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快这里符文师会的工作人员就已经立即拿出了专门刻画符印的卷轴,因为不同于实战,所以他们有专门刻画符印的卷轴。
以此可以用来考核或者是鉴别一个符文师的等级,秦立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阿正和自己说了只要这个晶石的力量能够被自己完全消化,那么他的精神力就有能像大海一样浩瀚,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当那卷轴摆放到那大胡子在面前的时候,他不由得轻蔑一笑,今日他就要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好好的看一下,符文师可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做的。
于是大胡子当即就集中了自己的力量,而他的手指也作为引导力量的介质放在他的太阳穴之中,很快有一丝淡淡的光晕直接从大胡子的头上慢慢溢了出来。
这是一种淡紫色的能量,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够感受得到这其中精纯的灵力。
而且在他的引导之下很快这力量就依附在了卷轴之上,慢慢的在卷轴之上也现出了图案。
用精神力作为诱导,就像是画画一般,虽然在别人看来,这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但是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这有多么困难的。
而大胡子在卷轴上出现了一大半的图案之后,很明显也显得力不从心,额头上面也慢慢的溢出了汗水。
不过他并不想要放弃,他就是要这些人知道符文师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够做的。
于是他咬了一口牙,再一次慢慢的那精神力那一次都从他的身上流了出来。
这是为了能够让人直观的感受到他的精神力,如果是在真正实战的时候,厉害的人根本不会让对方察觉到自己所使用的力量。
而这刻画的符文也是如此,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把符文的效力全部发挥到对方的身上,这才是真正的符文师。
终于大胡子在艰难的完成了最后一笔之后,他的精神力也已经有些消耗殆尽了,不过在看到自己的作品之后他甚是满意。
当卷轴缓缓的展开,这是一个紫色系圆形符文,但是在这其中还夹杂着一个凤凰的图腾在这其中。
周围唏嘘不禁一片,这样一个极其复杂的符文,如果要是没有经过系统性的学习,又或者说没有强大的精神力作为支撑的话,若是强行为之很有可能会精神力衰竭而死。
但是秦立看了一眼之后,心中更是无语,照葫芦画瓢而已。
不过为了以防真的自己的精神力会出现什么问题,于是秦立还是问了一下阿正。
“阿正,现如今我的精神力是多少?”
“宿主在你吸收了部分晶石的力量之后,现如今精神力已经达到了慧通境,精神力的划分等级一般是元灵境,慧通境以及渊明境。这其中又分为前中后三个期,现在你已经是慧通境中期,你面前的这个人也不过是个前期而已。”
原来他现在的精神力量已经这么的强大了,秦立嘴角顿时勾起了一抹笑意,不过这胡子在刻画符文的时候在使用了一定的秘法,要不然的话画出这样一幅卷轴所消耗的精神力远远不止那么多。
不过也罢,反正阿正都说了如今自己的精神力都已经达到了慧通中期,就这样一个小小的符文,又怎么会难得到自己?
看到秦立迟迟都不肯动手,大胡子忍不住的嘲笑说道:
“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想要认输了?如果你要是现在认输的话还来得及。”
认输?可笑,他的字典里可从来没有输这个字!
秦立直接拿出那一卷卷轴摊开,紧接着开始尝试着调动着他脑海里面的力量,这是秦立第一次感受到那么浓郁的精神力。
不仅仅是他的太阳穴,就连他的眼睛也感受到了这种温热的力量。
而大胡子站在一边紧紧的盯着秦立,因为他不相信这样一个年轻的小子,他能有多少的力量。
他刚刚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绘出这样一幅圆形凤凰的,这个小子绝对不会有那么强大的精神力的。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秦立已经顺利的将他的精神力引导了出来,这是一种淡淡的白色丝线,如果要是不仔细观察的话,是很难发现的。
白色的!
大胡子见到这个颜色之后,眼神当中满是吃惊的表情,这怎么可能呢?
就这样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他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稀缺的白色属性的精神力。
在场的时候所有人并不是人人都和大胡子一样能够准确的观查到秦立的精神力,就在大家觉得一无所获的时候,那卷轴什么居然散发出了淡淡的光辉。
紧接着一道又一道的符文居然缓缓的浮现在上面。
此刻围观的人之中充满了惊讶的声音:
“我没有看错吧,这是怎么回事?刚刚明明就没有感受到有能量的波动呀?”
“是啊,我也没有感受到呢!那这个人他使用的是精神力吗?”
“你是不是傻呀?那可是用来专门测试的那种卷轴,如果他不是使用的精神力的话,那为什么卷轴上还能够显现的出来?”
而秦立也没有想到在这卷轴上面刻画符文居然会如此的费劲,他根本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依照自己刚刚的记忆,秦立严格的把控着自己力量的每一丝游动,生怕出现一点点的纰漏。
很快当那白色游丝已经开始蔓延到卷轴中部的时候,大胡子有些坐不住了,立即走了上来。
这怎么可能呢?
这个小子看上去明明年纪一点也不大,比自己小的那么多,有白色属性的精神力也就算了,但是为什么现如今他没有一点疲惫的意思呢?
的确,秦立现在不仅没有疲惫的感觉,他反而觉得自己好像更加舒服了。
而此刻在他脑海里面的那个晶石,也像是受到了感染一样,竟然变得活跃了起来。
很快秦立游刃有余的便完成了这幅卷轴,当卷轴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的时候,在场的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