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叔宝之惊
“难道金老你之所以那么严重的让我们不要跟聂凡为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难道金老你那么坚决的劝说陛下不要出兵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这怎么可能,聂凡年纪轻轻如何能够做到这一步?”
刘叔宝目前得到的震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惊讶的多,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聂凡所显露出来的这一切居然会这么的不同。
现在他总算是什么都明白了,明白金老为什么执意的不肯让陛下出兵,原来是因为这一个原因。
“自然就是如此,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让陛下坚决不派兵出征,你以为我单纯的只是惧怕聂凡吗?不你,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在莫言被斩杀的那一天晚上,我想要杀了聂凡。但结果很可惜,即便是用尽了我的全力,也没有将聂凡打败,不仅如此,他还让我受了伤,那还仅仅是好几天以前,就在刚才,我去见了聂凡一次,他变得更加强大了!”
金老望着无尽的夜空,能有的也就只剩下了苦笑和无奈。
他活了这么多年,曾经年轻的时候也去过大皇朝,觉得那些所谓的大家族子弟恐怕也就不过如此的了。
他并没有夸大其词,而是聂凡给他的感觉确实就是如此。
“你觉得像这样的天才,如若一旦成长起来,他想要灭掉一个王国是如何的简单,如果不出所料,我觉得聂凡有冲击道神境界的可能,到那时,他若是想要灭掉我们的这整个皇朝,甚至不用自己动手,只是一句话的事。”
刘叔宝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金老给出了他对于聂凡的最高评价。
道神,这两个字一般只存在于那些真正的大皇朝和大门派之中,就算是那些真正的大皇朝也将道神强者奉若神明。
如果聂凡真的有可能冲击道神强者的话,结局还真的有可能就和金老所说的一般无二,对方是想要灭掉碧落皇朝,只要一句话,便会有许多的人鞍前马后。
“金老此言会不会有些言之过早了,聂凡如今虽说有些强大,但他毕竟还只是在道灵六重天,纵然他如今的修炼速度极为的可怕,但也不排除他日后的修为会增长的越来越慢。毕竟有许多的天才在前期突破时本身就是如此强大的,说不定对方到达了道宗强者之后,便会卡住,再也无法寸进。”刘叔宝这时又缓缓的摇了摇头。
他有点像是在安慰着自己,也像是在安慰着金老,他被聂凡所创造出来的战绩给彻底的打蒙了。
“也许就像你所说,他的修炼境界到达了道宗以后可能会真的卡住,无法再进行突破,但如若他真正的到达了道宗。除非道王强者是他的对手以外,还有谁是他的对手,而且我刚刚得到了一个消息,聂凡成为了炼丹联盟的内门长老!”
金老整个人如同陷入了回忆,一字一句当中尽显的都是一些呆滞,他除了呆滞也没有其他的表情可以表现出自己内心的惊讶了。
“什么?这不可能吧,聂凡居然还是一个炼丹师,不仅如此,他居然还成为了炼丹联盟的内门长老,想要成为炼丹联盟的内门长老。不是必须都要到达六品炼丹师才能够做到这一点吗?聂凡年纪轻轻,他怎么可能会做到这一步,金老得到的消息是真是假!”
刘叔宝整个身子都猛的打了一个冷战,如若说刚才金老所说的话,给他造成的冲击就如同江河。
那么现如今金老再说的这些话,就已经像是大海滔滔不绝的冲刷在他的身上,令他整个人都快要麻木了。
炼丹联盟那是一种什么样强大的势力,对方纵横于各大皇朝之间,虽说手底下没有兵力,但实际上炼丹联盟却早已代表了许多的一切。
就算是去到大皇朝,也必须要给炼丹联盟的人几份面子。
近乎天底下大部分的炼丹师,还有天底下8成的丹药都是来自于炼丹联盟,如若一旦得罪了炼丹联盟,就可能是把自己整个皇朝都给逼上了死路。
炼丹联盟包含着太多人的利益链了,这是一块众人的大蛋糕,而这块蛋糕也代表了一切。
“消息是真的,不过我却了解到聂凡目前为止还没有成长为炼丹联盟的那门长老。”
“呜,原来如此,我就说嘛,聂凡的年纪轻轻怎么可能成为炼丹联盟的内门长老,这其中的消息肯定有误,现在看来应该是很正常的了。”刘叔宝呼出了一口气,擦去了额头的冷汗。
刚才他还真被金老说的话给吓了一大跳,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放松自己的心情。
只听到金老的话语声再次的响起:“不,你想错了,你以为聂凡没有成为炼丹联盟的内门长老,是因为他还不够资格吗?不对,简直是大错特错。他之所以没有答应这一切,是因为聂凡自己拒绝了,我听说他不仅仅拒绝了内门长老这个位置,居然还把炼丹联盟的那两个使者给胖揍了一顿。”
“这是为什么?”刘叔宝更加的疑惑了。
炼丹联盟内门长老的这一个位置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哪怕是挤破头颅都想要挤进去,结果聂凡居然拒绝了。
“我听说是那两个炼丹联盟的使者欺压了聂凡身旁的一个老者,那老者也是炼丹联盟的炼丹师,而且还是外门长老的职位,不过炼丹联盟的使者本身就趾高气昂。无论去到任何皇朝都是如此,就连在聂凡的面前也不例外,可你跟聂凡打过交道,就应当明白对方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这两个使者想要让那个外门长老跪下道歉,才会把徽章交给聂凡。结果聂凡一气之下将这其中一个使者打了一顿,到了最后,这两个使者还是想要把徽章交给聂凡。可能是害怕完成不了任务,可万万没想到,聂凡居然不要了,他亲手的把炼丹联盟这一个庞然大物彻彻底底的推走了去!”
金老说到这里,嘴角却不知为何挂起了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