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悬浮在空中,相距几十米。
“蝼蚁,用你最强的手段攻击我。”任平之缓缓说道。
李琦一听乐了,想让我用最强手段攻击你?那好,就让你试试丈六金身!看看谁才是蝼蚁!
意念一动,丈六金身发动!
夜空中乍然出现连绵数十里的金光,将白水城都覆盖住,更将城市上方的红色闪电一扫而光。
白水城内瞬间亮如白昼,所有人都被惊醒了,都出门观看。人们窃窃私语,其震惊不亚于看到李琦消灭四大家族。还有许多人跪倒在地,顶礼膜拜。
金光中一尊大佛缓缓现身,一时间佛光耀眼,天花乱坠。大佛高达三千多米,从大佛脚下向上看无法看到佛头,整尊大佛就好像顶天立地一样。
在外人看不到的大佛心脏处,李琦已经化成了一丈六尺高的金人,紧闭双眼,停留在大佛身体之中。
神念处于大佛之中,李琦虽然不是大佛,却感觉这尊大佛就是自己一样。
白发男子任平之见到这一幕也不禁心下骇然,冷汗一瞬间就打湿了后背,心里想道:“我自负无敌,想不到今天……这种手段,就连师父也……”想要逃跑,但是佛光笼罩下他连动一下都不能。
李琦意念一动,巨大的佛手中指微曲,然后轻轻一弹。
一道金光从指尖射出去,正中任平之身上。他惨叫一声,直接被弹出几十里外,身体在地上摩擦不断,蹭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来,陷入了地下几百米深才停下。
佛手食指向上一挑,任平之身体又被一股无形巨力抛到了天空中。佛手食指再向下一按,任平之又重重地摔倒了地面上。
如此佛手食指连续上下动了几十次,任平之就像一个弹弹球一样被狠狠摔了数十次。
奄奄一息的任平之倒在地上,身上的白衣早已被刮成了一条条的破布,披头散发,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蠢货,现在知道谁是蝼蚁了?”一丈六尺的金人李琦口中发出声音,清晰地传到任平之耳中。
任平之微微睁开眼睛,深深吸了几口气,整个人猛地从地面上射向远方。
李琦万万没想到他在如此情况下还有余力逃走,当下意念一动,巨大的佛手化作五指山向着如同蚂蚁一样的任平之砸了过去。
轰!
方圆数千里的地面都为之一震,一座大山凭空出现在了地面上。
李琦收了神通,大佛缓缓消失,整个人由一丈六尺的金人变回了原来模样,飞到了任平之被压的地方。
山崖下,满脸是血的任平之被整座大山压着,只露出一个头来。
“臭傻-逼,赶紧醒醒!”李琦用脚踢了踢任平之的脑袋。
任平之晃了晃脑袋,无力地睁开眼,双目无神地看着李琦。
李琦抓着他的头发,给了他一巴掌,喝道:“现在你知道谁是蝼蚁了,嗯?还给老子装b不?”
任平之虽然被镇压在山下,心里却不是很服气,哼了一声道:“这次我认栽了,我没想到这种小地方居然有这种高手。我平生只有两大爱好,一曰用剑杀人,二曰好女人。我带着这两个爱好纵横天下,罕有敌手,没想到今天受伤后和你交战,竟然会阴-沟里翻船。”
“哎呀!”李琦大为恼火,啪啪啪一连又是三个大耳刮子。你tmd都被老子压在山下了,居然还敢嘴硬?喜欢装b是吧?
“住手!”任平之大叫一声。
他活了三十余岁,地位卓然,从来没有人敢对他无礼,更别说被人抓着头发扇耳刮子了,现在这一幕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打击。
李琦停手,笑道:“行,我先不揍你。你什么话说?”
任平之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口血来,无力地说道:“要不是你有那位神秘高手在此埋伏我,就算是一百个你我也不放在眼里。”
神秘高手?埋伏?李琦愣了一下,随后就反应了过来。敢情这倒霉孩子是把丈六金身化出的大佛当作高手了。
“算了,懒得跟你多说。我现在就让你清醒一下。”李琦岔开脚,掏出裤裆里的东西,对着任平之开始放水。
一大泡尿直接呲到了任平之脸上,他顿时来了力气,尖声叫道:“你怎么敢如此对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老子管你是谁。”李琦不鸟他,继续撒尿。
任平之左右摆动脑袋想要躲避,突然间他失声道:“你的‘行货’怎么如此之大?”
李琦低头瞅了瞅胯下的小兄弟,纳闷道:“不大啊,疲软状态才10cm多一点而已。”
不过见到任平之死死盯着自己胯下,李琦顿时感到一阵恶寒,赶紧收回了小兄弟,狠狠踹了任平之一脚道:“你丫的有断袖之癖是不?死基-佬!”
“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是花了眼,世上绝无如此庞大的‘行货’。”任平之喃喃自语道。
听到这话李琦眼珠子转了转,听这家伙的语气,莫非他的姬拔很小?
李琦手指一点,任平之周围的泥土顿时变得透明。这就是丈六金身的神通,那尊大佛在一天时间里可以任意显现出来,而佛手化成的五指山内属于李琦的领域,可以操纵山内的一切。
手指再一点,任平之下身的衣服顿时化作灰烬。李琦定睛向他胯下看去,不禁哈哈大笑。
原来这任平之胯下之物居然只有不到3cm长!
“你笑什么?!”任平之恼羞成怒,喝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像你这样的异类,恐怕几百亿人里才有一个。你的行货虽大,但是我的也不小。”
“哈哈哈哈哈!”李琦听到他这话肚子都要笑痛了,就差点没在地上打滚。
任平之扭头看了看胯下,得意地说道:“我这条行货虽然是比不上你,但是坚硬起来的时候也有两寸长。”
坚硬起来两寸长?也就是6cm?
听到他的话李琦再也忍不住了,笑得在地面上滚来滚去。
“这有什么好笑的!我凭着这条行货不知道征服了多少女人!”任平之歇斯底里地狂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