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六章谁反对?
叶文天的一字一句缓缓的诉说了出来,听到他说的话,周围的声音确实显得有些诡异般的安静,周围没有人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只是觉得眼前的叶文天说的确实不错,而且也完全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叶文天的身份确实很尊贵,在这整个叶家都是太上长老。
可想而知,他想要做些什么,其他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阻止得了他,他的身份尊贵,别人哪敢忤逆他。
只是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说出一般,这样的话,做出一些这样的事来,只是现在的他,却有些一种感觉到一阵的不舒服。
叶文天这一次给出了合理的解释,又让别人想要进行反抗都反抗不了,原本他们是想说就算叶文天是叶家的太上长老,那又如何,可这一次无故殴打执法长老。
也始终算得上是一个让他们无法接受的罪过,如果这一次要是不能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们必定不会让这件事情善罢甘休。
这是所有人心中的一些想法,他们觉得自己有道理,哪怕就是太上长老,也必须要给他们一些合适的理由才行。
不然他们就会引发暴动,而这是一个太上长老最不愿意见到的事,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叶文天居然还真的给出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一个合适而又无法反驳的理由,圆满的解决了这所有的一切。
现在的一些声音都已经开始变得有些诡异和安静到了极点。
如今的一切或许根本就无人明白,为什么会和自己刚开始的想象有那么大的差别。
“好,长老所言不差,这一次确实是我们大家欠缺考虑,不过这就算长老说的这一次是事实,可我始终觉得聂远明肯定犯了什么罪过,执法长老才会动手吧,
这一次聂远明可是在我叶家直接杀了我叶家子弟,不是发起挑战,不是在生死擂台上,而是直接就在这个地方,在这个花园,太上长老你看刚才被聂远明所杀死的那一名叶家子弟,可还就在这前方不远处,
如果不出所料,他的尸体目前为止还是温热着的,太上长老,难道不觉得这一次这一切所做的事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
而且我始终觉得我们既然已经得到了这所谓的一切,那就必须要做到,让所有人都心服口服才行!”
又有人这时开口说了起来。
俗话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有些不一样的东西是,这样一个定律,或许是在其他的地方有用,但很可惜,在这个叶家这一个定律确实根本就是屁话。
在整个叶家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讲究实力的实力,实力强大那什么都不用说了,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你若是实力弱小,哪怕就算是你说的再多也单纯的就像是在放屁。
“是吗?聂远明,一站出来详细的与我说说这所有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是你敢无视我叶家的规矩,随意挑衅我叶家的规矩,那么即便你是我的女婿是我的半个儿子,那我叶文天这一次也断然不会轻易的饶了你,
我叶文天既然是整个叶家的太上长老,那不管怎么说都会维护整个叶家的尊严,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挑衅我叶家的规矩,更不会让我手底下的人逾越叶家的规矩半步!”
听着这一个人说的话,叶文天这时忽然冷眉倒竖,将目光放在了聂远明的身上,看这个样子就好像是他真的是想要惩罚聂远明一样。
可实际上在场只要聪明一点的人都知道,叶文天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心思,这一次他恐怕是打定了主意,也要保护聂远明了。
这让在场众人都觉得自己的心头非常的复杂,特别是叶明,叶明刚才就在想在想自己所想的这一切。
他在想自己会不会是根本就想不到身上会发生些什么。
之前他可以直接对付聂远明,而且凭借着他的修为来看要对付聂远明也并不怎么难,只是最终他还是没有选择动手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在担心叶灵素会疯。
会为聂远明撑腰,只是他的心中当时在想的是,这一次即便动手那出手的人应该也会是叶灵素才对,而不可能会是叶文天。
他害怕叶灵素会因为自己伤害了聂远明来和自己拼命,这才退而求其次选择的去寻找执法长老来惩罚聂远明。
可没有想到这一个举动却像是变相的为自己谋得了一条生路,他的内心全部都是一些庆幸。
他大概可以想象得到,这一次如果是他出手打伤的聂远明,恐怕现在的他早就已经躺在地上,成为了一具尸体。
叶文天会承认聂远明,是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谁会相信这一个固执了十几年的老者,突然在一夜之间甚至就那么一瞬间,早就已经把自己所有的念头都想通了。
这恐怕是任何一个人都想不到的,没有任何人会觉得自己身上所设想的这一切是真的,也不会有人觉得自己所想的这些东西究竟和普通人所想的有什么不一样。
周围的一些声音都在这一个瞬间一点一滴的安静的下来,如今的这一个时候依然没有人再继续去废话些什么。
一些声音都开始在这时间内平静下来,所有的这一切都好像开始慢慢的平静到了极点,让人感觉到自己的心头有些无法承受控制的错觉。
这样一个人的问话很明显是想要刁难叶文天,他想要知道一下也问天这一次又能够说出一些什么东西来。
叶文天却是一点也不慌张,他仿佛对于自己身上所发生的这一切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眼看着有人把话说到了这个程度,他也不必再继续的废话下去了,只因他觉得自己可以搞定很多别人搞不定的东西。
叶文天确实转过脑袋,将目光放在了在场其他人的身上,他的目光依旧还是和之前一样那样的平静,那样的毫无波澜。
就像是对于所有的一切都漠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