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如同繁星的男人
众人都是亲眼所见,聂凡如今的修为才不过区区的道宗七重天罢了,即便传闻聂凡的实力究竟有多么多么的强盛,可他们也听说了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在那一个道神强者的遗迹里面。
聂凡似乎是摸清楚了其中的一些线索,也就是说搞清楚了那一个规则以后,他才能够取得这么意想不到的成果,若是实打实的去跟那些天才对战,只怕他早已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而且在出来之后,他之所以会跟其他的那些天才对抗,也之所以会杀了那些天才,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其他,仅仅只是因为聂凡借助着惊鸿仙子和大皇子这一群人。
也就是说他等于是变相的借刀杀人,真正动手的不是聂凡,而是大皇子跟惊鸿仙子,只不过因为最后的主使者是聂凡,这才会将所有的那些声望全部都落到这聂凡的身上来。
可若是真的比较起来,聂凡还真算不上有多么的强大,看这势大力沉的一招,让人怀疑聂凡会不会直接就被斩杀在此。
这一刻,众人的心情是极度复杂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大大的瞪着双眼,有的人心中暗自窃喜不已,觉得聂凡最近这一段时间风头实在太过锐利,让他们的内心都有不爽。
还有的人只是在为聂凡感觉到担忧,他们不知聂凡能不能挺过这一次危险,对方藏剑这么多年,一旦长剑出窍,按理来说应该会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可怕实力。
可若是今日死在了这里,那所有的一切都是空谈。
只是眼见着攻击即将就要到来之时,诡异的事情又一次的发生了,只见那一道黑色的光芒再一次的浮现而出,众人亲眼所见。
原本那势大力沉的一招就像是星辰陨落,天月崩塌的这一招,即将就要落在聂凡的身上,那一道猛烈的黑色光芒又一次的跟这一招对撞到了一起。
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传来!
一阵阵巨大的声浪形成了狂风吹拂在了众人的面前,而地面都开始发生的咔嚓咔嚓的裂痕,地板已经出现了一条如同蜈蚣般的裂痕,密密麻麻的,显得尤为的恶心,让人感觉到有些不知所措。
而等众人再一次抬头看去时,这才看到了那一个女人又出现在了聂凡的面前,将聂凡给保护了起来。
望着这一幕,晓天机在一旁对着聂凡深深的点头道:“聂凡,看不出来,你收的这一个女仆倒是挺有用的,至少这一个女仆可真是帮助你挡了不少的灾祸,而且这一个女仆每一次都能够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居然不用你去威胁她,
同样的也不用你用其他的手段去控制她,这一点倒是出乎了我的预料,我觉得按照对方这么听话的程度下去,你应该早一点给人家自由!”
“你真的以为当我的女仆对于其他人而言真的是一种委屈吗?你为何知道这是委屈而不是一种荣幸呢?你可是要知有许多想当我女仆之人皆没有这个资格,这一次我之所以会看中她,完全是因为她的运气好,你难道不明白这一切?”聂凡淡淡的扫了晓天机一眼。
晓天机愣了一愣,很快又反应过来,没错,他知道聂凡现在说的是什么,如果不是因为聂凡的话,暗夜姬的命运在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他能够看到暗夜姬在这之后不久会遭遇到一场劫难,那一场劫难会让他香消玉陨,彻底的陨落,但就是因为成为了聂凡的女仆,导致暗夜姬的命运开始发生了改变。
这一点确确实实是聂凡取得的特别大的效果,但聂凡说的显然不是这一点,对方在身为神尊的时候,不知道各大世界有多少真正大门大派的一些圣子和圣女都巴不得来给自己当仆人。
可他们都没有这一个资格,甚至就连仙界都有不少的人希望能够获得仆人的资格,可他们之后获得的只有两个字,那就是被硬生生的给赶走。
暗夜姬跟魔天两个人能够成为聂凡的仆人,实在是他们三生有幸,只可惜魔天已经离开了,却不知有的时候自己努力一辈子的修为,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跟在一个人的屁股后面得到的东西要多得多。
眼见自己的攻击再一次的被暗夜姬给挡了下来,那一名叶家长老感觉自己颜面尽失,脸上的神情开始变得更加严肃和愤怒。
他瞪着眼睛道:“聂凡,你仅仅也就只有这些手段了是吗?你仅仅也就只能一辈子躲在其他人的身后,是吗?你只会做一个缩头乌龟,躲在一个女人的身后,堂堂的天才聂凡,原来只不过是靠着别人虚张声势的蠢才罢了,你只不过是一个胆小鬼,
有什么资格称之我人族的天才?若真要称之为人族的天才,那也是我叶家的叶辰才能够称之为天才,至于你这种只知道龟缩在女人背后,的给我家叶辰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叶家长老确实愤怒,自己好歹也算得上是在整个叶家颇为的有名望,也算得上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可这一次在面对聂凡的过程当中却是出师不利。
没有真正的让自己的一些行为获得多少的成功,就已经发生了这等让他颜面尽失的事,他的攻击想要杀的人接二连三的被人给挡了下来,这可当真是让他毫无颜面。
叶家长老所说的这个名字让周围众人都感觉到了一阵的心神震撼,他们在听到其中的那一个名字之后,又是不由得硬生生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只因那一个名字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听过。
而且还知道的一清二楚,叶家的天才叶辰,那是何等恐怖的存在,对方就如同天上的星辰是那样的充满了光明,也是那样的让人感觉到自卑,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
叶辰那才是真正如同繁星璀璨一般的男人,对方所创造出来的那些奇迹,可比眼前的聂凡还要让人感觉到震惊的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