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六章后悔晚了
看到如今的众人,每一个都将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且每一个人的眼神里面都流露出了一些期待。
叶文天又想到了自己女儿在面对自己时的那一种冷漠,他又是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到了这个时候,他似乎已然有些无话可说了。
这些东西自己可以不用再继续想下去,但有一些东西却是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叶灵素对于自己,根本就一直以来都有一种好感,现在他在上前让人家帮忙,叶灵素真的会答应自己吗?
只是面对着叶长孙的目光,叶文天最终也还是不好拒绝,他又再度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对着叶文天拱了拱手。
这才开口说道:“好吧,家主,既然这一次家族已然开口,那我也不好拒绝,只是家主应该明白,灵素与我这么多年也一直也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敌意,
这一次她究竟会不会答应我说出的这些条件,如今我却也是不敢完全的肯定,若是那孩子不愿意答应的话,那我也有些无可奈何,毕竟那孩子的性格实在太过于倔强了,
否则这么多年以来,那孩子就不可能会被困在那地这么多年了,老夫也有这一个信心能去试一试,不管怎么样,老夫和孩子两者之间还是有一些感情的,
那也不至于会真正地将感情所有的一切都给抹除,这一点老夫也只敢给家主承诺说尽量的去试一试,
却也不敢有太大的把握,若是不成功,也请希望家主不要责罚才好啊。”
“太上长老尽管放心,本家主也是一个非常善解人意的人,自然明白有的事情并非是长老一人也能够完全的决定得了的,
这一次会发生这样的事,我想我叶家任何一个人也实在是不愿如此,那我也就不在计较下去了,不管怎么样,这一次所有的一切还是长老尽力就好,
至于成不成功,那我们就按照那一句老话来做,尽人事安天命,成功也好,不成功也罢,不管怎么样,只要自己真正的做了,
那想必也便问心无愧疚,至于一些其他的东西,我想如今已然不能算得上是有多重要。”叶长孙安慰了一句。
“那好吧,既然家主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来了,那老夫也不好的继续推迟下去,既然如此,那老夫现在就去找一找那孩子吧,那孩子性格倔强的很,
也不知这么多年以来的倔强的性格能不能得到一些缓解,如果是能够得到一些缓解,老夫还有那一个把握能够真正的把这些东西都一次性给一并解决,
可若是这些事情依旧还是被那孩子给记恨的话,恐怕我就不敢说自己一定有那么大的机会了……
但不管怎么样都好,家主只管安心,这一次无论什么样的结局,我都会给家主一个非常满意的答复。”
叶文天再度蔚然长叹一声,当年如果他要是早知道十几年后的今天,自己居然会面对这么两难的情况,恐怕当时他在聂远明跟叶灵素的时候就应该会多想一些后果。
只是可惜,他当时认为聂远明不过是一个从犄角旮旯里来的毛头小子而已,而且叶灵素已然怀孕,光彩不到哪里去。
可有些东西却是大大的出乎了自己一开始的预料。
人家聂凡相对地展现出了自己强悍的实力,反而是自己在这一时半刻的过程中,还必须要对着人家恭恭敬敬地。
现在还被聂凡给逼迫到了这个地方,当年他有多么的嚣张,那现如今他的心情就有多么的郁闷。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的心脏都有些不受控制的在这其中快速翻滚起来,如果他要是知道叶灵素的性格有这么倔强,或许也会做出一些不一样的事情。
也是可惜,现在好像不管说什么都已然有些晚了。
叶灵素这么多年一直被关押在那里,并不是因为他的一些命令,而单纯的就是因为她太过于倔强。
实际上叶文天和叶灵素说过,如果叶灵素要是肯答应从此不再跟聂元明往来的话,那他也未必不能接受把叶灵素给放出来。
但很可惜,叶灵素的性子就是这么倔强,无论别人怎么说,她也都保持了自己一开始的一些想法,那就是不管别人怎么做,她都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想法。
这一点被叶文天大为诟病,他觉得自己的这个女儿实在是太过愚蠢,明明那么多皇朝的富家公子在等着她,她却偏偏要选择聂远明这一个从下等皇朝来的蚁民。
他还觉得,叶灵素这一辈子应该都不可能会等待着一些什么人过来了,但是很显然,现在现实好像是直接硬生生的打了自己的脸。
不过这也变相的证明了叶灵素当时所做的那些决定至少是对的,并没有让自己所有的等待都付之于流水,这就已经算得上是不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叶文天犹记得,当年自己的女儿似乎是异常的倔强,当年叶文天想要把叶灵素从这其中解放出来,却没想到叶灵素的性格可真不是一般人所能够制衡得了的。
她那时咬着牙齿,就是不肯有丝毫的懈怠和松口,还对叶文天说,她一定会从这个地方出去,但从这个地方出去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被大发慈悲的放出去。
而是因为她的丈夫或者她的儿子会她从这个地方给接出去,当时的叶文天觉得叶灵素简直是在开玩笑。
还有些冷笑的不屑一顾,只是不曾想多年之后,这所有的一切居然真的实现了。
“灵素啊灵素,难道我这一个做父亲的真的是没有你的眼光好?真的是这一次在面对你聂凡的这一个问题之中我做的一些最不敢做的错事?不过现在你已经变相的得到了你想要的结果,我想你也应该要消消气了吧?”叶文天叹道。
叶文天告辞了叶长孙,随后再一次的朝着叶灵素的那一个小阁楼漫步而去。
他的背影给了众人一种说不出来的萧条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