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九章双指夹刀
“聂凡,像你这种泯灭人性的畜牲根本就不配作为我聂家的子弟,我今日宣布将聂凡逐出聂家,即便是要杀了你,那我也要以敌人的身份杀了你,凭借着你的人品还没有这个资格死在我们聂家的公堂之上!”
聂天涯是真的愤怒了,他从来都没有愤怒到这个份上,本来以为聂凡无法修行,这让他感觉到可惜的同时又有些无可奈何。
他也查看过聂凡的身体状况,这已不是他能够改变得了的了,结果没想到现在聂凡居然可以修行了,而且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居然连聂远明都不是对手这也只能说明聂凡如同大鹏展翅,一飞冲天,自今日开始海阔凭鱼跃,天空任鸟飞,出现了这样的一个天才,聂家顺理应当的应该成为举世奇名的大家族才对可没想到聂凡拥有强大实力的同时,居然是他的父亲,还有整个聂家的噩梦。
聂凡一阵沉默,没有开口,或许他知道自己现在说的再多都已无济于事,在幻觉当中他根本就不用这么麻烦,不管是聂远明也好,还是聂天涯也罢,他们两个拥有的实力都是和现实差不了多少。
完全可以说这一个幻觉之所以会如此的真切,最主要的原因归根结底就是因为聂凡的记忆所演化。
不然不可能连每一个人的身份都能够理得清楚。
用另外的一种方式来说,眼前的这一个幻觉更像是聂凡的心魔,正是这一种心魔才将所有的一切都给演变出来,摸清楚了这一切的聂凡自然不觉得他有多么的可怕。
如果像是那种根本就不知道这一点,只怕这一次可就真的算得上是吃了一个大亏。
聂远明的周身携带着一阵可怕的气势,他快若流星,势如闪电,快速朝着聂凡冲了过来,身上带着一阵勇不可挡的锐气,这每一条锐气都像是化作了一把把锋利的刀子,让周围的空气都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聂凡依旧冷漠地站在原地,聂天涯的修为已然到达了道宗武者八重天的地步,和金老等人是一样的修为,再加上聂远明本身的实力在同境界当中就已算得上是不弱。
这一次在面对聂凡的同时,他更是勇不可挡,他的身上已经出现了那一把黑色的大刀,这一个幻觉不愧是按照聂凡脑海当中所有的那一切来仿制。
就连每一个人使用的兵器都是一模一样,这一把大刀携带着一种可怕的天地威压,直接就朝着聂凡劈了过来这一刀来得又快又急!
聂凡却是缓缓地摇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身上的骨头如同一条大龙一般,特别是脊椎发出了一阵噼里啪啦,如同炒豆子般的声音。
一声声的脆响在他的指尖发出,聂凡身上的气势也正在快速的高涨。
他的修为原本还在道灵七重天,这一刻却是猛的攀升,到达道灵八重天,道灵九重天……到达了道灵九重天的巅峰之后,这才逐渐的停止了下来。
聂凡的修为,在斩杀魔天之后就已经到达了道灵九重天,只是为了掩盖其他人的耳目,他这才一直伪装着自己没有突破的模样。
魔天虽然是自曝而死,但在他自曝之后,那满身的精气却也没有立刻的消散,被聂凡那霸道,有些变态的九转金身给吸收。
魔天是魔族的天才,对方的根基打得很稳,这样的一身血气也极为的澎湃,这一个天才甚至比得上普通上千个普通人的精血,被聂凡所吸收之后,聂凡的修为有了非一般的提升。
这也就是为什么聂凡能够在面对肉身的那一道关卡时如鱼得水,甚至没有受到丝毫阻挠的原因,只因他身上的修为本身就已经强大到了一定的地步?
在他还是道灵六重天的时候,就可以凭借着自己本身的修为,硬生生的跟金老等实力强大的对抗。
如今他已到达的道灵九重天的巅峰,再加上自己身上的其他底蕴,对付聂天涯,只不过是屈指尔尔。
当这一把刀快速的来到了聂凡的面前时,聂凡缓缓地伸出了两根手指,看他这模样,作势想要去夹聂天涯砍过来的这一把大刀!
这一把大刀上面,因为速度太快,居然让空气产生了一种剧烈的摩擦,出现了一阵耀眼的火光,显得如同烟花一般绚烂!
只是在这绚烂当中又带着一阵可怕的滔天杀气。
这一刀斩下,就像是整个天地都压了下来,看到聂凡居然想要动用自己的两根手指来接自己最强大的一刀,聂远明的眼神里面闪过了一抹愤怒,同时还有一抹嘲讽。
“聂凡,你真是太过猖狂也太过大意了,我这一刀又岂是你两根手指都能够接住的,去死吧,你这一个聂家的耻辱,你的一个丧尽天良的畜生,居然连自己的父亲都能够杀,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聂天涯的声音如同天鹅滚滚,雷声在耳,给人一种极度的震撼感,让人的内心根本就无法保持平静。
其他的聂家子弟也纷纷的站在了下方望着这一刀,眼神里面流露出了一些希冀和期待,他们总算是可以看到聂凡死去了。
也算是为自己的父亲和其他的族人报了仇,让他们更加感觉到庆幸的是,至少他们不会被聂凡这个疯子给杀掉!
可下一秒让他们惊讶的事情赫然发生在了眼前,只见这好像要破开天地的一刀,到达了聂凡的面前之后,居然真的被聂凡用两根手指给夹住了!
刀锋距离聂凡的面门也才不过近在咫尺,如果聂凡若是手中的力量在弱上那么一分,或者说是聂天涯手上的力道在加剧那么几分,这一把刀立刻就会将聂凡的整个人都给劈成两半。
但事情偏偏就是如此的凑巧!
刀锋就这么明晃晃地停在了聂凡的面前,明晃晃的刀,杀人的刀。
却无法杀得聂凡,而那一个用刀的人,聂天涯早已待在了原地。
他所有的信心在这一刻如同潮水一般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