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又看向水清涟，急切追问：“小五在哪儿？”
从水清涟那里得知了方向，君九立马匆匆转身走过去。墨无越亦是跟在身后离开。
卿羽和傅临霜他们对视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开口：“我们风尘仆仆赶回来，还是先洗漱打理一下自己吧。水府主，请问这里有我们的房间吗？”
“有。”水清涟儒雅轻笑着，立马吩咐人来给卿羽他们领路。
见人一个个都走了，水清羽撇了撇嘴。他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是故意把空间留下来给他和水清涟。
水清羽一屁股坐在躺椅上，这里的阳光晒得人懒洋洋的。他眯着眼睛看向水清涟，抱胸轻哼一声躺下去。“我来了。你如果是要讲你那些大道理，抱歉我没兴趣听。”
“小羽。”水清涟轻叹一声，坐在了水清羽对面。
他的目光温柔复杂，看着水清羽充满了愧疚的说：“小羽，从前是哥哥错了。你现在能告诉我，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闻言，水清羽眯着的眼睛睁开，他静静看着水清涟。张张嘴似乎要说什么，最后还是吞回去了。
沉默在两个人面前。许久后，水清羽才笑出声。
他哈哈大笑，既嘲讽又愤怒，还有阴郁和不甘心。水清羽死死瞪着水清涟，“我说了你会信吗？十年前我说过，你不是劝我别撒谎吗？”
“小羽，是我错了。”
水清涟苦笑着，苍白的脸色格外暗淡。情绪激动起来，水清涟握拳抵在嘴边咳嗽不断。
水清羽呲笑看着他，但终究没有说出刺激水清涟的话。他躺平了，眯着眼睛慢慢开口：“十年前……”
……
水清涟是单独一个人住在一座山上。
山顶的另一头，屹立着一座开阔大气的庭院。君九和墨无越一走进去，抬头就看到院子里被五花大绑，脑袋朝下的乌筑。
冷渊站在一边，看到他们来了后顿时松口气。冷渊悄眯眯指了指小五，然后噗的消失不见了。
君九看向小五，却是愣住了。
印象中又白又软的小猫咪，或者说小老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七八岁左右的白发小女孩。
她头发散乱随意的披在脑后，齐腰长。穿着一身干练利于行动的练功服，小五一只手端着针盒，一只手捏着根针思考着往乌筑身上哪儿扎。
一边想，她还一边嘀咕：“以前主人说过的，往哪儿扎才最疼呢？可恶，我都没记住。”
“你往上面三寸就是。”君九勾唇笑了，她迈步走向小五。
听到她的声音，小五哪儿还管扎什么针啊！兴奋的像个小陀螺一样丢了手里的东西，转过身嗷嗷叫着张开双手扑向君九。君九稳稳的抱住她后，小五喉咙里哼唧哼唧的闷头往君九怀里蹭。
一边蹭，一边委屈巴巴的撒娇。“主人你可回来了！小五好想你。小五从来没有跟你分开过这么多天。小五想死你了！”
“嗯，我也想你。”君九眉眼弯弯，抬手摸了摸小五的头。
君九发现，这手感还是一样的好！小五的头发就跟她的毛发一样，软软的很舒服。
看着拥抱在一起，气氛融洽亲密的两个人。墨无越指尖动了动，深呼吸才忍住冲上去将小五扯下来的冲动。
太粘人，过分了啊！
又抱着好一会儿，君九和小五才分开。
小五抬头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脸上肉呼呼的带着点婴儿肥，一双大眼睛又圆又亮。君九见了，不禁又揉揉她的头。“小五变得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