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少爷来了
楚河冷哼一声,看着眼前的楚星宇继续开口道:“若你小子不是堕入了歪门邪道,你又怎么可能抵挡得住老夫这一招?歪门邪道的功夫最是诡异,同时他们也有很多不可想象到的力量,刚才说不定你就是利用那一招借命才躲过了老夫的进攻,
老夫听说在邪魔外道当中有一招非常诡异的法术就是借命,可以将自己身上所受到的攻击全部都进入转移到其他人的身上去,不过这一个代价很重,刚才你躲过了老夫的致命一招,
说不定是你把这致命的攻击传承的给几百人甚至几千人,这才能够让你苟延残喘下来,利用这一些小小的法术躲过了老夫的进攻,你很骄傲吗?”
楚河的眼眸当中透露出了一阵的妖异光芒,他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而周围那些日族的人听到这话都是情不自禁的瞪大了双眼,深表赞同。
不错,楚星宇应该确确实实就是利用了这样的方法。
不然凭借着楚星宇一开始那可怜的修为是如何能够抵挡住楚河的攻击的。
“吓了我一大跳,我还以为这楚星宇的实力有多么的强大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啊,这些可怜而又可笑的力量居然真的是来自于邪门歪道,不过就算是邪门歪道,那又怎么样,他能够抵挡得住我们太上长老一招,绝对抵挡不了第二招!”
“就是,邪门歪道始终是邪门歪道,不入正统,迟早有一天会被抛弃的,而且一般邪魔歪道之人的下场都非常的凄惨,等着吧,楚星宇嚣张不了多长时间的,到时候就算是别人不杀了他,他身体里面的那些力量也会不受控制的反噬!”
“哎哟,你们这些日族之人怎么现在开始说这种风凉话了,刚才不是都挺嚣张的嘛,现在无话可说了,也对,你们这些日族的人只会这样,怎么现在楚星宇大哥能够抵挡得住你们的太上长了一招,你们感觉到很失望是吧,还是说你们开始感觉到惧怕了?”
“放屁,你们星族的人都给我闭嘴,你以为你们星族的人能够好到哪里去,也不过如此而已,楚星宇之所以能够活下来,是因为他自己本身用了邪门法术才活下来的,你让他用真实的实力抵挡一下看看!”
日族的人和星族的人又再一次的争吵了起来,他们争吵不休,星族的人自然是兴奋的,但日族的人心情可就极为的复杂了。
他们本以为这一次的战斗走向应该会和自己一开始所想象的一模一样,谁曾想这战斗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老东西,难道你只会给别人擅自的加一些罪名上去吗?不过不得不说,你这一张嘴应该是比你手上的功夫要厉害,如果你手上功夫要是能有你的这一张嘴这么强大的话,恐怕我刚才根本就不可能会在你的这一种攻击下活的了!”楚星宇冷笑一声。
楚河脸色无比难看:“好小子,老夫就不相信这一次你还能够抵挡得下老夫的攻击,你能够有第一次能够做到这一步,但是接下来你可就未必能够做得到了,老夫接下来倒是想要看看你的实力究竟还有多么的强大!”
楚河说的话,让周围的人脸上的神情又再一次的变了一遍,因为他们知道楚河这一次很显然是已经把楚星宇变成了眼中钉肉中刺,对方恐怕不会轻易的就这样放过楚星宇。
如果楚星宇一开始仅仅只是能够战胜得了眼前的楚天的话,对方也断然不会这样凝重,但这一次却是不同。
这一次楚星宇可是把楚河都给激怒的,不仅用言语激怒了楚河,而且还抵挡住了楚河的攻击。
原本以为楚河终究也顾及着自己的身份,按理来说不太可能会不惜代价去再一次的攻击楚星宇。
但现在相对比于所谓的那些代价,他更加无法释怀的是,让楚星宇继续成长下去,只怕会是整个日族的危机。
“老东西你这么喜欢打吗?你这么喜欢打,就让我家少爷来陪你玩一玩,这一场战斗是我少爷让我上来的,到这个时候也应该由我少爷来解决你这一只厚颜无耻的老狗!”
楚星宇这时却是微微一笑,他迅速的退出了场外,而在楚星宇所站立的位置上,已经换了一个人。
仔细的看去,这正是聂凡,聂凡静静的站在那里,他的身形如同古松般挺拔,眼眸当中好似有日月星辰正在不停的流转,这就是聂凡。
看到楚星宇下场,而换她一个人,周围的众人又都是各自的面面相觑,楚星宇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不敢面对眼前的楚河,居然让他的少爷来面对?
难道他家的少爷是道神强者不成?
简直是不可能,所有人都能够看得出来聂凡的修为不过是道宗七重天而已,这样的修为有什么资格和颜面跟人家楚河对抗,还是说楚星宇这是在故意的坑自家少爷。
“小子,你又是何人,你就是这一段时间声名鹊起的聂凡是吗?老夫听说过你,你这一段时间闹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只是老夫没有想到的是你犯下了这等罪过,居然还敢在外面游荡,还不知好好的找个地方藏起来,
你小子的所作所为确实令人感觉到惊讶,居然把其他几大种族的天才全部都给杀了,你应该庆幸你杀的那些天才当中没有我狐族的人,不然你以为你还能够活到现在,那时就算是你整个人族想要保护你,我们也必杀你!”
楚河望着自己眼前波澜不惊的聂凡,冷冽的开口道。
聂凡所做出来的这些举动确实令人感觉到惊讶,对方的胆魄就不同寻常,其他的几大种族天才他都改杀,这样的人的胆子简直有些匪夷所思。
可以说,就连楚河一开始在听到这一个消息时都感觉到了一些震惊。
他自问如果自己在聂凡这一个年轻的时候面对聂凡一样的处境,他都不敢轻易的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