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这……这是在做什么呀~”
“就……就是……”
两个熟妇诗寇蒂一个躺着，一个趴着，两人被丝线缠绕在一起。
只要一个熟妇微微的动上一下，另一个就也能感受酥麻的感觉。
这种感觉她们迷醉地一起扭动着身子。
“不要乱动！”莱奥一巴掌拍在上面熟妇的屁股上，啪的一声。
“嗯~~主人~~”
“给你说了，不要乱动！”莱奥没好气地又给了这对儿屁股一巴掌：“接下来，我们要玩一个游戏。”
“什……什么游戏……”由于是背对着莱奥趴着，熟妇诗寇蒂看不见主人的表情，只好难为情地问道。
“很简单，你们有我的记忆，应该知道什么叫俄罗斯转盘吧？”
“知……知道，就是把一颗子弹放在左轮枪的一个弹夹里面，对着脑袋开枪，活下来的人为胜利者……”
“对，没错，我们现在就来玩一个俄罗斯转盘。”莱奥坏笑着，伸出手指，逗弄着萝莉诗寇蒂的舌头：“我会轮流在你们三个的身体里工作，你们要竭尽可能地让我射出来，赢得那个才有资格达到顶点~~”
漫长的夜晚还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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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
特尔斯克领与帝都连通的关隘，黎明帝国的北方重镇蔷薇城。
城中心的酒馆内，来来往往的商贩们正载歌载舞，几名卫兵在圆桌上玩着一种叫黎明牌的赌博游戏，吟游诗人拉着手风琴，唱着新编的曲子。
甚至不需要仔细听那曲子的歌词，都能够猜到，那是秩序神子莱奥对抗邪神的传说。
“嘎吱。”
酒馆的门被推开，穿着打着补丁的贵族长袍的老者兴冲冲地来到酒保面前：
“嗯，老约翰，给我来杯黑麦酒，上好的！”
“我说丹尼。”酒保闭着眼睛擦着杯子，把来人的话当成耳旁风：“你已经在我这里佘了一年的账，秩序之神在上，在你把帐结清之前，我是绝不会再给你一滴酒的。”
“放心，这次是现钱，哼哼。”丹尼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袋子放在桌上敲了敲，从中拿出一枚银币，想了想之后，又肉疼地换成二十枚铜币：“算了，就普通的黑麦酒就行。”
“嗯？”老约翰接过铜币，在手心上颠了颠：“怎么，有钱了？找到好生意了？”
“嘿嘿，多亏了我们的神子大人。”丹尼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清理掉北境的蛀虫之后，百废待兴，当初压在蔷薇城上的那些大贵族现在自顾不暇，再也没法垄断和列式顿城的生意，我们家的粮食终于能往北边卖了！”
“这个啊，就叫不破不立！”
“什么不破不立？”
“不破不立就是重新洗牌的意思，哼哼，现在可是好机会，要是操作得当，不说让家族兴起，后半辈子衣食无忧肯定没问题，哎，给你说这些你也不懂，行了，抓紧把黑麦酒给我吧！”丹尼催促着。
“好吧好吧，管你是旧贵族还是新贵族，只要还有人来我这里喝酒，我就都欢迎。”老约翰砸吧两下嘴，放下擦好的杯子，扭过身子在酒架上挑选着：“嗯，既然是现钱，今天就给你来点老约翰的新品吧，嗯，上好的黑麦酒配上薄荷草，保证你今晚上钢枪不倒，如果你还有女伴的话，我还可以给你加一点……”
说到一半之后，老酒保突然感觉自己的声音变得无比清晰。
不，那不是他的声音变清晰了，而是……
酒馆内其他的声音消失了。
冷汗从老约翰的额头上缓缓滑落，他一边把手朝酒柜最下方的柜门摸去，一边继续说着：“嗯，年纪大了，记性都不好使了，丹尼，你想要什么酒来着……”
手指上粗糙的老茧已经触摸到了柜门的扶手，下一秒，他就能拉开柜门，把护身用的遗物抽出来。
“我劝你不要这么做。”
身后却突然传来妩媚诱人的声音。
老约翰的身体猛地一怔，后颈处的鸡皮疙瘩瞬间蔓延到全身，汗毛竖起，冷汗浸湿了衣襟。
“转过身来，我们聊一聊，别担心，我对有价值的人向来很有耐心，对吧，特尔斯克在蔷薇城的暗桩，约翰先生。”
那妩媚的声音继续说着。
老约翰喉咙动了动，最终还是放弃拿出遗物的想法，缓慢而温吞地转过身体。
下一秒，他的瞳孔缩成一点。
原本喧闹的酒馆此时已经被染成了鲜红色。
那是血液的颜色。
刚刚还载歌载舞的商旅小贩们，变成了一块又一块的碎肉；
那些划拳喝酒的卫兵们，战甲与武器都碎成了碎片；
坐在吧台前的丹尼，仍然维持着刚刚进屋时兴奋的表情，但他的脑袋却当着老约翰的面，一点一点滑落到了地上。
到处都是断肢碎肉，这座平日里喧嚣热闹的酒馆，寂静的似人间炼狱。
而在这炼狱之中，一位穿着红色长袍的女士，正翘着脚，饶有兴致地用手比划着什么。
就像是一场音乐会的指挥官一样。
“你……”饶是见惯了战场的老约翰，也不自觉吞咽了两口唾沫：“你到底……”
“嘘。”红袍女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约翰，不要说话，不要打扰他们。”
“什么……”老约翰战栗不已。
“你没听到吗？这华丽的乐章。”红袍女士缓缓摘下兜帽，露出一头紫色的长发，以及那张只足以用祸国殃民来形容的妩媚的脸：“这属于死者的猩红演奏会。”
“你……你是……”老约翰似乎想通了什么，连忙扭身朝柜门摸去，身体却突然被定住，连动都动不了一点。
“都告诉你了，不要抵抗，嗯，你破坏了我的音乐会，我很不高兴。”红袍女士笑着站起来：“还有，别指望二楼的同僚们来帮助你了，呵呵，一帮子第四阶的超凡者，作为暗桩，你们还不错。”
“那么说说吧，关于那个所谓的神子莱奥，你们知道什么。”
“猩红的葬送者……”老约翰咬着牙齿：“克里斯蒂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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