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网络很快，潘董事的秘书下载游戏，注册，都没费什么时间。
大概也就是几分钟，注册完毕，让他留账号。
十几分钟之后，他正玩游戏上瘾，手机提示，有人给他转了一百块钱。
竟然是真的！
潘董事的秘书看看四周，想起潘董事办公桌上的电脑。
那已经好久没用了。
趁着潘董事不在办公室。
潘董事的秘书在他的电脑上，也下载了率土之滨。
用手机小号注册。
果然，又有一百块钱到账。
看到潘董事回来，秘书立刻关闭电脑，假装在找东西。
“你干什么？”潘董事生气地问道。
“有份文件找不到原件，在你这里嘛？”
“我怎么知道，平时都是你管理，出去找。”
秘书赶快退出办公室。
看看手机里多出来的两百块钱，心想，要不要出去告诉别人。
但转念一想，万一被公司发现，最近正在严抓工作纪律。
被罚款，可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里，潘董事的秘书开心地去自己刚挣到的二百块钱。
到了晚上，任成东坐在家里的书房，看着老婆大乔，靠着率土之滨游戏，入侵潘董事的电脑。
“这个主意不错吧，二百块钱，解决问题。”
任成东得意地说道。
大乔边操作电脑，边摸了摸任成东的脸。
“我的主公最聪明啦。”
听大乔这么说，任成东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神色。
别人什么样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喜欢，和大乔谈恋爱的感觉。
大乔表扬过任成东，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电脑上。
很快就进入了潘董事那几乎不设防的电脑。
电脑硬盘里的东西不多，基本上都是文件。
但大乔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文件。
她仔细分析，发现这个文件，操纵了电脑上面的摄像头。
能在不开机的情况下，运行摄像头。
“怎么能做到的？”任成东不相信。
“有电，这个文件就能假装关机，秘密操作摄像头。”
听到这里，任成东立刻开始在抽屉里翻找。
“你找什么？”
“胶带。”
任成东拿出胶带，把自己家的电脑摄像头封住，这才放心。
“好了，你继续。”
大乔看他这么谨慎，不由得笑起来，“有我在，不用担心。”
“还是谨慎一点好。”任成东实在不想自己和老婆的日常，被放在网上。
大乔继续研究，发现潘董事的摄像头，在潘董事不注意的时候，已经录下不少内容。
侵入系统的人，并没有删除录下的视频。
大乔一个个地打开检查，有几个，只是普通的工作日常。
镜头正对着潘董事的秃头，没有实质内容。
还有一个潘董事正在和某个人讲话。
两个人讨论睡过的女职员，怎么才能摆脱掉。
“实在不行，找人灭口。”潘董事轻挑的说道。
对方显然觉得不至于，这太严重了。
“犯不着，就是个女职员，弄这么严重，反而不美。”
“你这就不懂啦，越是地位低的，越没有顾虑，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
“把我拉下来，她有什么好处。”
“没好处，爽一下而已。”
潘董事接着说道：“这些年，我处理过不少情况，灭口是最坏的打算，最方便的是送出去留学。”
“哦，是嘛？”
“花个一年的学费，外国风气那么开放，那些女孩，睡睡洋人，或者找个年轻留学生，恨不得，你忘了她，她好开始新生活。”
“留学的事情，我和王可可说过……”
任成东和大乔惊讶地互相看了一眼。
这人是王可可的……
“王可可，她不愿意，她在国内还有男朋友。”
“那都是借口，她要是真的爱男朋友，能和你谁？”
潘董事突然停住，身子前倾，“你不会是用强了吧？还是用药啦？”
对方发出一声哼笑。
视频到此结束。
任成东看着大乔，“原来，王可可的死，的确不简单。”
“这个坐在潘董事对面的人是谁？”大乔说道。
“这个声音听起来很陌生，你听过嘛？”
“没有。”大乔摇摇头。
任成东给张欣发了消息，告诉她，潘董事知道王可可的死因。
张欣，没有问任成东怎么知道的。
也没有问，王可可的死因是什么，她直接联系了潘董事。
具体说了什么，无人知晓。
因为，潘董事也自杀了。
死因和王可可一样，跳楼。
只不过，潘董事长跳的是自己家的楼。
三十层，跳下去。
人都碎了。
任成东是在视频网站刷到的消息。
警车，消防车，各种车辆停在大楼下面。
周围站满了看热闹的人，哪怕是豪宅，住户也是爱看八卦的。
很快就有人在视频留下的位置，说出了死者的身份。
GR公司的董事。
无所不能的大数据，自然把这个视频，推给所有和GR公司有关系的人。
任成东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刷到这条视频。
评论里已经有人说出是潘董事，也有人提起王可可的自杀。
相信玄学的人，已经开始讨论是不是索命。
任成东放下手机，对正在敷面膜的大乔说。
“潘董事跳楼了。”
“又跳楼了？”
一个‘又’字，说出多少GR员工的心情。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戴手串的，戴佛像的，戴观音的……
各种信仰，同时出现在GR公司员工的身上。
大家对死亡的畏惧是真实的。
员工食堂，在讨论的都是希望被开除。
可惜，公司的裁员计划，才是没有实施。
因为此刻裁员，达不到财源广进的效果，反而适得其反。
公司为了稳定连连下跌的股价，只能再次拖后裁员计划。
虽然在离婚状态，但终究还没离成。
张欣还是作为潘董事的遗孀，出现在公司。
得到了董事长孙坚的慰问。
拿到了潘董事的所有工资，抚恤金和遗产。
任成东远远看着张欣，脸上已经挂上笑意了。
当然这种情况，她不放声大笑，就已经是在忍耐。
张欣也看到任成东，朝他眨了眨眼睛。
马丽莉敏锐地注意到这点，“你不会和她有一腿吧？”
“你冷静点，分析一下可能吗？”
马丽莉撇了撇嘴，“她这个人不挑的。”
任成东做出生气的样子，“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