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够让他复活!
秦立举起手中的剑朝着此人的脖子就砍了过去,但是却一下子被一股力量弹回来。
没有用?怎么会这样?
青鸿的威力他最是了解不过的,这只不过是一具拼凑起来的躯壳,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力量。
不信邪的秦立再一次把剑举了起来,朝着他挥过去,但是这一次也是同样的结果。
“别再白费力气了,就你这武器还想伤得了我?实在是笑话!”
这具躯体早就已经睁开了眼睛,看到秦立这坚持不懈的模样,实在是没好意思打断他。
但是秦立不累,他看着可是累了!
“你是什么人?”
“我?你居然不认识吗?”
此人正是关皈所感应到的堡余,堡余看了一眼现如今自己所在的环境,忽然叹息道:
“啧啧,还真的是没有想到,当初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而已,却没有想到现在还真的用上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秦立手里紧紧的紧握着青鸿剑,他可没有忘记这里的人实力可都是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若是现在他放松警惕的话,说不定死的人会是他了。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秦立偷偷的召唤出了自己的影子分身,这塔中原本就是漆黑一片,再说这影子本来就是自己,所以他就算是能够察觉得到,也不会怀疑会有第二个自己的存在。
“想知道我是谁?哼,小伙子你还是出去问关家的人吧。”堡余笑道。
“你和他们认识?”
“还是多年的至交呢!不过这关家的儿子怎么就对我死咬着不放呢?”
堡余看着通往下层的方向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而关皈也在那个时候将青木塔完全融为了一体。
堡余顿时露出一抹笑容,可算是等到了这个机会。
“关家小子,你还是出去吧!”
说着堡余对着下层用手指轻轻的一点。
秦立把一切全部都看在眼里,他是青木塔的创建者?
原本还在破除封印的关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一下子被送到了塔外,看着他的父亲还有面前的青木塔不解道:
“爹,是你把我拉出来的吗?”
关皈摇了摇头:“不是我,是堡余!如果我要是感觉没有错的话,当初的七具傀儡就已经藏了他的神魂,现在他应该已经借那傀儡之身复活了。”
“爹,这是魔族的巫魍之术,现在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启儿,当初青木塔交给他的时候,他肯定早就已经料到了会有这一天,现在最重要的是咱们不能让他逃了!”
关皈没有想到自己因为过分相信他人,居然犯下了如此的大错。
“你能够控制青木塔?”
“小子,你差点就坏了我的大事,可是看你还是个黄毛小子,我就不与你计较。毕竟这里还是关家的地盘,但是下一次你如果要遇到我的话,你可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堡余说完整个人就直接消失在了青木塔。
不见了?走了?
确定这里没有其他人之后,秦立迅速的抱起了火舞。
看到她的手腕上还是不停的在流血,秦立直接点了她的穴道,同时帮补血益气的药放入了她的口中。
塔外的关家父子两个人面色凝重的看着青木塔,这个时候关默默拿着好不容易查到的线索跑了过来。
“哥,爹!你们两个人在这里做什么?难道秦立他们出了什么事吗?”
“无事!你到这里来做什么?”关启直接隐瞒了刚刚的事情。
“爹让我调查的事情我已经有线索了,咱们城外十里处有一个封溪村,这个封溪村的人口数据有点问题,因为封溪村距离咱们比较远,具体的情况如何我们也不清楚,但是从户籍上面的情况来看的话,我发现这个村子从八年前开始,每年死亡人数都大概在二十个。和相邻的几个村子我比较了一下,这个数字实在是太反常了。”
“有人在控制着,目的就是为了不让我们发现。”
关启一下子就明白了。
“启儿,你先去封溪村走一趟吧!”
“爹,那这里?”
“他已经走了,有些事情我得去找岛主。默默,这段时间你哪不许去!”
什么!不是说了自己解禁了吗?
她花费了那么久的功夫才查到这件事情,怎么到头来还要让自己禁足?
“爹!你不是……”
“回去!”
关默默一看到自己爹脸上冷冰冰的表情之后,立即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反正家她可不想继续呆下去了,于是关默默立即就把主意打到了他哥哥的身上。
“哥,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需要,你还是在家里面好好的呆着吧,你不是还有客人要照顾吗?”
关启一句话就把关默默堵了回去。
哼!不让她去,怎么可能?
她关默默想要做的事情,可还没有人能够阻止得了她。
于是就在关启带着人前往封溪村的时候,关默默拉着蝶舞小心翼翼的跟在了后面。
“我们这是去哪?”
这一早关默默就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拉了出来,说要带自己出去转转。
但是走了这一路早就已经出城了,这小丫头究竟心里面是藏着什么心思呢?
“嘘!蝶舞姐姐,我还能害你不成吗?你看见没,前面的是我哥,我爹害怕我哥出事,所以就让我悄悄的在后面跟着,你可千万别让我暴露了行踪。”
蝶舞听到这个话,忍不住掩面而笑,这小丫头还当真自己没有被发现吗?
“你确定你这个哥哥没发现你吗?”
“当然!”
她关默默这跟踪人的本事,可是数一数二的怎么可能会被发现。
“默默?跟踪好玩吗?”
顿时一道晴空霹雳就将关默默拉回到了现实当中。
“哥!”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去!”
“我不!”
“默默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这样对她是不是不妥当?”
“这是我们的家事,不劳烦姑娘费心!”
蝶舞一听这话心中有些不悦,可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和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