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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一本账本,没有人会被定罪。不过,既然师弟对我的注视如此强烈,你是觉得,我就是那位‘香姑娘’咯?”
“不然呢?”
说出这三个字后的爽快,让寄无忧不禁感慨万分——背后有稳稳的靠山,说话的底气都足了不少。
虽然白长卿仍在摇摆不定,但就算是除去他,寄无忧的身后仍然有两位问天楼弟子为他保驾护航,实在轻松。
“我一个男人,怎会扮成女装?还去害你呢?”
项逐天背过身,仿佛是要说给他自己听。
“那好,既然不是师兄,那就请你配合调查,助我们早日抓到真凶,如何?”
反正追根揭底地去查,‘香姑娘’也只可能是项逐天一人。
项逐天淡笑着敷衍了过去,向白长卿投去了求助的视线。
“小白,你不说点什么吗?”
“逐天,我……”
“你站的离我好远,为什么不凑近些呢?”项逐天媚眼一弯,十分委屈地盯着白长卿,“还是说,小白也在怕我,怕我真的会伤害同门,伤害师弟……”
“……逐天,别再说了。”
听到这声痛苦的音节,寄无忧猜到他是心软了。
这种语气显然对白长卿十分有效,他立刻就越过界线走了过去,并且——理所当然地,站在了项逐天的身边。
寄无忧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白长卿的说教再次传来:“同门师兄弟之间更不该相互伤害,逐天,你……”
“我明白。”
与寄无忧猜想不同,项逐天破天荒地爽快答应了下来。
寄无忧还以为他又是口头上撒谎糊人,没想到这一次项逐天不知在耍什么花招,竟是真的要去调查的架势。
“既然师弟提供了证据,我们不妨现在就开始搜查?”
两旁悔过楼的弟子早已吓没声了,见项逐天对他们说话,急忙点头应下,慌乱一片。
“等等。”
项逐天一声令,悔过楼弟子又立刻趴了下去。
“在此之前,我有个小要求,很小的小要求。不算过分吧?”项逐天提出了一个条件。
一个过于公平,与他的作风截然不同的条件。
……
……
距离那一夜,那个‘条件’谈妥过后,已经过去了五天的时间。
项逐天的条件自然没有为寄无忧带来多大的好处,楚九渊依旧被关在悔过楼中,甚至由于他上一次的闯入,悔过楼被彻底封锁,仿佛成了楚九渊一人的独栋牢房。
更深露重,屋外的石凳过分冰凉,寄无忧不想去坐,更睡不着,便靠着小屋的外墙坐下,活像个生活麻木的守夜人。
嘴边是随手找来的清淡酒水,眼前是千篇一律的日出景色,外在的一切景致似乎都在催他昏睡,可他却像是被人扎了醒穴一般,毫无困意。
五天不见,他有些……开始想他了。
寄无忧忽然回忆起在幻境中,他因为迟来几个时辰,整整从阿月身边消失了几年。
现在回想起这件事,寄无忧稍稍有些理解了他之后如狼似虎的占有欲。
分离五天便开始想念,更不用说五年,或是更多……
“……”
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
原本就不能见面,再继续想下去,只会病的越来越重,还没有解药可寻。
寄无忧愈发觉得碗里的酒淡的像白水,一跺脚,绕到屋后去寻烈酒坛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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