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杀聂凡
猛烈的金光刺破了夜晚的寂静。
而聂凡也逐渐的被这些金光包围,只剩下了一阵轰隆隆的巨响,这金光看似不可阻挡,又好像飘荡摇曳。
将夜晚的寒冷驱散得无影无踪,也不知是否是错觉,这金光在街道稀稀寥寥的灯火当中,居然显得是那样的诡异透着几分森然杀机。
又好似有无形的冤魂,正在飞绕盘旋,聂凡已完全的不见了踪影,而金老在砸出这一招之后,悬浮在空中,望着聂凡的那一个地方。
烟尘滚滚,周围早已变成了一道废墟,这就是道宗八重天强者的恐怖,如若到达了道王强者,就算是轻轻一巴掌都可以毁灭一座城池。
这也就是为何道王强者不轻易出现的缘故,道宗强者就已经如此恐怖,若是到达道王强者那还得了。
“聂凡,老夫看你是个天才,万般拉拢于你,不曾想你为了自己那可笑的,居然一直不答应老夫的那种请求,这也算得上是自寻死路,埋葬了你这么一个天才,老夫的内心还真不知是什么样的感受!”
金老望着下方喃喃自语,他觉得聂凡就算再怎么强大,恐怕也遭受不住自己的这一招,聂凡已死,金老的内心却是充斥着复杂。
杀了这么一个天才,他的内心有一些喜悦,同样的也有松了一口气,这一个天才既然死了,自己皇朝的危险就解除了。
可又有一些惋惜,惋惜的是聂凡为何不答应自己的拉拢,和自己一起回到王朝去,不然凭借着他的资质,日后成为一个独领风骚的绝代强者,只是指日可待。
这种种复杂的情绪充斥在心头之后,让金老的目光也逐渐变得闪烁和复杂起来。
金老出身于一个小家族,但自己的天资恐怖,纵然没有惊艳时光的一幕,但却也凭借着自己的稳打稳扎一路一路的往上爬。
最终到达了道宗八重天的强者,他对于聂凡这一种拥有天资却不好好利用的,感觉到非常的痛心。
“老家伙,我还真的是要谢谢你了,没想到你在杀了我之后,居然还会感觉到有些惋惜,可惜,不如这样吧,你到我九元皇朝来,我可以让国君承诺你一个老祖的席位,不如你看如何?让你做我九元皇朝的一个国师。”
忽然,有一道爽朗的声音从一旁淡淡的随风而来,金老的身子猛的一震,他有些机械般地扭过了头。
只见在他的身后正是聂凡,只是如今的聂凡却早已变了模样,他上半身完全赤裸,就连下半身穿着的裤子也被撕割成了一条条的布条。
聂凡那精壮的肌肉在空气当中显露无疑,当微弱的光芒照在他的身上时那,一块块肌肉都在散发着不一样的光辉。
不对,应该说聂凡如今本身就弥漫了一层淡淡的光辉,他的黑发随风缭乱,在顾盼之间散发出了一种君王的霸道感。
他手中那一把断剑也在微微的发出龙吟之声,身上有一股猛烈的剑气滔天。
聂凡未死,让人感觉到有些恐惧的是他身上的的一种气势,并没有因为受伤而减弱,反而更加增强了几分,隐隐约约的变得更强大了不少。
金老的瞳孔猛的收缩,他整个人如遭雷击,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不,这不应该,这不可能,按照道理来说,刚才老夫的那一招足以将你彻底的摧毁,为何你现在居然跟个没事人一样,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难道你的肉身能够强大到可以抗衡老夫的那一招?老夫刚才的那一招,即便是同境界的也要想方设法来抵挡!”
金老没法不惊讶,只有真正感受过这一切的人才会明白他为何会如此的激动,毕竟那可是自己展现出来威力较为强大的一招。
就算是林南辰想要抵挡也必须要竭尽全力,刚才聂凡很明显是没有抵挡的,可为何现在聂凡还活着?
聂凡活着,金老内心更加的复杂了,他说是开心似乎也有那么一些,但更多的则是一种恐惧,恐惧聂凡为什么还不死!
“老家伙,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找不到答案的,同时你也千万不要妄想去寻找答案,否则这会逐渐的让你失望,明白吗?”聂凡淡淡的道。
他的九转金身决霸道至极,可以吸收所有的力量来为自己所用,其中最恐怖的就是即便是对方攻击他的能量,聂凡也可以吸收。
只要自己的身体能够容纳得了,这就是为什么当时的五行神尊为这么恐惧聂凡的最主要原因。
如果一旦被聂凡的九转金身决修炼到了第十转,那时五行神尊就再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可这门功法同样的也有一个弊端,那就是纵然可以吸收其他人攻击自己的能量,可如若这能量太过庞大,自己的身体容纳不了,他反而会遭到反噬。
更严重一点的会自爆,经脉寸断,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喜欢变成一个废人,同样的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去体验。
但聂凡而且根本就没有这样的顾虑,他对于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能够完美的掌控。
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量力而行,什么时候该奋勇往前冲。
“小子,你的实力果真令我感觉到有些恐怖,我倒是想要知道你小子的极限究竟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以来我都没有真正看到你的极限,你小子绝对不能活着,若是你活着,将会是我们整个碧落皇朝的末日。”
金老打定主意,心中那一些惋惜荡然无存,有的只有一种恐惧,如果让聂凡活着,对于整个碧落皇朝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聂凡微微摇头笑了笑:“老家伙,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没有必要这么紧张,你可以来到我们九元皇朝,而且我可以许诺给你一个国师的位置,不如你看如何,这对于你来说何乐而不为,两全其美的方法,你仔细考虑一下?”
聂凡的语气当中带着诚恳和认真,就仿佛他心中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