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心中担心根本就不是这些,他担心的是火舞。
在把二哈交代给火舞的时候,他还特地告诉二哈,万一要是遇到这种危险情况的话,千万一定要记得保护好火舞。
现在二哈受伤了,那么不就说明火舞有危险了吗?
更何况现在这里并不安全,修为高深的人很多。就比如说自己昨天晚上遇见的那个人,连自己都觉得后怕,更何况是火舞呢?
“我要去找他们!这里的事情你就看着办吧。”秦立说道。
“不行,我不能离你太远。你还是先把他收起来,反正现在他已经全部都修复的差不多了。”阿正说道。
宋岸就像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样,直接消耗着鸣蛇的体力。
“这小家伙好像看起来好像快要不行了,你觉得它还能够撑多久?”宋岸好笑的看着火舞问道。
羞辱!这是赤果果的羞辱!
秦立让她好好的照顾这两个小家伙,却没有想到自己到头来居然要他们两个的保护。
火舞看了一眼在自己肩上的箭,目光之中犹豫了几分然后终于鼓起了勇气伸出手要把它给拔出来。
但是她的右手刚刚摸到这箭,那灼烧感一下子就让她感到了锥心的疼痛。
这毒居然这么厉害?
看来这宋岸作为阎魔谷的第一堂主也是有原因的,不过现在的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火舞一咬牙直接把这箭给拔了出来。
“你给我住手!”
“怎么自己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难不成还想保护它们?”宋岸忽然觉得自己好像遇到了世界上最傻的女人。
只不过是不是两个畜生而已,居然让那个女人如此维护。
“哼!和你这样的人根本说不明白。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伤害它们!”火舞冷声说道。
“呵呵!如果一开始的时候你说这话,我还勉强有些相信,但是现在你已经中了我的毒,你知道吗?我的毒可是没有人能够解得了的,而且你觉得你现在身体里面的灵力还能调动几分?”宋岸冷声问道。
其实火舞从一开始中箭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在她想要用灵力把身体里面的毒素给排出去的时候,却发现她的灵力稀少的根本不够她运气,现在的她也只不过是提着一口气在这里硬撑着。
“就算没有灵力那又能怎样?像你这种卑鄙无耻的人,根本就不配我动用灵力。”
“还真的是个倔脾气,不过我已经没有什么精力和你耗下去了。”
宋岸此话一说出口,半月弓一下子就出了三把箭,分别准确的瞄着火舞、饕餮和鸣蛇。
刚刚赶到这里的秦立一下子就见到了如此惊险的情况,看着那箭直接就要落在了火舞的身上,秦立立即放出了三盏琉璃灯的保护屏障。
当!当!当!三把箭直接落在了地上,宋岸看着忽然出现的秦立,忽然觉得自己今天的好心情全部都没有了,好不容易想要杀个人取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给打断了。
“你们让我不高兴了!”
秦立根本不在乎宋岸在说什么,立即奔到了火舞的身边。
“你怎么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你一个人独自过来的。”秦立看到火舞的样子立即就自责了起来。
“没关系的,你快去看看……二哈它们,刚刚他们为了救……我已经受伤了。我没关系的,我只不……过是中了他一箭。”火舞断断续续的说道。
“他们没事的,最重要的是你现在怎么样?”秦立看到火舞那肩膀上黑色的血液,立即就紧张了起来。
“她已经中了我的毒,根本没有解药!所以她必死无疑,如果你要是早一点让她死的话,就是让她摆脱这种痛苦,相反则亦然!”宋子衿看到这两个人居然无视了自己的存在。
没有解药?
秦立缓缓而起,目光落到了宋岸的身上:“你再说一遍!”
宋岸冷哼一声:
“再说一遍又能怎么样?她的命,今天我要了!”
“你敢!”
“秦立,不要!”火舞伸手一下子就拉住了秦立。
“没事的,他一定有解药,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秦立抚慰了火舞一番。
宋岸看着眼前可笑的这一幕,毫不留情的举起手中的半月弓,之前不过是为了对付火舞所以这手里稍微有些留情了。
但是现在面对的人是秦立,他可不会就这样轻视了:
“秦立,神候府的少主!我可是对你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些日子以来你杀了我手里面不少的人,今天也该为此付出代价了吧。”
“那些人全部都罪该万死,今天你居然敢伤火舞,我也要让你尝一下我的厉害!”
秦立手中迅速结印,三盏琉璃灯在秦立手中盛放,火莲花在这一刻瞬间绽放,一个巨大的火焰瞬间就包围了这里。
“这是祝融之火,你根本灭不掉的,你今天除非把解药给我,要不然的话你休想从这里离开。”
“是吗?啧啧,还真是巧了,今天我就让你看一下共工的锐水。不知道这水与火之间究竟哪一个才更厉害?”
说着宋岸的身后一条水龙就从后面冒了出来,在祝融之火的烘烤之下,这水龙居然没有一点蒸发的样子。
而那周围燃烧着的火墙,在水龙的威慑之下,居然有一些隐隐有下落的趋势。
宋岸见到这番景象之后口中忍不住的唏嘘道:“原来这传说当中的祝融之火也不过如此,既然这样的话不如还是赶紧把这把戏给收起来吧,免得有些丢人现眼。”
与此同时宋岸手中刚刚蓄力的半月弓也直接径直拉了出去,只听见唰的一声,这箭一下子就穿透了三盏琉璃灯设下的保护屏障。
秦立心中大叫不好,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
那把剑直接一下子就穿透了火舞的眉间,如果说一开始的时候火舞只不过是中毒还有救的可能,在这个时候秦立在心中半边天已经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