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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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沉池注意到衣轻尘眼角的红痕,探手拭了拭,“他哭过?”

  慕容千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至今仍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心肠太好,想把一切都以最温和的方式善后,天下哪有那般好的事......”

  花沉池闻言眸色也黯了黯,“你......若是要做那些事,便莫让他晓得,徒增他的烦恼......”

  慕容千轻笑一声,依依不舍地将衣轻尘过到花沉池怀中,轻声道,“我想要瞒着的,我一直都在瞒着,否则我怕雪哥哥他受不了......”说罢,抬眼看向花沉池,勾起唇角,不疾不徐地说道,“说来,我今儿倒是接到了个有趣的消息,不过眼下不是说话的时辰,且将雪哥哥先送回床上,莫让他着了凉。”

  替熟睡中的衣轻尘掖好被角,将屋中烛火吹灭,轻手轻脚地带上房门,花沉池缓缓踱步院中,在一处回廊里寻到了吹曲儿的慕容千,金丝白玉的长笛在他唇下吐露着缥缈仙音,花沉池听出了这是当年衣白雪在霜降峰山门前吹过的曲子。

  安静听了片刻,直到慕容千将千山雪收回袖中,方才走上前,将前者先前盖在衣轻尘身上的外套递了过去,淡淡道,“想说什么,说吧。”

  慕容千将外套穿好,倚着回廊的柱子,笑道,“近来皇城派人来渭城讨人的事你可听闻了?”

  花沉池淡淡道,“猜到了。”

  慕容千便又笑了一声,抄手道,“他们要的是雪哥哥与你,要是只一个你的话,我倒是很乐意将人交出去,不过考虑到雪哥哥的心情,我还是会拒绝的。但是你也知道,那个国师不是个省油的灯。”

  花沉池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慕容千抬了抬手,以示无奈,“他以皇帝重病为由,招了一批灵山弟子入京,至今未有放人回去,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不甚明亮的回廊中,花沉池将拳头捏的清脆作响,慕容千听得心情甚好,“这事儿是你们灵山的内务,我不想将雪哥哥牵扯进去,所以特意挑了眼下来说,至于那些人你救是不救都与我无关,若你要去,便寻个稳妥些的借口让雪哥哥安下心来,莫要让他察觉了。”

  “然后,活着回来。”

  听到最后一句,花沉池意味不明地抬了抬眼,直看得慕容千浑身都不舒服,好半晌,花沉池方才淡淡道,“多谢。”

  慕容千沉吟片刻,抄起手,纠结道,“我是为了雪哥哥考虑才说这些的,毕竟他现在一颗心都在你身上,你若是出了事,他定不会好受......”说罢,又将方才的话细想了一番,怎么想怎么不对味,便干脆翻身登上院墙,借口“事务繁忙”匆匆遁了。

  慕容千离去许久,花沉池仍站在原地发愣,直到月家杀手从回廊顶上倒挂下来,直勾勾地与花沉池对视,方才将后者有些涣散的瞳孔给重新凝了起来。

  花沉池瞧见月家杀手,并不如何吃惊,只走到回廊边缘的座椅上坐着,月家杀手仍保持着倒挂的姿态,自言自语道,“方才那家伙便是‘玉面飞狐’?笛声果真曼妙,也不枉衣白雪这般称赞了。”

  花沉池不搭理他,他便又继续道,“你真要一个人去京城?那儿可不安全,国师定是有所防备的,就等你自投罗网,进去容易出来难啊。”花沉池还是不说话,月家杀手沉吟片刻,又道,“不晓得你发现了一件事没......”

  见花沉池仍是没有看向他,只无奈地一拍脑袋,继续自说自话,“就白日里在那片桃花林里,我总觉得这慕容公子与那鬼面郎君打的不甚发狠,明明看起来是要拼命的架势,双方武器碰在一块时又巧妙化解了力道,我不晓得你们有没有看出来,我觉得还挺明显的。他二人是不是很熟啊?”

  花沉池这才转头看向月家杀手,月家杀手方才满意地笑了笑,“‘玉面飞狐’与‘鬼面郎君’虽是齐名,但他二人也没有要好到这般地步吧?假剑打给谁看呢?”

  花沉池未有作声,心中却已了然,月家杀手看清他面上的神情,无奈地笑了笑,“不过你也不必尽信,小爷我就随口一说给你提个醒儿,往不往心里去那是你的事,话说你那毒啥时候给小爷我解了?”

  花沉池却根本不想搭理他,直直起身子,不顾月家杀手的吵嚷,便要回屋休息,末了还威胁道,“再说话便直接将毒催发。”月家杀手果真抖了一抖,将嘴闭上,又耸了耸肩表示心中的不满,回了廊顶上。

  衣轻尘是迷迷糊糊中被人给吻醒的,缓缓睁开眼,便望进了花沉池那双深不见底的眸中,他疑惑地想问一问状况,花沉池却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又拉灯了,原稿里后边一部分都是emmmm)

  第113章入魇

  次日午后,日头已是大盛,窗外鸟雀啁啾,衣轻尘方才悠悠转醒,只稍一动作,身下便酸疼得仿佛被车马碾过一般,明明十余年都未碰过那处,如今突然用了,还不知节制,身体能舒坦才怪。

  但也不能全怪花沉池,因着入夜氛围暧昧,自己也没能拒绝花沉池的请求,加之前些日子还梦见了十年前二人做那事的场面,他一健全男人,多少还是会有些那方面的冲动的,便顺了花沉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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