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四章吐露心声
“芙儿,许多年不见,不知你今年过得可好,这么多年以来,我无数次不曾想过去叶家寻觅,但是我知道那个时候的我还根本就不够这个资格,
如果我一旦过去,对于凡儿来说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凡儿在家族里面遭受到的那一切,他甚至无法修行,如果按照一开始的一些轨迹来看,
凡儿很有可能会受到其他人的一些压迫,而且那个时候,聂墨灵也一直以来都在对着图谋不轨,
我如果一旦离开聂家,凡儿会受到他的伤害,故此,我才一直都没有去寻你,你应该不会有责怪我的意思吧?”聂远明拥着叶灵素道。
“怎么会呢,其实对于你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我又如何不知,我也早就跟你说过让你不要来寻我,不管怎么说我也明白,其实你不来寻我是最好的,
如若你过来寻我,那肯定会有很多的意外会发生,我也实在是不愿意见到那些意外的情况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就像你所说,如果你一旦离开,凡儿必定会受到你那一个家族的迫害,
只是我没有想过的是,我都是凡儿的母亲,而且他们对于我有所了解,可他们的胆子还是如此的大,还是敢做出这种事情来,看来这一些人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大!
他们现如今在哪里?既然他们敢对这我叶灵素的孩子动手,那我叶灵素就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让这事情一笔勾销,我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孩子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欺负的了!”
叶灵素开始逐渐的变得有些激动起来,她的脸色也有些发冷,她的这一副模样让聂远明都有些恍惚。
因为她没有想过,原来一直以来温柔相待的叶灵素,这一个时候居然也会有这么凶悍的一面。
也许就应了那一句话,女子本弱,为母则刚,或许在面对其他情况的时候,女人确实是柔弱的,这一点属实不错。
但当女人成为母亲之后,就算是再怎么柔弱的人也会慢慢的变得坚强,因为她们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
更何况,眼前的叶灵素本来就是出自于叶家,从小的眼界,包括所看到的那一些事,都是远远的超越了常人的想象。
其余的人又怎么能够想象得到叶灵素一直以来接触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
她接触的世界实在太高,其余的人根本就想象不到,也正是如此,叶灵素才会在这一次说出这么多看似狂妄的话。
叶灵素年轻之时也是一个真正的天才,而且引起了许多皇宫贵族的公子对着她都趋之若鹜,这样一种天才表现在叶灵素自己本身的修行天姿上。
并不单纯的仅仅只是来自于她的一些普通的家庭优势,况且叶灵素本身就不是一个喜欢去用自己家族说事的人。
她不愿意所做的这一切都比较按照自己的实力来决定,她就是一个这样的人,现在才知道有人居然感觉伤害自己最心疼的孩子,叶灵素的内心当然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愤怒!
叶灵素本来就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不在聂凡在身旁,对于聂凡的心中百分亏欠。
如今又听到了有人想要对自己的孩子不客气,她当然也是满腔愤怒。
“芙儿,没想到你倒是这一次你真的会这么愤怒,不过你现在不用再这么愤怒了,因为那些人已经被凡儿自己给清理门户解决掉了,这么多年以来,
我们两个人总算是再一次的团聚了,只是我没有想过,我没有做到的事情,确实让我的孩子帮我做到了,不对,应该说是让我们的孩子帮我们把心愿给大成了,
我想我的心中如今已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了,只要能够跟你在一起,就已经是我内心所有的期望。”聂远明笑道。
叶灵素整个人的心里留下的全部都是一些到达了极致的渴望,或许他根本就不会想象得到自己,居然真的有一天真正的把叶灵素拥揽在怀中。
闻着叶灵素身上那一种熟悉而又自然的味道时,聂远明甚至还有一点不敢想象自己这会是真的把叶灵素给拥抱在怀中,而不是自己出现了一些幻觉。
眼前的这一幕,他已经魂牵梦绕过很长一段时间了,只是那终究也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些幻觉,并不能算得上是现实。
他知道,如果凭借着自己这样修炼下去,有可能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和叶灵素在前方的道路有什么关联。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实力太过于弱小,只是没想到,他的孩子居然帮助自己做到做到了,让自己和爱人团聚。
做到了他从来不敢想不敢做的事,也许这才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一些希望。
他根本就不会想象得到为什么自己会拥有一些这样的想法。
“芙儿,这一次你是来劝说还回到叶家的吧?”聂远明这时忽然问道。
“没错,我这一次确实是来劝说凡儿回到叶家的,只是我有点不太确定的是,凡儿会不会听我所说,我和凡儿有多年的时光未见了,
两者之间也没有什么特别深刻的感情,我害怕凡儿根本就不会理会理我,如果我,我是……和凡儿一样的话也会有这样的想法,很清楚,
我也会觉得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全部都是一些徒劳,我都没有真正的跟凡人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纠缠和瓜葛,他或许根本就不认得这一个母亲也是很有可能的,
我并不怪,反而因为我根本就没有那一个资格去责怪别人,但我只希望我能够在面对烦恼的过程中就是稍微的保持自然一点。”
叶灵素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一次对于聂凡的心中还真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亏欠,她根本就想象不出来自己究竟是怎么样才能够形容自己对于聂凡那一种愧疚。
如果自己当年要是能够稍微的陪伴在聂凡的身边成长,或许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有些晚了,好像任何的一切都不是说的太过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