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真是疯子!
晓天机脑海当中冒出来的那一种疯狂想法,就是聂凡这一次之所以来到龙血山脉,为的就是眼前的这一头上古凶兽,聂凡是想要把这一头凶兽给释放!
天!
晓天机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疯狂过,好像和聂凡在一起之后他做的疯狂之事开始越来越多,居然想要把这一头上古凶兽给释放,这是一种多么疯狂的想法!
只怕就连道神强者也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吧。
但聂凡不仅有,他还确确实实的来做了,晓天机感觉自己脑海当中一阵天旋地转,只想白眼一翻,彻底的晕过去。
只因他觉得这一个世界实在太过疯狂了,而聂凡就是引导这一个疯狂世界的最主导者。
“晓天机,不错嘛,确实是观天派的关门弟子,没想到再来到这里以后你总算是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了,可喜可贺,现在你一直询问我的答案总算是给你了吧!”
聂凡扫了晓天机一眼,晓天机则是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聂凡,没错,他现在确实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他宁愿不知道这一个答案才好!
这种疯狂的想法就像是要灭绝所有的人类一样,让人不可置信,难怪聂凡一直以来从头到尾无论他怎么问都不肯把他进来这里干什么的目的给说出来。
如果晓天机要是早点知道,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阻止聂凡,就算是想要阻止他却也明白自己好像是没有办法,也没有这个实力能够阻止得了。
“聂凡,三思而后行啊,什么事情千万不要做得太过激,你为什么要释放眼前的这一头上古凶兽,你知道这一头上古凶兽究竟有多么的可怕吗?听说在上古时期,穷奇可是一头凶悍到了极致的凶兽,就连许多的神仙都没有办法奈何得了他,
他吞噬了三山五岳,甚至杀死了成千上万的强者,这些强者可不单纯的只是人族,连各个种族都是如此,就算是其他种族也把穷奇当成的最凶猛的一种凶兽之一。”
晓天机的话语当中难掩他内心的惊讶,他依旧不解聂凡究竟是想要干什么,现在倒不在怎么担心聂凡会做什么了。
他又看了这穷奇一眼,发现困在穷奇上面的那一种锁链,带着一种自己说不出来的法则,这种法则远远不是聂凡现在能够抵抗得了的。
即便聂凡想要把这一头上古凶兽给释放出来,恐怕他也是有心无力。
“穷其之所以如此凶悍,那是因为他没有遇到一个很好的主人,难道你不知道有的东西是不论善恶的,只看那一个使用他的人究竟如何,就像是一件兵器,你认为它是一件邪兵,可如若你能够驾驭得了它,
用它去做善事,它反而会成为一件至高无上的善念兵器,如若是一善念兵器,即便是再怎么无辜也好,一旦被那些心思歹毒的人给找到以后不同样的也会变成一把邪恶的兵器!”
聂凡缓缓地走向前去,他的声音飘渺的传入到了晓天机的耳中,这让晓天机更加的瞪大了双眼,他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什么?你这话里的意思是你不仅仅是想要释放眼前的这一头凶兽,你还想要成为这一头凶兽的主人,聂凡啊聂凡,你说我应该要怎么说你,我实在是想不出任何形容词来形容你这一种疯狂的想法,你是愚蠢还是真的有这么强悍的实力?!”
晓天机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快速的崩塌,他能够算透这世间的一切,包括每一个皇朝的气运,还有人族的气运等等!
但他唯独看不透聂凡这一刻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他原本以为聂凡只是单纯的想要把这一头凶兽给释放出来而已,结果没想到聂凡心中的想法,居然是想要成为这一头凶兽的主人!
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在上古之时不知道有多少的大神都跟这一头凶兽斗争过,结果都没有能够把这一头凶兽给驯服。
聂凡他何德何能敢有这样疯狂的想法,难道就凭借着他这弱小的身躯,连给这头上古凶兽三牙缝都不够的资格吗?
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一件事情,晓天机忽然觉得聂凡疯了,而且自己的门派也疯了,自己的门派居然要一个疯子来拯救,他真的能够做得好吗?
“弱者怎么可能会了解到强者心中在想些什么?”聂凡却是淡淡的看了晓天机一眼,眼神当中带着一种鄙视。
晓天机则是彻底的无语了,他满头黑线,那一张俊俏的脸蛋正在不停的左右扭曲着,弱者怎么能够了解到强者心中在想些什么?
他确实是不了解聂凡在想些什么,因为聂凡就是一个疯子,如果能够跟聂凡的思想达成共识,只怕那个人不是傻子也会疯掉。
聂凡居然还真的在一步一步缓缓地朝着那一个平原之地走去,看他这样子似乎主意已定,一定要把这一头凶兽给释放出来。
晓天机急忙来到了聂凡的身旁,劝阻道:“别,聂凡,你千万不要做这些疯狂的事情,你知道这件事情究竟有多么的可怕?这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如果一旦把这东西给释放出来之后,这东西可就不是自己这么容易能够解决得了的,
到时会是所有种族的危机,虽然人族现在面临的情况确实很危险,你的情况也很危险,但你要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把你给保护下来的!”
晓天机还以为聂凡是因为他杀了各大种族的天才,其他种族已经走上门来了,想要找他的麻烦。
在这种恐惧趋势之下,聂凡想到了一些激烈的举动,那就是跟大家一起同归于尽!
把这一头凶兽释放出来,可想而知,整个天罗大陆都会身处在一片动荡不安之中,到那时这就不是这么容易能够解决的了。
那会造成生灵涂炭,甚至死去的人都不知该用什么数量来计算。
他越来越觉得聂凡的想法是他这一种所谓弱者看不透的。
一个完完全全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