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看热闹的人却一个比一个激动,七嘴八舌地开始议论起来。
“天哪!这个东西看起来好厉害,不仅能进攻而且还有这么高的防御能力,你说白初能够打得过这样的东西吗?”
“我觉得这可说不定了,毕竟这玄武的防御可都是一流的。”
“白初可是从小到大都被我们称为才女了,你难道是想否认你这么多年来承认的都是错的吗?”
“不是,我只不过是觉得对方有些太强了,咱们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白初看着这只直接要朝自己冲过来的玄武灵兽,心中荡起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不过是一只跳梁的小丑而已,居然敢和自己叫嚣!
“没有想到我还真的是小瞧你了,原以为你只不过是同这些人一般没有任何用处的符文师,却没想到你的天分居然这么高,还真的是有些让我吃惊了。”
白初这话一出来之后顿时就得罪了一大遍的人,不过谁让她真的有这个实力了。
不过那名戴面具的男子所有的手段好像却远远不仅如此,白初的手段他会,但是并不代表着他不能夹杂自己的东西。
符文虽然已经绘画完毕,但是这台上隐隐的能够感受得到,来自双方的压力。
除了符文的力量,那名黑衣男子在这个玄武打算战斗之前,还在刚刚的符文图案里面悄悄的滴上了自己的一滴血。
各位在场的人员,虽然只是看到了这个玄武身上渐渐的开始浮现了一层血雾,但是他们并不知道这名男子究竟是什么人。
“宿主,这是血祭!根本就不是什么符文,而且这个男子滴出来的鲜血根本就是为了祭祀而损伤掉了自己的修为!”
“所以他是魔族?!”
秦立没有想到原来这魔族居然都可以猖狂到现如今这个地步,随随便便的带着一个面具,就以为可以模仿人类在这里生存了。
不过这个男人更加的肆无忌惮,居然明目张胆地还参加了符文师会。
符文师会的人怎么可能会查不出一个魔族,顿时秦立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蝶舞在这个时候记忆渐渐的复苏。
而对于眼前的这一场对战以前根本没有任何的悬念了,白初虽然已经提升到了仙阶,可是她并没有能力能够击溃魔族。
早就一眼已经看到结果的秦立直接转身回到了居住的地方,关于魔族的事情自然还是要询问蝶舞。
虽然阿正很有可能也知道,但是秦立更想知道的是以前发生的事情。
“前辈!”
“有事?”蝶舞一听到秦立是这个口吻在和自己说话之后,心下就当即明白了。
“我想知道,以前关于魔族的事情。”秦立问道。
“魔族?你好端端的问这些做什么?他们不早就已经在这个大陆上消失了吗?”蝶舞疑惑道。
消失?
秦立摇了摇头,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物种有其存在的原因,更何况物种与物种之间本就存在着相互竞争,相互制约的关系。
人,仙,兽,妖,魔,或者说还有神!每一样东西的存在都有它们的意义,所以秦立根本不相信魔族会在这个大陆上消失了。
而且今天他还真正的见识到了一个魔族的人,而且如果说不出意外的话,他接下来也很有可能会碰到这个人。
“虽然说魔族我们很少见的,但是并不代表着他并不存在对不对?”
“你说的没错,当初青帝为了阻止那些妖魔为祸人间,做出了很大的牺牲,才将他们逼退。但是关于魔族的事情,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插手了。”蝶舞奉劝说道。
“为什么呢?现在的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万一我接下来所要面对的人就是魔族?”
“魔族他们来到这里了?”
蝶舞看似震惊却并不是很惊讶,好像早就已经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
秦立随后将赛场看到的告诉了蝶舞。
“你是说一个魔族参加了人界的符文师会?”
“对的,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现在的秦立正一脸期待的看着蝶舞,不过蝶舞并没有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答案出来,而是直接解释道:
“魔族是这个大陆上最强悍的种族。他们有着非常强大的破坏能力,而且修炼速度非常的快。而且他们其他的一个优点就是模仿能力,更厉害的就是直接偷了别人的能力。”
偷别人的能力为自己所用?
秦立忽然一下子就明白了,为什么那个魔族有如此逆天的本事,如果要是他也能够有这样的能力,那么自然也是会选择一种能够直接嘲讽对手的符文。
当然这样的打脸也更加的简单!
“原来是这样!”
“你难道见到他们使用自己的能力了吗?”蝶舞问道。
秦立点了点头,同时还把血雾的事情说临出来。
“你怎么不在那里救人?”
“救人?”
“用血祭的人,万一受到阵法的的反噬?那么在场的所有人很有可能,都难逃一死!”
血祭?
关于祭祀的场面,秦立只记得那个时候在空谷发生的事情。
那个时候空谷上下所有的人全部都无一幸免,难道?
秦立顾不得其他,于是立即来到了刚刚比赛的场地,但是这里的人早就已经全部都走光了。
这里的现场并没有任何血腥的味道在这里,所以唯一能够肯定的就是这里没有发生任何的人命。
“哥哥,比赛已经结束了,你还到这里来做什么呀?好可惜呢,那只坏乌龟居然去打那个漂亮姐姐!漂亮姐姐也把那坏乌龟好好的揍了一顿,可是姐姐居然还是输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拿着糖葫芦的小孩子一蹦一跳的走到了秦立面前。
白初输了,虽然对于这样的结果秦立没有表示任何的意外,可是那个魔族呢?
难道离开了?
秦立迅速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之后,却依旧是见不到任何的的影子。
“你这是在找我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拿着一纸折扇的男子缓缓的从后面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