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收集证据

  就在贾环刚中了案首的这几天,突然传来了消息,说是贾瑞已经死了。

  而且也听到贾府的人说有个颇足道人曾去过贾瑞家里,还送了他一面镜子,没想到照着照着就死了。

  这里边的情况贾环看过红楼也是知道的,这贾瑞得了跛足道人送的风月宝鉴后,不听劝说,非要照正面。

  结果正面看到正是凤姐在那儿一丝不挂的和他招手,于是乎飘飘然进去跟凤姐云雨了一番。

  等他再醒来之时,镜子已经调回了反面,但他心中不满足,又翻看了正面,然后又飘飘然进去与凤姐再云雨一番。

  弄了个三四次,终于把自己给爽死了。

  倒是害得贾代儒夫妇伤心欲绝。

  其实这事更多的是起于贾瑞的淫心罢了。

  若不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起淫欲,到底也是死不了的,不过凤姐设计陷害倒也有一定的责任。

  其间,贾家众人也都去吊问了一番。

  贾政、贾赦、贾珍分别给了二十两,其他贾家族人给了二、三两。

  还有贾瑞的同窗们也给二、三十两,倒是风风光光给他办了丧事。

  近来无事,贾环最近都是在自己宅院里看书,为了四月的府试而做准备。

  本来贾环也是不想再去考试的,但是一想到去考试,就能让贾政问贾宝玉问题。

  若是贾宝玉答不出来,贾政就会暴打贾宝玉一顿,王夫人就会哭得伤心欲绝。

  想想这样子报复王夫人,贾环心里就爽利一些。

  当然更多的是贾环想要更扎扎实实地打下基础,不然以后到了后边的考试就很难取中了。

  贾环清楚自己的实力,所以很少相信自己的运气,进而才会认真的努力着。

  在这个红楼世界里,近几年倒是无战事。

  当然,贾环也不会狂妄的认为遇上了战事自己就能大展拳脚。

  能当个战无不胜的将军,然后封王拜相,再随便迎娶个貌美佳人什么的。

  那些只是小说里才有的情节,现实里,早死在兵荒马乱中不知几回了。

  即使不死也难有作为,上边想封爵的将领不知凡几,怎么会天真的想到会轮到自己呢。

  加上自己行吗,战阵之上,皆是搏命之士,你又怎知道自己的那点谋略就能远胜过这些古人。

  而且这个时代大多数的文官都要比武将的地位高得多,武将处处都在被文官制约着呢。

  所以稳妥起见,贾环才选择科举。

  待他先偷偷发育,然后再惊艳所有人吧。

  至于梁淑悦这边,贾环暂时把她放在酒楼里当护院,还让朱四派了几个信得过的精明人盯着她。

  至于她有什么目的,贾环暂时不得而知,不过对于大棚蔬菜那边,贾环又叫朱四加派了一些人手盯着。

  现在养殖场也开始建造了,等再过个两、三月基本就可以用了。

  因为贾瑞的死,贾代儒便停了课,这可把贾宝玉高兴坏了,这阵子不知道又在哪个姐姐妹妹处玩耍呢。

  林如海来信说是他已经病得严重,想着看看黛玉,因而贾琏便护送林黛玉回扬州去了,今年怕是一年再难见到。

  当然平日里,贾环和她就不常见,也没有多少交集。

  不过近来贾环中了县案首,倒是与众姐妹有了些交集。

  贾环想着有了这个开始挺好的,往后也可以再和她们多走动下。

  王夫人最近倒是没了什么动静,只是平日里叫赵姨娘天天去她那儿立规矩。

  王夫人这么做也只是见不得贾环母子高兴罢了,这倒是害得赵姨娘天天受累。

  但是她是主母,这就是封建社会的规矩,没办法不尊崇。

  这一日,贾环从自己宅院里回贾府,恰好见到了那个叫李二狗的车夫。

  当下拦住了他的去路,李二狗笑呵呵问道:“三爷,您有什么吩咐!”

  贾环也笑道:“无事,就想跟你聊聊而已!”

  说罢,贾环引着李二狗便往没人的小坡上去。

  到了坡上,贾环一眼望去,四下无人。

  这才说道:“你把前些日子是你顶替了赵国基送我的事情再事无巨细的说一遍!”

  李二狗听了,当下也有些疑虑贾环为什么会问这个,但也不敢怠慢。

  随即说道:“那一日,小的正好值班,赖总管便命人来通知小的去顶了赵国基,然后赵国基就被赖总管安排去了平安州!”

  贾环道:“那日马车是你自己套的吗?”

  李二狗道:“不是,那一日马车早已套好,是赖总管直接叫人带来的!”

  贾环道:“那是何人?”

  李二狗道:“是门房小厮张河!”

  贾环冷笑道:“又是他!”

