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白萌因为身上的伤疼的哭天喊地的,她究竟是一个有多怕疼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平时就算是打针挂盐水的都会哭鼻子,连耳洞都不敢打的她今天居然被刀划了那么多道,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疤痕o(╥﹏╥)o
听见白萌的哭喊声沈巍打开了招待所的门,就看见她倒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自己受伤流血的地方哭的厉害,他忍不住走了过去,想要看看她的伤势。
“你没事吧!”沈巍看着惨兮兮的白萌,哭的泪眼婆娑的,自己还没见过她这样哭过,之前她都是红着眼睛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
“巍巍,巍巍,我疼,我快疼死了!”白萌见到沈巍就好像见到了亲人一般哭的更伤心了,从小到大她就没有这么痛过。
沈巍摸着白萌的脑袋,自己是真的不知道该说这个小丫头什么好了,方才救人的时候那么英勇,现在却哭的和个孩子似的:“好了,没事了,我来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十年风水轮流转,想当初沈巍受伤的时候白萌给她包扎伤口,现在却掉了个个儿白萌由着沈巍给自己包扎伤口,沈巍看着白萌嘴里咬着纱布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就觉得好笑,她就有那么怕疼吗?
白萌咬着纱布让沈巍动手,自己的情况还是自己最了解,如果不嘴里咬着纱布估计她的惨叫声方圆十里都能够听得到。
“好了。”沈巍替白萌包扎好了伤口,原本好好的一条手臂如今缠满了绷带,弄的好像断掉似的。
“谢谢。”白萌不敢动自己受了伤的手臂,因为一牵扯到伤口就会让她疼的想要呲牙。
“既然这么怕疼,刚才又为什么要冲在最前面?”沈巍看着疼的龇牙咧嘴的白萌问道。
“因为我想保护你!”白萌扯了一条绷带把自己的胳膊吊在了脖子上来缓解自己疼痛。
“保护我,可我……”沈巍没想到白萌的答案会是如此,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萌给打断了。
“我知道你不需要我保护,可双拳始终难敌四手,你总不能老是一个人孤军作战,也需要一个帮手不是吗?”白萌说这话时声音很轻只有自己和沈巍听得到,自己的能力有限,可即使是这样还是想要尽可能的帮他,让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
夜里汪徵给众人下了药,趁着大家都熟睡了之后独自一人离开了接待处去找桑赞,白萌知道汪徵会在夜里出去所以一直惊醒着并不敢睡着,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在心里叹息着‘汪徵还真是一个傻丫头,以为一切的过错都在自己身上,想要用自己来了结这一切,不过只可惜她错了,她这样一个人跑出去正好重了烛九的下怀。’
第二天早上,赵云澜他们起chuáng后发现汪徵不见了,他们找遍了接待处的里里外外都没有发现她,汪徵是能量体白天是无法外出的,那么现在她不见了最有可能的就是昨天晚上的时候离开了这里,只是她究竟会去哪儿呢?
