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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原因

  对方也是个普通家庭,家里人来了一直骂他,我也没让对方赔钱,让把电动车修好以后就继续送餐了。

  从那晚撞鬼以后,就开始倒霉,我还好点,顾凡就惨多了,因为我看见他身上跟着一个鬼,就是那晚的老头。

  那件红色衣服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根本忘不掉,一脸的尖酸刻薄,生前肯定不是好人。

  顾凡骑车他跟着。

  顾凡吃饭他跟着。

  就连顾凡上厕所他都跟着。

  顾凡出门会东张西望,看看邻居家的大黑狗会不会追着他咬,那条小黑狗从小看他长到大,每次摆摆手就唤过来了,还让我们摸它,这几天出邪一样,见着顾凡就咬。

  他很惜命,只要是危险活动通通不参加,大学时喊他去钓鱼,他都会害怕会不会掉河里淹死,鱼儿会不会把他拖到沟里。

  而后面几天顾凡接二连三的出事了,骑电车被狗追,在洒水车的路上送外卖直接摔了,鼻青脸肿,甚至喝凉水都能被呛着。

  顾凡实在忍无可忍了,给我打电话说在老地方碰头。

  到了地方,顾凡熟练的给我递根烟,耷拉着脸说:“老弟,这最近太衰了,会不会我身上有啥说道,主要是这忒不正常了。倒霉也没见这样的,刚刚送外卖的时候,人家还莫名其妙的骂我几句,下楼直接从楼梯上滚下来,还好护住头了,新伤带旧伤。”

  我说你身上跟个鬼,你信吗?

  信,肯定信啊,而且我都感觉跟那天晚上脱不了关系,靠,你不是大仙吗?给我整整啊。

  我想了一下,晚上嘴里念叨着,你这是撞煞,招普通的鬼,正常人都能解决,咱们得去一趟那个老坟。

  行,下午单子少,咱俩去瞅瞅,你可得把我护住,我是真怕死。

  下午三点多,我俩就骑着电动车就去了,到了那个巷子口,就听见有人在讨论什么,围了一大圈人,还指指点点。

  顾凡天生社交大哥,上去看见一个中年男的就搭讪:“诶,叔,这是咋的啊,发生啥事了,我看这围着一圈人,咋咋呼呼的,说完还连忙递上一根烟。”

  中年男人客气一下后,吸了一口烟说:“听说李虎他爹回魂了,闹家里闹的不安生,天天晚上回来敲地板,又是砸锅又是摔碗,还把李虎她老婆吓住院了。

  看了看周围的人,把嗓门压到最低小还说,好像是因为李虎他爹瘫痪在床好几年了,儿媳妇不想伺候了,一下把那老头从轮椅上推了下来。老头当场就咽气了,等救护车赶来,人都凉了。”

  顾凡搭腔说,那这个李虎没找人解决吗,就这样放着不管?

  哎呦喂,咋的没找人解决啊,前几天去外地找个道士来解决了,听说李老头是被谋杀的,怨气极重,已经要变煞了。

  也不怪李老头这样,谁家儿媳妇这样对自己,肯定不乐意啊,也不知道咋想的,非要葬在家门口,也不怕瘆得慌。

  谁说都没用,跟周围邻居吵,泼妇的很,不好惹这女人

  结果呢,当晚不知道被谁给冲到了煞,事情闹大了,那道士给几张符,敷衍几下,拿完钱就跑路了。李虎又四处找人,别人听说是冲煞,一个都不敢来。

  那道士在附近很有名,李虎夫妇花了不少钱给人家请过来说,李老头属于谋杀,加上阳寿未尽,生辰八字一合计,犯煞了,这种情况会一年死一个,直到死绝才能消停,先死凶手,再死家人,所以得在头七那天李老头回魂解决。

  我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冲煞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和我哥。

  说来也不怪我们俩,谁知道是化解煞气的,只能算是点背倒霉了。

  谢过中年大叔后,挤进人群,就看见左边那座坟,旁边站着一个腰粗胯大的妇女,眼神很犀利,嗓门很大,双手叉着腰向周围邻居乱骂,让她们别多管闲事。

  周围人被骂,可能了解她性子也不搭理,摇摇头头就散了。

  我俩看见人都走差不多了,连忙走上去跟那女的搭话。

  顾凡很会装高深莫测,开门见山说你家那老头是不是穿着红寿衣,头发没多少,几乎秃头了,而且左边手的食指和小拇指上有烧伤。而且死后一三五七这几天,哪天都不安生,家里面鸡飞狗跳的,肯定还会被鬼压床,那老头掐你脖子了。

  白天睡不着,晚上疑神疑鬼的不安生。

  顾凡把这些说出来后,那妇女眼神慌张,连忙给我们拉到屋里,又是倒水又是喊她老公递烟。

  这些话是路上跑哥让我教顾凡说的,说等下指定用的上,顾凡很快就把这些背了下来,说出来老气横秋的,压根不像个二十岁的人。

  问过后才知道,这妇女叫王莲,性子很刚烈,看我们俩年纪不大,有点怀疑的样子,以为是来骗钱的。

  我和顾凡肯定看出来了,这个时候我嗓子很卡,控制不住的说,不仅刚刚他说的如此,你把坟地葬入家门对面,肯定是下葬的时候找人看了。

  而且那人肯定说,这样可以压住那个老头,而且坟头供桌地往下二十公分放个不知道从哪里搞的镇墓兽,坐东北朝西南,棺材还用钉过横死之人的七颗钉子钉住。

  我卡着嗓子一股脑把这些说完了。

  王莲夫妇听完以后顿时傻眼愣在原地,结结结巴巴的说,你们俩怎么知道。

  她还说,王老头死了以后,提前找人看了,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那个风水师是个二把刀,奈何也是外地人,事情发生以后,压根找不到人了。

  而且这些事情只有那个风水师和自己的弟弟知道,其他人谁都没说过,更何况是我们俩了。

  说着说着王莲哭了起来,她老公坐在旁边一个人抽着烟,而我算是看明白了,这李虎就是个妻管严,一脸窝囊样,估计在家没少受欺负,亏了名字还叫李虎。

  王莲擦了擦眼泪说,事情其实不是外面传的那样,她跟我说了另一个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