  看着贾环的眼神有些诡异,李二狗都有些害怕,他觉得这档子事应该不简单。

  贾环随即换了平和的语气道:“今儿的话就烂在肚子里,你但凡敢说出去一个字,就叫你跟这根树干一样拦腰折断!”

  说着,贾环直接将人腿般粗大的树干硬生生给掰断了,吓得旁边的李二狗目瞪口呆。

  临走的时候,贾环还将李二狗所说的话全写了下来,还让他亲自按了手印。

  晚间的时候,贾环叫钱槐帮忙约了张河出来喝酒。

  这张河自然不知道是贾环设计等着他,还以为是钱槐这傻子有了什么好事才叫的自己。

  倒是十分愉快的答应着过来。

  上次的那三个劫道的泼皮回去之后,贾环交代过他们说的是没有见到贾环他们二人。

  而且近些日子都是风平浪静的,所以张河才没有怀疑钱槐。

  这边,贾环早已经等待在一间隐蔽的屋子内,这里离荣府的其他院落有些远,在这儿说话,外头基本上听不到什么声音。

  屋外只听二人嬉笑着朝着这边走来。

  张河道:“我说钱槐兄弟,你怎么搞得神神秘秘的,怎么跑来这么远的地方喝酒呢!”

  钱槐道:“张兄,我这不是为了和张兄痛痛快快喝上几杯才来这儿的,要是离得近了,让那些管事的知道了,岂不是要责备我等。

  放心吧张兄,我的好酒好菜就摆在那儿了,今儿我生辰,张兄定要与我喝个痛快才是!”

  张河道:“好说,好说!”

  说罢,二人便走进了屋子。

  一进去,钱槐便反锁了门,张河见状问道:“钱槐兄弟,你这是做甚?”

  钱槐笑道:“这是怕人来打扰,喝不尽兴,所以才锁上的,张兄快里边请,好酒好菜就在桌子上呢!”

  张河当下有些疑虑,但还是朝着里间来了。

  掀开了帘子,张河定眼一瞧发现贾环正在桌子旁坐着呢。

  当即便想退出屋子,却被身后的钱槐一把推了进去。

  贾环笑道:“来坐着,喝些小酒慢慢聊!”

  张河此时已经被吓得不轻,哪还敢坐下,但随即钱槐就将他按在了长凳上。

  张河当下说道:“三爷,您这是做什么,请喝酒也不带这样的!”

  贾环笑道:“哦,那该怎样?”

  此时张河只能腆着脸赔笑着,但半天也说不出个话来。

  贾环又道:“说啊,又该怎样?”

  张河道:“三爷,您找我来究竟是为了何事,您赶紧交代了小的,小的也好回去当差呀!”

  见他这么说了,贾环也没装下去的必要,于是直接说出前些日子马车被撞和当日那三个泼皮交代的事情出来!

  张河听了,当下有些害怕,但还是狡辩道:“三爷,这些事儿我一点也不知道,是那些人在胡乱攀咬的我啊!”

  贾环听了冷笑道:“好,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

  说罢,叫钱槐把张河上衣脱掉,四肢绑在桌子的死角处,还将他的嘴用麻布堵上。

  贾环掏出一把匕首在张河的肚皮上滑溜了几下道:“我听说一种惩罚最是可怕。

  说的是把人的肚子剖开,将蚂蟥塞进去,再用针线把伤口缝合上,等过上个七七四十九天,人就会被蚂蟥慢慢地掏空而死。

  我不知道用在你身上会不会熬过个七七四十九天,我现在就想在你身上试上一试。

  我还听说这蚂蟥进了身体啊,那是奇痒无比。

  但你要是受不了,不小心把线头扯开了,兴许蚂蟥跟肠子就会一起流出来,到时候你也不用活了……”

  贾环边说着,还边用匕首侧面划拉着张河的肚皮。

  感受匕首上的凉意,张河已经被吓得面色惨白。

  他嘴里一直在叫嚷着什么,但被麻布堵住了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听得“唔唔唔”地叫着。

  贾环听不清他说啥,于是故意道:“哎,算了,既然你不肯说,那还是来试一下这惩罚!”

  说罢,贾环提着刀就要扎下来,张河眼睁睁的看着小刀就要哗划开自己肚皮,吓得直接尿了出来。

  钱槐看到后在一旁喊道:“三爷,他尿了,尿了!”

  贾环一看张河的下半身果然被浸透了,恶臭的气体不断地挥发出来,贾环只得捂住了口鼻,叫钱槐给他拿开了嘴里的麻布。

  刚开口,张河便哭喊着求饶道:“三爷,你饶了我吧,都是赖总管和周瑞家的让我这么做的,我也没办法……”

  贾环道:“你把所有事情事无巨细地再给我讲一遍!”

  于是张河又仔仔细细地说出了如何布局,如何跟踪贾环,如何下手等事情来。

  贾环一一亲自记录了下来,并让张河亲自按了手印。

  接下来,贾府内所涉及到的人,贾环对每人都是类似此般获取了自己需要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