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到王文杰将法相仙玉收入体内,肖少则有些惊讶道:原来这就是封神境,将法相收入体内提高身体战斗力,就好像神族那样。人类的修炼体系无论怎么变,境界如何,都是在模仿神族。
炼丹,炼药,靠的是神族火族一脉的拿手绝活,炼器,则是神族金族一脉,阵法则是符文奥义,人类模仿神族,竟然将神族驱逐出去,想想神族还真是悲哀。
肖少则竟然发出这样的感慨,王文杰冷哼道:收起你的感慨与怜悯,你们唐家竟然造反,不怕天帝将你们连根拔起。
“唐家?”肖少则闻言哈哈大笑,似乎在听一个非常可笑的笑话,同时有些怀疑这位王使者的智商。
“王使者,到现在你还以为我是唐家之人?真是没救了。”
“你不是?”王文杰有些疑惑,似乎明白了什么,随即又摇头道;不可能,王家的身份腰牌不会有假,你不是有腰牌吗?
“你说的是这个?”肖少则手中一块白如羊脂的玉佩,正是那日与唐佳佳争吵故意落地给王根生,卫元军看到的那块。
“就是这块腰牌,唐家在炼器上的造诣仙界第一,没有人能够仿造他家腰牌的。”王文杰眯着眼道。同时传音给儿子与卫统领道:一会我动手你们就逃。
肖少则摸了摸手中玉佩,感慨道:是啊,没人能够仿制,可惜这块腰牌真假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确实不是唐家之人。
“你是何人?”王文杰问道。
“取你性命之人。”肖少则淡笑,同时挥手。
他身后的数百人,人手一把神级飞剑,厮杀而来,飞剑如同剑雨,铺天盖地。
王文杰大吼道:走。。储物袋中射出一道道阵盘,阵盘飞射空中,直接化作阵法将飞剑吞没。
看着前方出现的阵法直接将飞剑吞没消失不见,一同消失的还有王文杰,王根生,卫元军三人。
“幻阵,不错,可惜过于简陋,还有威力。。”肖少则淡笑抬手,手掌对天张开,空中一个巨大金色殿宇直接悬浮在半空。
“金神殿。”
肖少则嘴角微微翘起,直接将手掌猛然落下。轰隆。。
金神殿随着肖少则落下的手掌一同飞快落下,带着难以想象的威压,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感。
金神殿先落在了通明门的护派大阵,从远看去,就好像一个巨大陨石直接砸在了通明门的护派大阵上,大阵泛起光芒护盾,却如同一层泡沫那么的不堪一击,连报警都没有发出直接破碎。
跟着是通明门高伟的山峰,瞬间被碾压,山体破碎岩石滑落,下一步就是建筑物,那些高大的楼阁殿宇瞬间被碾压。
接着是所有修士,就连火神殿中的那些炼器奴隶也是第一次看到金神殿的威力,此时他们才知道,攻击通明门,肖少则一人足以。
所有奴隶被吸入火神殿,一同吸入的还有那些通明门元婴以下的女弟子。在所有女弟子尖叫声中他们瞬间被吸了进去,随着他们消失,尖叫声也瞬间消失。
所有炼器奴隶回到火神殿后,听到无数个女人的尖叫,他们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发现居然是数千女弟子,如同惊弓之鸟吓得闭眼大叫。
这里的女弟子各个筑基修为,最高的修为不过是金丹期,还有一些似乎刚刚修炼,并没有筑基
这些器奴见到这些女修士各个眼睛放光,集体高呼主人万岁。主人万岁。随后就如同恶狼一样冲入修士中开始肆无忌惮的抓羊行动。
女修士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一群穿的破烂,手拿飞剑的家伙包走。有的女修士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对方用定身符定住包走向湖边跑去,哪里是他们的临时营房。
有的女修士反应过来想要反抗,哪里是手拿神器修为元婴巅峰他们的对手,直接降服定住抱走。
这事一场没有选择的暴行,在人类修仙界留下了重重的一笔,这也是肖少则无奈的选择,他同情这些女修士,可他要保证这些器奴的积极性,更要保证他们的绝对忠心,除了灵魂咒印,还有的就是拉拢人心。
唐佳佳站在银河湖旁的一座山峰顶端,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眼角湿润了。他们也是女人,也是修士,本应该享受凡人的敬重,还有悠长的寿命带来的美好生活,如今却沦落如此,唐佳佳第一次怀疑修仙的目的。人类追寻长生真的是对的吗?活得久就一定快乐吗?
她没有答案,可他的心变得迷茫,越发的看不清这个世界了。
金神殿将剩下的修士抹杀,碾压,甚至镇压。
王文杰此时双手托起整个金神殿,吼道;快走。
他身后的王根生看着自己父亲七窍流血,浑身破裂,看着眼前那个冷笑得意的肖少则。跪在肖少则面前道:二哥,你放了我父亲,我们父子愿意做牛做马,终身服侍二哥。
“生儿不要求他,不要求。。”本想在说些什么的王文杰被金神殿压得骨骼寸断,终究还是未能支撑到最后,他想的,想要用身体保护儿子的,想要用自己的最后力量让儿子离开。可惜。。
金神殿直接将他骨骼碾压成粉碎,跟着是头,身体。
这一切就发生在王根生面前,他亲眼看到父亲如此惨烈的死在自己面前。
“不。。为什么,为什么。。父亲,父亲。”金神殿已经消失,偌大的地方,繁华的楼阁殿宇山川河流,数万修士,顷刻间灰飞烟灭。只留下了三人一尸体。
肖少则神情淡漠的看着抱住父亲尸体的王根生痛哭,卫元军毫无表情,呆呆的看着王根生。
几日前的海誓山盟,同甘共苦的誓言还在耳边回荡,却终究没有实现。不求同生只求同死,如今看来好像是个笑话。
“本是两界人何必成兄弟,我与你们不同,我背负的可能更多,兄弟一场就此别过望二位保重。来日不见。”肖少则对着卫元军深深鞠躬,对着王根生深深鞠躬。
“啊。。。我杀了你。”王根生愤怒大吼,身上的飞剑直接飞射而出。飞剑还是肖少则送给他的,如今却用来杀自己。
看着射来的飞剑,肖少则笑了,笑的却是很无奈,也许在他眼里,这把剑不是要人性命的飞剑,而是一把彻底斩断兄弟情谊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