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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越发感觉上了贼船

  清晨鸟鸣,空中不知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拉了一坨鸟粪,正中睡梦中的肖少则口中。一股难以形容味道从口中蔓延开来,肖少则眉头紧紧皱起猛然惊醒。

  哗啦啦,缸水四溅,肖少则身体一紧自己竟然在水缸中睡着了。浑身冰冷,已然冻得嘴唇发紫。

  “死酒鬼一定是你,想害我!。”肖少则咒骂着从水缸中一跃而出,将布鞋脱下一脸怒意,欲要找酒鬼师傅算账,可山顶肃静,哪里有毛驴和师傅踪影。“算你跑得快”

  愤愤不平的穿上布鞋,伸个懒腰,拿起《基本吐纳法》随意翻了几页,盘起双腿对着清晨第一缕阳光开始吸纳天地灵气,清晨的灵气内蕴含紫气从东方宣泄而下,抚育大地,常人无法感知,武者却能十分敏锐的捕捉到这股紫气存在,紫气被肖少则毫不浪费的吸入体内。

  只感觉今日身体好似一头饿狼贪婪吸收着这股先天紫气,今日吸纳速度比平时快上许多,还是跟不上身体乃至紫府的吸收。“到底怎么回事?”

  肖少则微微皱眉,随即咬牙道:既然你想吸,老子成全你,反正身体是自己的肥水不流外人田。说着运转吐纳法的速度加快一倍,这才勉强跟上身体吸收。

  师傅说过每日三周天,今日肖少则确是进行了五周天,不仅如此,五周天的速度比平时三周天速度还快一些。缓缓睁开微闭双眼,身体轻松耳清目明,感觉浑身使不完的力气。

  看向身前两口水缸,肖少则来到满水大缸面前,双手握紧缸壁,猛然发力,竟然将水缸举起只见缸身倾斜,缸水清朝而下,淋的肖少则一个落汤鸡。

  肖少则不怒反喜,将水缸放下,不可思议的看着双手,皮肤温白如玉,却有着如此爆发力,满水大缸少说也要几百斤,自己竟然可以如此轻易举起。看来老头没有骗自己,这才多久,自己竟然入境了,步入武者行列,单论力道恐怕还要上一阶,与武师相当。

  武师可是需要修炼数年的,自己一夜之间竟然到达简直神奇。想到此处肖少则小小兴奋一把,拿起扁担下上挑水去了,毕竟这样修炼真的见到了成效。

  海蓝山脉云层之上,一头棕色毛驴口中不断咀嚼,一枚桃子转眼间只剩桃核。

  常望天眯着眼睛看向山外,那里数百人马正在海蓝山脉外围搜索,如此已经是第十日了,这些人是同州城主府,尚家,张家三家武者。

  “还真是有毅力,搜寻这么久还是不放弃。正好给便宜徒弟做个陪练也不错。”常望天捋了捋胡须淡笑道。

  毛驴闻言咧嘴叫了一声,嘴巴用力,仆的一声,将桃核喷出,竟然直直的射向百里之外搜索人群,也不知那个倒霉的家伙被桃核击中爆头而亡,引起周围一阵骚动,不少高手开始分散寻找凶手。结果一无所获,却从尸体脑门内扣出一枚桃核,一脸惊讶的看向射来方向,那里除了蓝天白云什么也没有。

  殊不知真正凶手在白云之内正咧着驴嘴呵呵傻笑。

  “调皮。”常望天拍了拍驴屁,扭头看向身后,恰巧看到肖少则肩扛扁担认真挑水。不由笑道:这家伙肯吃苦,说不定用不了半年就可以和这些家伙周旋了。

  山顶木屋旁,肖少则端着一碗清水大口大口喝着,山路数里,将大缸挑满水足足用了一日,累死他了。

  “感觉如何”一旁传来酒鬼师傅的笑声。

  肖少则不理,相处久了,对于老头儿神出鬼没的手段已经习以为常了,拿起水瓢从木桶中漂了清水继续喝了起来。

  对方不理自己,常望天不急不躁道:今日教你些新本事,你若没兴趣便算了。

  说着将酒壶打开,喝了几口侧目望去。一张大脸已经在他身旁,痴迷的望着他。偌大的眼睛炯炯有神,吓得老头子险些呛到。

  “做什么,想谋杀师尊不成,吓死老头儿我了。”

  “切,您老身子硬朗的很,恐怕我死你都未必。”肖少则随口说道,看了看老头道:今日学什么新鲜功法?

  “打盆水来。”常望天神秘笑道。

  “切,故作神秘。”肖少则牢骚道,从缸中打上一盆清水放在常望天身前。“诺,水。”

  常望天凝气聚神道:“看好了,老夫只教一遍会不会靠你自己了。”

  说着双手摩擦,双掌对着黄铜做的水盆猛然用力,两股火柱从掌心喷出,瞬间将盆内清水烧开。接着扔进一枚铜板随即单手快速探入水中。中、食二指轻松从开水中将铜板夹出,在次丢入水中夹出,如此反复数次不过眨眼功夫,堪称神速。

  如此手段让一旁观看的肖少则震惊不已,同时心中窃喜道:终于教真功夫了。

  “教我。”

  常望天闻言一副清高之态,摸了摸白色胡须道:照老夫刚刚动作你来一次看看。

  肖少则不在犹豫,双手不断摩擦,直至双手摩的有些热了猛然对着水盆出掌。

  砰。。别说还真有一股内劲从体内发出,撞的脸盆发出一声轻微闷响。

  “咦,没有火焰。”肖少则喃喃自语,却不放弃,双手在次搓揉起来,跟着又是一掌。砰。。依然没有火焰。

  砰。。

  砰。。

  砰。。

  肖少则不断练习,常望天用手捂住脸无奈道:徒儿能否告诉为师你在干啥?

  “练习喷火,刚刚师傅不是双手喷火了吗?”

  常望天闻言嘴角微微抽搐道:为师并未教你火系法术啊。

  “你什么意思?”肖少则疑惑道。

  “我是让你练习徒手夹铜板啊。”对于徒儿的理解能力常望天一阵无语。

  “什么!”肖少则形如呆木,回想起老头看似潇洒的夹铜板动作,想起城中说书先生经常说的偷盗一脉,似乎就是如此练习的。“你让我学偷术”

  常望天微微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徒儿此言差矣,虽说这手功夫是有些类似偷盗旁门,可也有可取之处,练手疾眼快,反应机敏,久了你便明了。

  “不练”肖少则一屁股坐在地上,再次耍起纨绔本性,他真的没有想到老家伙竟然让自己练习偷盗之术。

  “不练,为师让你看看成果”白色长衫微微缠绕胸前,胡须无风自动,跟着脚尖轻点,转眼化作无数残影在周遭来回踏步而行,这速度肉眼难辨简直入了仙境,看的肖少则嘴巴张的老大,足足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他不是没有见过轻功高手,像这么俊俏的轻功还是第一次见到。

  “怎么样,还说此法是偷盗之法,记住世间功法没有绝对的好坏贵贱之分,全靠所用之人,人心若善,用魔功也可救苍生,人心若恶,用道家无上法门也是修罗一个。”

  随即抬起手掌,竟然拿着一条灰色内裤。

  ”我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