉了,要保证能把女生先送回寝室。

  希岚还想说什么,邵梓维摆摆手,有话改天再说,又回到那个办公室。见周畅和赵伟伦正在谈话,好像在谈生意,王小宁很无聊地翻着书,见他又进来,高兴坏了,拉着他说东说西,话题,自然还是离不开严峻。

  从王小宁的口里,邵梓维知道了严峻的包养史,还有他失眠的事实。邵梓维初步断定,那个人找到他,当然首先因为他是个男的,长得不错,放得开,还有,就是他希望有人陪他一起睡觉。邵梓维对几个包养的男孩出手都很大方,人也很体贴,从来不会欺负人。

  邵梓维陷入了沉思。和严峻在一起,生活很如意,也很自由,那人的要求并不多,一起睡觉是主要的工作。他花了那么多钱,就是为了让人陪他睡觉,当然如果可以,还能一起发泄欲望。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如今严峻的一切都摆在邵梓维的面前了,可是邵梓维反而觉得,他对于那个严叔的了解,反而越来越少。

  正聊着,赵伟伦接到一个电话,手下人打来的,说是有人要找邵梓维。赵伟伦吩咐带他到他的办公室来。五分钟过后,门开了,进来了一个人,皱着眉头对邵梓维说,如果你喝醉了,应该叫你的情人来接你,叫我,算怎么回事呢?

  赵伟伦一看这个人,跟邵梓维差不多高,瘦却很结实的身体,穿着黑色的风衣,戴着银丝边眼镜,二十多岁,脸型精致却冷漠,混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一直很清醒的邵梓维突然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扑到钱途的身边,头靠在钱途的肩上,喃喃地说:“钱哥,我好伤心,我一个直的,被个0号给上了。”

  钱途冷冰冰的说,恭喜恭喜,那可真是难得的生活体验。不过,那不是好消息吗?回去后,你自然可以把他干得晕过去,有得钱拿,又有得人让你上,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邵梓维哼哼了两声,转过头,指着赵伟伦,吃吃地笑着说:“这一位是赵老板,赵伟伦。哈哈,好久没有人干他的嘴巴了。”

  钱途眼睛看着赵伟伦,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那视线,就好像速冻一样,把赵伟伦冻成了冰块。然后钱途嘴角微微一翘,眉头舒展,声音清冷地在房间中回响:“哦,是吗?我也很久没有干别人的嘴巴了。”

  就好像从冰天雪地中一下子进入了火炉,赵伟伦浑身的血液又开始流淌了,流得那个畅快,让他的手指都有些发麻。他的视线无法离开那个人,手,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哆哆嗦嗦地伸入口袋,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钱途,打着颤的说:“那,我们正好可以谈谈。”

  钱途又笑了一下,搂着邵梓维的腰,转身离开了。到了街上,打了个的,把邵梓维塞进去,自己也上了车,就看到邵梓维笑得浑身乱颤,不由得也笑了,说:“那个人怎么得罪你了,把我搬出来,整人啊。”

  邵梓维擦掉眼泪,一边喘息一边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恼火吧。那家伙,曾经在大马路上调戏我,又跟我那饲主是多年的好朋友……算了,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不过今天晚上让我吃惊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一下子忍不住,想要恶作剧一下。哦,对了,你对那男人要是没有兴趣,就别去招惹。嗯,没意思。”

  钱途淡淡地笑:“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我的那个老板,怎么看着我都不顺眼。明年,还要接着在他那儿读博呢。再说了,那个人,一看就是在社会上浸淫多年的,说老实话,我嫌脏。”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先送了钱途回寝室,然后邵梓维回了严峻的住处。

  站在门口,邵梓维做了几个深呼吸。既然跟严峻在一起还算愉快,那么就继续下去。又不是谈恋爱,又不是要一辈子混在一起,他的历史,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打开门,看到严峻正在看电视,便问:“致昭呢?睡着了?”

  严峻站起来,一边往厨房里走,一边说:“我先送他回去了。怕你喝了酒,不舒服,我弄了汤,你先喝汤再睡觉吧。”

  端出一碗汤,放在桌子上,又问,没有喝醉吧,这是梨子炖瘦肉,不烫了,快喝吧。

  邵梓维坐下,吃了两口,微甜,很可口,抬起头,看着严峻温柔的目光,突然恶念涌起,开口问道,你是0号吧。

  严峻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又恍然大悟,你碰到赵伟伦了?他那人,嘴巴臭,你别理他。他要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我去说他。

  邵梓维起身,走到严峻跟前,把他压在沙发上,轻声说,你是不是特别巴望着我来干你?嗯?想要我干你,你就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严峻被邵梓维口中的酒气喷的头都晕了,低声嘟噜着,我说了啊,我跟你说了,让你在上面,你不接坨。

  邵梓维把严峻的两腿分开,恶意地压着顶着,口里的热气和酒气冲着严峻扑面而来:“你说了?真的?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我不是gay,没有经验。你说的那么晦涩,我怎么会听得懂呢?你应该说,小维,你来干我吧,把你的大鸡巴插入我的屁眼,把我干得死去活来吧。”

  严峻挣脱不开,感到有些屈辱,别过头轻声地说:“你喝醉了,小维,起来,吃点东西睡吧。”

  邵梓维哪里肯离开?用自己的下体紧紧地顶着严峻的屁股,声音变得严厉起来:“贱人!快说!快点求我来干你!不然,你的钱不是白花了?”

  严峻无奈。他知道,喝醉了酒的人是讲不清楚道理的,而且力量大得惊人。邵梓维就算是没醉,最起码也是在装醉,这场羞辱,是躲不过的了。

  严峻看着邵梓维有些扭曲的脸,声音很轻,话却说得很清楚:“小维,求你,求你干我,把我干死。”

  “你他妈的真的就是一个贱人!”邵梓维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