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蒋司南身旁那个短发,小麦色皮肤,身材火辣的是他正经女朋友徐好。
燕淮一来,又是连输两把斗地主的陈贺把牌一撂,“你可算来了,来来来,咱们是打麻将还是bridge?”
燕淮入座,抽了支烟咬在嘴里,慵懒的动作里带着一股莫名的性.感,“随便。”
蒋司南连忙道:“打麻将打麻将,bridge太费脑子。”
燕淮将西装脱掉,解开白衬衣的两粒纽扣,松了松,袖子挽到手肘,露出一截修劲有力的小臂。
作为星辰传媒的小开,汪清海是四人中爱江山也爱美人,狐朋狗友一箩筐的典型。
见燕淮只身一人,十分大方地将身边一个妖妖娆娆的妞推过去,“去,帮燕总摸牌,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从前,他是不会这样做的,这不听陈贺说燕淮已经分手了嘛。
燕淮进来,女人看到他英俊的脸,眼睛就发光了。此刻,再见他腕上那块奢华名贵价位惊人的手表,立刻嗲声嗲气地应了,挪了过去。
女人红唇卷发,长相妩媚,一件白色抹胸连衣裙将好身材勾勒地一览无遗,声音也甜腻腻像是含了糖。
她眸光婉婉地一直粘着燕淮,燕淮倒是老神在在地专心打牌。
说实话,这个水平还没办法和商濛濛相提并论。
商濛濛身上有种矛盾的气质和风华。简单来说就是穿上衣服时清纯明媚,脱了衣服却是婀娜有致的呛口小辣椒。
纯而有味,媚而不俗,天真又惑人,说的就是商濛濛这种了。
而且,她还有把辨识度极高的好嗓子,柔婉软腻中带着些微的沙哑。没有任何刻意的矫揉造作和扭捏,只是纯粹的声音本身的魅力。
在某些时刻,她的每一声女乔吟都勾人无比,好像含着麻.药,缠缠绵绵,曲曲折折,让他四肢百骸都忍不住窜过一片战栗。
这样一个尤物,男人不动心恐怕比火星撞地球还难。
他也不能免俗。
他心甘情愿用九位数的金丝笼供养她。
前提是她得听话点。
想到这里,燕淮回神,轻掸烟灰。
怎么又想起商濛濛来了。
他轻哂,从女人手里接过一张牌。
是张二条。
燕淮自己做的是万,不要条,桌上只有蒋司南上听,于是直接将二条打了出去。
结果,蒋司南、汪清海同时推牌。
“对对胡!”
“坎档二条!”
汪清海看着桌面一乐,“淮哥今天有点情场赌场双失意的意思。”
燕淮吐出白色烟圈,扯了扯嘴角,嗤了一声:“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看我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吗?”
汪清海竖了个大拇指,“洒脱还是淮哥洒脱,对,男人就该这样。咱们既不缺钱也不缺势,犯不着为着个女人苦恼。”
陈贺在旁边微微挑眉。
四人中只有他和燕淮是真正从穿纸尿裤就认识了。
他太了解燕淮了。家世出众长相也出众,从幼儿园开始就有乌泱乌泱的小姑娘跟在他P股后头转。但大多没几日,就被燕淮清清冷冷的小眼神给吓退了。
这样一个见过各种名场面的装bī圣手和少女杀手,没有一点好感,决不可能让商濛濛缠着追一年!更不可能让她住进枫月湾!!后来又洁身自好地守着过了三年!!!
陈贺踹了汪清海一脚,“你当谁都和你一样,换女人和换袜子一样。打牌打牌,别扯有的没的。”
今晚也不知是运气不好,还是心思压根不在牌局上,两圈下来,燕淮没赢一把。
陈贺建议,“咱们玩骰子吧。”
燕淮无所谓,点点头应了,侧头四十五度看向身旁,“你想玩吗?”
被他晾了半天的女人颇会察言观色,琢磨着这位可能不喜欢太过于外向奔放的类型,所以欲言又止地说,“啊,我不太会,怎么办?”
燕淮对她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非常绅士地说:“没事,你玩,输了我喝。”
女人心中一喜,觉得今晚有戏。
他们玩的是大话骰,比起猜大小有些技术含量,难度也更大些。
女人将骰盅打开一道缝,看了一会儿,犹犹豫豫地报出:“两个二。”
蒋司南的女朋友徐好非常慡快自信地往上报:“三个四。”
“四个三。”
“四个五。”
女人思索片刻,看看对面,看看燕淮,说:“开。”
一打开,蒋司南的女朋友赢了。
蒋司南抱着女朋友亲了一口,“宝贝,太棒了。淮哥,喝酒!”
此后,女人又连输三把。
燕淮端起酒杯,冰块敲击着玻璃杯发出脆响,四十多度的martellgān邑白兰地被一饮而下。
充满男性感的喉结随着他的吞咽动作,快速地上下滑动,一道酒液沿着他的唇角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