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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夜见勾魂

  老哥啊,你躲啥,已经解决了,那李大山已经走了。

  奶奶的,终于走了,清水啊你没事吧,顾凡听见事情解决了,连忙坐的笔直,跟刚刚害怕的样子天差地别。

  清水你都不知道,刚刚那摔东西的声音,哭声,啥啥乱七八糟的都有,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跟王莲说,事情已经解决了,把坟迁走就行,坟对门,魂上门,找本地的阴阳先生就行。

  现在那李老头已经被碑王扣下去了,没什么能力再闹事了,坟终究放在家门口不好,看着也怪瘆人,迁走反而是好事。

  而迁坟让她找张龙王就行,临走时王莲给我包了五千块钱红包,我和顾凡是两眼放光,对我们那时候的大学来说,五千块钱是一个学期的生活费了。

  我从中间抽了三百块钱,剩下的原路退回去了,卦不走空,钱肯定得拿一点,她们夫妇一直推搡,我终究还是没收。

  路上我哥一直追问晚上发生的事情,他听到酒杯被摔,香火炸开,纸人飘起来,啧啧称奇。

  顾凡跟我说,老弟啊,你不会是神仙吧,给我变点钱出来呗,顺便给我牵个红线,整五六七八个女朋友,说着说着还掐我脖子。

  和顾凡嬉闹了一会就回家休息了,躺在床上感叹这几天过的太玄幻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里面,这次看见的是一条青色大蟒,化成人形变成一个老头,一身青衣席地而坐,笑呵呵的坐在河边,一边拿着鱼竿钓鱼,一边看向我问道:“弟子,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我沉思了一会儿说,爱情是长相厮守,两人相爱,陪伴着生活,相互搀扶就是爱情。

  是每天都会见面,做什么事情都会想着对方,是生活里每一处都有对方的身影,无时无刻的见到对方。

  青衣老头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你现在的爱情观太幼稚,你这哪是爱啊,是纠缠,是不相信,是束缚,更是置疑。说完,青衣老头的鱼竿上鱼了,拉上来的瞬间,鱼儿脱钩直奔河里,只见这条鱼身边还有一条鱼,俩人相互游走了,而身后还一条红色小鱼,望着前方不知所措。

  然后我就醒来了,这个梦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干脆就不去想了。

  醒了继续去送外卖了,小蕊暑假去浙江嘉兴的厂里面打工,今天她刚好回来,我特地买了一束花去火车站接她。

  接完她就把她送回去了,第二天格外的忙,单子很多,顾不得吃饭,她给我做了蛋炒饭,我俩蹲在路边一起吃,那一刻我觉得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

  聊着聊着,她问我以后什么打算,我还是拿出笑嘻嘻的一面说,我当大仙养你啊,我看卦你持家多好。

  她一听瞬间不高兴了,韩清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正混一点,天天想着这些没用的能干啥,你太让我失望了,说完拿着东西就回家了。

  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大仙怎么了,吃的阳间饭,办着阴间事,还能积累福报。

  时间过得很快,暑假很快就过完了,而我送外卖也有脾气,遇见不讲理的顾客和商家我就直接骂,谁都不惯着,气血方刚的年纪就是幼稚,我记得很清楚,送了四十天的外卖,赚了三千七百多。

  很快就开学了,这次换我去照顾母亲,我哥去学校上学,我坐车去了郑州,陪母亲放疗,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去医院排队,那段时间过得很自在。

  而我在医院也见到了一件怪事,那天陪母亲办住院,当时是在医院的二十楼,都是癌症患者,有年轻的,也有年纪大的,都是愁眉苦脸,很压抑。

  而那次住院,我妈隔壁的床铺一个阿姨,是胃癌晚期了,每天晚上都很痛苦,疼的直叫,根本睡不着觉,医生说办出院保守治疗吧。

  晚上我帮母亲买好了饭,早早地就睡了,而隔壁那个阿姨又开始犯病了,也许她疼的受不了了,按下护士铃,很快护士来了,简单询问几句就走了,他们对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了。

  大概十点多的时候,整个一层楼都关灯了,走廊也没有人,我快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听到了走路的声音。

  别看我干这一行,其实胆子是出奇的小,我闭着眼睛不敢看,以为是幻觉,但是脚步声离的越来越近,我感觉到不对劲了。

  因为医院病房紧缺,只有病人能睡在床上,家属一般都是买张垫子睡地下,我和另一位病人家属对着角睡,他早打呼噜了。

  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从被子里探出头,眼睛眯出一条缝,这一看不要紧,只见两个人影,走路一晃一晃的,看不清楚脸,比正常人矮一截,一个人拿着古代衙门升堂用的仗棍,另一个人手里拿着铁链,它们走到那个阿姨的床前,拿起链子套在她脖子上。

  阿姨的嘴里还在呢喃着,那种发出疼痛的声音刺激着我的耳朵。

  其中一个人影突然看向了我,被发现的我吓的赶紧闭上眼睛钻进被窝里面,嘴里一直念着,跑哥,乐哥,老爷子,救命啊,再不来你家弟马就嗝屁了。

  过了几分钟,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气了,被窝里太闷了,心里想着它们应该走了吧,我缓缓露出头,偷偷的看向阿姨的病床。

  我刚睁开眼睛,看见那个拿棍杖的人影,几乎已经贴到了我的脸上,我看的很清楚,没有五官,脸上惨白。

  心里突然来个声音说,咦,漏掉了一个,迷魂对你没用?算了,既然看见了,那就一并勾走,说完棍仗向我打了过来。

  且慢,我韩门府的弟马也是你们能拘走的,我浑身通电感,背后冒着冷气,从头冷到脚底。

  我看见老爷子来了站在我的前面挡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个令旗给人影看,人影点了点头说,原来是韩碑王,怪不得这小子能看见我们。

  嗯,老爷子只是微微点下头,回应一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