“我昨晚看见汪徵出去了。”白萌开口说道,这个时候估计汪徵已经和桑赞见面了。
“出去了,你为什么没有拦住她或是叫醒我们!”赵云澜生气的说道,外面对汪徵来说很危险,昨天的那些能量体明显就是冲着她来的。
“她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以我没有阻拦她,不过她大致去了哪儿我知道。”白萌说道,这是让汪徵解开多年来心结最好的方法。
山洞里,汪徵再一次见到了桑赞,过去的种种两人都历历在目,汪徵抱着桑赞被困的石柱忍不住哭泣着,石柱内的桑赞也因为再一次见到汪徵情绪不稳而引起了新的地震。
“地震!?”赵云澜感觉着地面的震动觉得不对。
“是汪徵!”之前的地震是因为山河锥引起的,这一次也不例外,白萌喊道。
“赶紧去找她!”赵云澜拉着白萌往外走,在临走之前他让祝红留了下来看着沈巍和他的学生让他们不要乱跑以免受伤。
白萌带着赵云澜,小郭和老楚来到了藏有山河锥的地方“汪徵就在这里?”赵云澜看着岩壁问道。
“嗯,就在这岩壁的后面。”因为有岩壁阻挡的关系,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没有人发现这后面还有一个洞xué的原因。
赵云澜给了楚恕之一个眼神,楚恕之操纵着傀儡线轻而易举的就把岩壁给破坏了,露出了里面的洞xué。
“行啊!老楚搞搞破坏啥的你最在行。”赵云澜看着洞口说道,破坏的还真彻底这么大一个口子。
赵云澜刚准备进洞,感觉到了不对,漆黑的洞xué里传来了一阵阵野shòu般的叫声:“准备好武器。”他对着老楚和小郭说道。
‘是幽畜。’白萌知道里面出来的是什么,想也没想抬手就甩出了好几道风刃,从几个不同的方向飞入了洞xué之中,顿时里面就传来了一股臭味,那是幽畜血的味道。
“赵云澜,你快进去找汪徵,再不去怕是来不及了。”白萌看着山洞里还在不断走出来的幽畜,也不知道烛九究竟带了多少幽畜在这里,他们不能继续在这里làng费时间了。
“好,这里jiāo给你们了,打不过就跑。等着我带着汪徵回来开庆功宴!”赵云澜拿着电筒往里面
冲。
白萌随手又解决了一只幽畜,有些嫌弃的看着那洒了一地的幽畜血,这血的味道都快要赶上赵云澜家冰箱里的味道了:“老楚,小郭就jiāo给你保护了,我这里没问题。”
“我知道了。”楚恕之将郭长城护在了身后,让郭长城对付这些颇有杀伤力的家伙实在是太过难为他了。
赵云澜一个人在山洞之内遭遇了幽畜,在最危及的时刻沈巍化身黑袍使出现救了他,一刀砍杀了那只袭击赵云澜的幽畜。
“赵处长,你没事吧!”沈巍赶来的速度很快,在来这里的路上顺便还解决了两只拦路的幽畜,送他们回了老家。
“没事,就这鬼东西的血臭的很。”赵云澜收起了手里的枪说道,如果不是黑袍使及时出现,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否开的出那一枪解决掉眼前这一只已经死透了的幽畜。
沈巍之前就有给赵云澜送信警示他前方危险不要去,可是赵云澜并没有理会,不过还好他赶到的及时,不然赵云澜会怎么样就很难说了。他们两人一同前行想要找到汪徵以及圣器,石柱前烛九折磨着汪徵想要借此bī出桑赞,可桑赞却只能被困石柱之中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汪徵受苦。
白萌在山洞之外看着情况始终不放心,万一赵云澜受了伤,巍巍还不得发狂,她看了一眼楚恕之和郭长城,向着他们不会有事便冲进了山洞。
“你怎么进来了?”赵云澜看着白萌和发光电灯泡似的问道。
“我来给你们指路的!这边!”白萌看了一眼黑袍使,就知道他不放心赵云澜,这个山洞被圣器的黑能量覆盖,即使是沈巍也难以感觉到汪徵的所在,不过白萌还是能通过体内的长生晷感应的到山河锥的位置。
有了白萌的指路赵云澜和沈巍很快的就找到了汪徵和山河锥的所在,并从她的口中得知了关于山河锥的一切,以及瀚噶族灭族的原因。
“山河锥不是长生晷没有救人的功效,它最大的功效就是将能量体从肉身上qiáng行剥离出来形成永固,可刚刚被剥离的人恐怕连最起码的凝形都做不到。”沈巍道出了山河锥的力量,如果当时桑赞所使用的是长生晷或许瀚噶族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了,但是可惜了悲剧已经发生了。
“所以从那天起……”当时的汪徵只能默默的看着桑赞所做的一切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就变了。”赵云澜将汪徵未说完的话说了出来。
“你知道!”汪徵有些惊讶的问道。
“我只是了解这样的人,一个这么有血性,有智谋的男人,你可以杀他但是永远不要伤害他的尊严,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尊严可不就是让自己放在心上的人平平安安吗?要是我心爱的人毁在自己亲手创立的制度下恐怕比恨老族长更恨这些人。”赵云澜说出了桑赞的心情,白萌看了一眼一旁的沈巍知道赵云澜的这些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他们之间又何尝不是如桑赞和汪徵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