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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15章严峻的额头见汗了,动作很迟缓的,他把手上的衣物放在乒乓球台上,接过那小东西,慢慢地蹲了下来,视线,从邵梓维的胸口往下,到小腹,到毛发丛生的胯下,到那个仍然懒洋洋的东西上面。

  严峻不自觉地用手上的东西擦了擦汗,许是碰巧,许是故意,手背碰触到了那个东西。就好像按了什么按钮,那玩意儿在他的眼前颤巍巍的却很坚决地挺了起来。

  严峻吞下口水,把丁字裤展开,看着邵梓维抬起一只脚,跨了进去,另一只脚,也跨了进去。

  严峻调整了一下,慢慢地直起腰,将那玩意儿顺着邵梓维的腿往上拖拉,到大腿处,严峻舒了一口气,让屁股上面的那根带子陷入股缝中,前面,把已经勃起的欲望包裹起来。

  严峻的手在邵梓维的腰上摩挲着,调整着腰和后面的细带,到了邵梓维的前面胯处,并未迟疑,将露出的毛发拨入档部,右手展开,从囊袋那儿收起,非常慢、非常慢地摸了上来;左手贴在邵梓维的小腹处,缓缓往上,摸到邵梓维的胸肌。

  严峻的动作非常慢,慢到邵梓维以为永远不会结束的时候,严峻松手,往后退了两步,抬眼凝视着邵梓维涨红的脸和满是汗水的额头,很冷静的问:“这裤子穿着舒服吗?”

  憋了好长一口气的邵梓维差一点晕过去。这个严老板,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不是在挑逗自己吗?怎么好像是正常的裁缝在为客人试穿衣服?视线往下,看到严峻的裤裆处已经顶起了一个大包,这才确定,自己的疑惑并不是没有理由。

  玩?呵呵,看谁玩得过谁。邵梓维转身往左边走了几步,又回过头走了几步,用很正常的口吻说:“说不上不舒服,不过感觉很怪。”

  严峻玩味地看着邵梓维的动作。那孩子胆子很大,自控能力也很强。不过毕竟是孩子,满头大汗,脸红得发黑,手指在微微颤抖。这一切都说明,那孩子没有见过这个阵仗,心里还是紧张,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他又贴近邵梓维,手再次落在那个要害上面:“这里,绷着难受吗?会不会很紧?感觉怪,是因为从来没有穿过吧。”右手描摹着性器的形状,左手在邵梓维的上身游走,微微低头,脸靠近他的胸膛,伸出舌头,在胸肌上舔了一下:“嗯,味道很不错。谁敢说你少滋味?”

  邵梓维闷笑起来,右手抬起,抚摸着严峻的脖子,低声地问:“多穿穿,就会习惯了吗?裤子勒着倒不难受,不过你这样摸起来,就很难受了。”

  严峻的头靠在邵梓维的肩窝处,手稍微用上了力气,果然听到邵梓维喉中的闷哼。严峻贪婪地嗅着邵梓维身上的气味,年轻的气味,旺盛的气味,描摹不出的气味。下身,不由自己地也贴上了邵梓维的身体。

  邵梓维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呼吸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只有本能地,将严峻搂得紧紧的。

  严峻的手被两具身体夹住,动弹不得。他微微地挣扎了一下,喘着气说:“我也给自己做了条,白色的,穿给你看好不好?”

  邵梓维伸手抹去脸上的汗,说不出话,只点点头。

  严峻走到兵乓球台前,慢慢地脱去上身的白衬衣和下身的牛仔裤,内裤,也是白色的普通版。

  邵梓维眯着眼睛看着严峻的背影。那个男人动作仍然不慌不忙。怎么能够这样?自己已经心慌得不得了了,那个男人怎么还能这么镇定?

  严峻把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脱去,露出白晰的屁股,小巧,挺翘的屁股。

  邵梓维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什么都想不起,也不知道该想什么,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将白色的丁字裤套了上去,整理了一下,转过身来。

  邵梓维真心地觉得,他和严峻穿错了。严峻该穿红色的,因为他皮肤既细腻又白晰。自己该穿白色的,因为自己不但毛发重,而且肤色比较阳光,也就是比较黑了。不过,那个男人,这个模样,跟刚才大不相同。也许是上了三十吧,缺少锻炼,身体比较松弛,不大有棱角,胯下那一包,并不秀气。体毛偏淡,有了情欲的缘故,肤色白中透红,很是诱人。

  两人对视了一两分钟,突然同时笑了。邵梓维走到严峻跟前,将那人一把搂在怀里,吃吃地笑着说:“你穿成这样,偏偏下面一双人字拖,满搞笑的。”

  严峻也在笑:“你也很奇怪了,还穿着旅游鞋。还好这个内裤不用打广告,不然模特穿什么鞋子,还真是个问题。啊啊……”原来是邵梓维的双臂用力,下体的碰触令严峻呻吟起来。

  邵梓维不想再说什么了,用力一抱,让严峻坐上了球台,自己也爬了上去,趴到严峻的身上,一张嘴,含住了严峻的耳朵,舔了起来。

  电风扇呼呼的吹着,令房间里温度更高。

  抚摸,纠缠,彼此脱去了最后的那一块布。

  肌肤的接触,好像闪电,把欲望撩拨。

  汗液,分不清是谁的,交杂在一起。

  同样的性别,同样的身体结构,同样的欲望勃发。

  球台上的布料,五彩缤纷,被翻滚着的两人弄得凌乱。

  干净熨帖的衣物,或被蹭落在地,或裹住了某人的手臂。

  不知道是谁的呻吟,隐隐地响起,又被咽下。

  粗壮的多毛的大腿,缠绕着修长白晰的肢体。脚掌磨蹭着脚背。

  牙齿、舌头都在抒发着欲望。而欲望,最终总要爆发。

  第13章

  电扇仍然在尽忠职守的吹着,房间里,弥漫出一股男人欲望的气味。喘息,在慢慢地平缓。激情,也在退去。

  邵梓维开始觉得难受了,身体下面乱七八糟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硌得他疼。他坐起,看了看,发现身下是一团宝蓝色的布料,伸手拿住抖开,对闭着眼睛仍然躺着的严峻说:“喂,这料子你还要不要的?皱了。”

  严峻睁开眼睛,慢慢地坐了起来,嘴角又露出一丝微笑,淡淡地说:“没关系,洗洗熨熨就可以了。”

  邵梓维手指摩挲着布料,觉得这料子摸上去光泽、滑爽,看上去又有自然的纹理,就问这是什么料子。严峻靠近邵梓维,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捉住他的手一起摸这料子,说这是丝麻,原料是真丝和麻。

  邵梓维看着并在一起的两只手,一只粗大,汗毛很深,一只略小,皮肤光洁,在宝蓝色的布料上移动,看上去说不出的滋味。恶寒了一下,邵梓维干笑着说:“听上去是块很贵的布料啊,不好意思,弄皱了,似乎还弄脏了。”邵梓维指着一块白浊的液体,侧过脸,在严峻的耳边吃吃地笑。

  严峻很自然地将邵梓维的胳膊抬起,钻到他的怀中,让邵梓维包裹着他,然后拿那块布料在两人身上擦拭,说:“没关系,你高兴就好。就算是撕了,也没关系。”

  严峻的身体偏凉,抱在怀里很舒服。不过他的话,却让邵梓维汗颜,不由得掐了一把他的腰,说:“你把我当什么了?啊,我是妹喜,你是夏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