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卑鄙小人

  第六十七章卑鄙小人

  周围的人对于林山自信满满,可其中的苦处只有林山自己知道,他刚才胸膛中了一招,这一招深可见骨。

  纵然他看起来依旧生龙活虎,实际上每一次动作之时都会牵动自己的伤势,有细心之人已然发现林山的动作变慢了。

  “你是在找死,居然还敢擅自冲上来,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我倒想要看看你的体魄,就算再怎么强悍,又能强悍到什么地步!”

  张横冷漠的声音传来,他的身子早已再一次消失在了原地,这冷漠的声音如同魔鬼的呢喃,近在耳畔,可又分不清张横的人究竟是身在何方。

  张横是以速度见长的修行之人,而这林山很显然是以力量和防御见长。

  这两者的战争,再加上修为境界的相同,包括就连灵器都是一模一样,注定让这场战斗难分难舍!

  刀光再次乍现,璀璨的如同流星,林山挥舞着自己的长枪将这一道刀光抵挡了下来,不料,就在这时,前方又是响起了一道悉悉索索的声音。

  再次抬头一看,只见在这虚空当中,不知何时已然出现了几十道刀光,铺天盖地的朝着林山席卷而来。

  林山的瞳孔收缩,他在抵挡着这些攻击的同时,不料此刻却又是忽然出现了一道快若惊鸿的银色光芒。

  这银色光芒比那些刀光还要迅速不少,只见这银色光芒直接刺破了银光,钉在了林山的胸膛上。

  林山那巨大的身子摇晃了一下众人,听到了一声巨大的闷哼,好似就连周围的整个地面都抖动了一下,而林山那高大的身子也是单膝跪倒在了地上。

  在他的胸膛上,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个大洞,这伤口是那样的狰狞而又醒目,大洞正在往外冒着鲜血,导致周围都弥漫上了血腥味,令人感觉到一阵的不适!

  空气也变得很沉闷,周围的人也都是一阵的沉默,没有人开口说话,随后也不知是谁爆发出了一声愤怒了大吼。

  “真是卑鄙无耻,在交战之中居然还敢使用暗器,你们碧落皇朝的人果然是不要脸,有种就跟我们实打实的交战啊,现在算什么本事,你们这一种做法简直令我感觉到有些恶心!”

  “就是,这个叫做张横的,简直就是一个垃圾,明明凭借着自己手底下的真功夫打不过林山,居然暗地里还使用暗器!”

  “大皇子,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在我们的皇朝,既然他们不守战斗的规矩,那我们也没有必要遵守,直接一起上吧,把这群不知死活的永远留在这里!”

  周围众人义愤填膺,气愤不已,刚才那一道白光,就如同众人所说,是一道暗器。

  却见林山的胸膛上已经浮现出了一条如同成人手指般粗的银针,这银针的长度有半米左右,大部分的针头已经没入了林山的胸膛。

  林山额头的冷汗不停的冒出,即便是以他的这一种忍耐和坚韧程度,此时也是眉头紧锁,说不出来的痛苦之色。

  大皇子那一直和善的笑脸,这一刻总算是略微的有了那么一些变化,他将目光放在了莫言的身上。

  莫言是这一次行动的最强者,同样的也是碧落皇朝派过来最主要的一个人,这一场战斗究竟应该怎么算,只是看莫言的一句话。

  但莫言却是一阵沉默,没有开口。

  九皇子暮然回首,却见张横早已出现在了原地:“笑话,你们这群蝼蚁,什么叫做暗器?我倒是想问问你们,你们能够说得出暗器究竟是什么吗?只不过实在是大言不惭罢了,只要能够取得战斗的胜利,无论是什么方法它都是好方法,何为暗器?兵不厌诈,我这只是一种手段,要怪就只能怪这个傻大个自己垃圾!”

  张横脸上挂着得意而又嚣张之色,他说的话就如同点燃了汽油桶的火苗,让周围的人更加的愤怒不已。

  每个人都是赤红双眸,恨不得立刻冲上来将眼前的张横碎尸万段。

  张横并无恐惧之色,反而环抱着双臂,一脸冷笑的看着众人。

  林山依旧还在承受着这一种痛苦,他手中的长枪早已偃旗息鼓,但林山却依旧还是没有把兵器放下。

  大皇子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他已知道莫言似乎是不打算理会这件事情,亦或者说他本身就是想让这件事情持续的发展下去。

  不管怎么获得胜利,也不管用的是什么方法,只要能够获得胜利那都是好的!

  “各位,不要激动,他们说的没错,既然他们都已经获胜了,那我们也无话可说,没错,这场比赛同样的不能规定不用暗器,这一次是林山输了,大家不用在议!”大皇子冷冷道。

  他的语气也发生了些许的变化,周围的人听到这话更加的无法相信,只是看了看大皇子,又看了看站在台上的张横,却是无一人说话。

  众人都是紧紧的咬着牙齿,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眼看张横如此嚣张的模样,一些跟他境界相同的人都是纷纷叫嚣。

  “气死我了,下一场就让我上去吧,我就不相信我还打不过这小子,这小子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弱鸡,他除了会利用一些暗器有什么用,如果不是林山没有堤防,这一场战斗一定是林山获胜!”

  “别,这小子还是交给我吧,我老早就看这小子有些不爽了,如果不是林山抢的第一场战斗,我早就已经冲上去了!”

  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一道黑影却是忽然突兀的出现在了林山的身旁,他的出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纷纷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是一个青年,却较为邋遢,随意,挂着一个酒壶,一身白袍,白袍敞开露出了自己不算强壮的胸膛。

  他的长发凌乱,但是在自己的腰间却还别着一把长剑,即便是站着的时候也有些摇摇欲坠,好似一个醉汉一般随时都会倒下。

  只是在这一个醉汉的身旁,却带着一阵若有若无的剑气,这些剑气让西风都被撕开,从他的身旁轻轻的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