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骑兵
“没错,对方一定会有所提防,但有所提防未必就不能成功,我们这一次来一个声东击西,对方或许会知道我们有第一个攻击。但第一波我打算使用的是一些特殊的纸人,会在这纸人上面刻画一种阵法,让这些纸人短暂性的看起来跟活人一模一样,等到这群人将大部分的兵力吸引时,我们再约到他们的后方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聂凡这时又缓缓的笑道。
当他说话的时候,所有人都保持沉默,每个人都在进行聆听。
听到聂凡现在又说出了一个能够让纸人活过来的方法,众人都是面面相觑。
眼神里面有的只有浓浓的探索,他究竟还有什么东西是做不到的。
“还有可以让纸人复活过来的方法吗?这种方法可否牢靠,而且纸人一旦复活之后能否看起来跟真人一般我不会被人发现端倪之处?”聂远明有些奇怪的问道。
他并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实在是这一切显得有些匪夷所思。
纸人怎么能够活过来,就算是道宗强者恐怕也做不到这一点吧。
如若说聂凡会阵法这一点还在聂远明的预料之中,可如今聂凡说的话却是大大的出乎了他的预料。
“这个倒是不难,而且我也有足够的方法可以应对,保证在短时间之内可以让这些人看起来跟真人一模一样,而且也能够能打能动,包括的是还能够保留一些战斗力。想要骗过刘叔宝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只是我们在进行袭击的时候速度一定要快!”聂凡点了点头。
凭借着他的见识想要做到这一点自然是不在话下,而聂远明也便不再多说。
没过一会的时间,聂凡跟聂远明等人来到了聚源城的城中。
城主恭恭敬敬的将李远明等人邀请到了大殿。
把部分骑兵给安置好了以后,夜幕很快就降临了,你的来到了这城池之上,朝着下方一眼望去,这似乎是一个极为广阔的平原,这个地方显得有些荒凉。
毕竟是属于几个国家的边境和分界点,聂远明也来到了聂凡的眼前,此刻他们早已经集结好了一群骑兵,而这些些骑兵的身旁,还有一个个被抓起来的纸人,这些纸人看起来有些诡异,脸上画着胭脂抹粉,特别是那腮红,还有那大红的嘴唇。
即便是这群骑兵都感觉有些渗的慌,更不明白聂凡要这东西究竟是有什么用,今天晚上无月也无星。
整个天空都显得有些沉闷,就在这时忽然起风了。
聂凡反而好似得到了什么指引一般,他在这一刻猛然的大吼一声,脚尖微微踮起,整个人立刻暴射上天。
随后他朝着那一群指人挥了挥手,手里出现了一种无法言喻的规则和法律。
只不过是转瞬之间,让众人有些惊异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纸人平平无奇,可这时在那惨白的额头上却是忽现了一点红色的印记,这似乎是裂痕的心血。
2000个纸人这一刻都齐齐的,有了自己的生命,他们开始不自觉的晃动起来,一开始只能看着极为的假,任谁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
但自从沾染了聂凡的鲜血之后,这些纸人发生了极大的不同,每一个人的样貌都和自己身旁的那些骑兵逐渐的重合。
但到了最后长得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些纸人的脸色都非常的冰冷和阴森,感觉不到丝毫活着的气息。
可如若给他们穿上铠甲,再让他们骑上马去交战的话,在那纷乱的战场上倒也看不出丝毫的不同。
“这个这怎么可能,纸人居然真的活了纸人,怎么可能会活,这种手段,我简直从来都没有听过,就算是那些大皇朝恐怕也未必就有人能够用得出这样的手段来吧!”有的将领惊呼了一声。
他们刚才听聂凡说能够让主人活过来的时候,内心虽说有些惊讶,但毕竟那只是听说还没有真正的见到。
可是现在亲眼的见到一个个纸人在自己的面前复苏,好似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他们的内心早已经掀起了剧烈的惊涛骇浪。
这种手段在大皇朝确实也没有可能,聂凡本身就来自神界,天尊的存在,什么样的法术没有见过。
他身上的鲜血,加上灵魂不停的孕育,早已经有了一种莫名的法则。
短暂性的赐予这些纸人生命这倒是并不难。
一个个的纸人在众位将领的眼前出现名声,望着站在一旁的那一个身影,如果说一开始他还觉得聂凡的所有体系他都已经详细的了解到了的话。
那么现在他才知道自己以前想的还是太过愚蠢,他根本就不了解,甚至不了解自己孩子究竟还有多少是没有显露出来的。
“父亲,你看如果按照这些纸人的这番模样,若是去到战场之上给他们穿上铠甲在骑马,能否发现他们不是真人,只不过是一个假的?”聂凡对着一旁的聂远明问道。
聂远明内心的震惊并不比其他人少,他只觉得他开始越来越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他以为对于这一切,自己都有了一个大概熟悉的了解,可如今他才发现这些了解究竟微弱的有多么的可笑。
“按照这些纸人,不对,这样都不能算得上是一些纸人和真人没有什么不同,完全到达了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如果按照这个程度来看到,未尝就不能取到出乎预料的作用,说不定这一次的袭击还真的有可能会成功!”聂远明纵然心中惊讶,可却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目光看着聂凡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甚至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儿子已经被别人给替换了。
“既然父亲都说这一时半会认不出纸人的真假,那便算得上是纸人发挥了作用,我想刘叔宝的修为比父亲的修为还要较弱上一些,眼力见应该也是没有父亲这般好的,那既然已经决定,我们便可以进行袭击了!”
聂凡望着这漆黑如墨的夜色,包括前方的一望无际,忽然笑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