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从未见过这种轻佻放浪的衣饰，也从未想过这种薄薄的轻纱可以套在腿上。
但就是这样柔韧透明的丝袜，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魅惑感，让大乔也不由自主萌生了一种想法，若是将其穿在身上，又会是种怎样的奇特感受？
这个念头一出现，大乔顿时感觉羞耻不已，粉颊火辣辣的烫，甚至没了直视那黑纱的勇气，但又情不自禁地想多看两眼，内心极为矛盾。
小乔和大乔几乎是同样的想法。
她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种衣饰，心想，这世间还有将轻纱做成长长的袜子从脚套到大腿的饰品吗？
这种穿法，未免也太过于大胆了。
她也说不上来为何，就是感觉有种难以言喻的妩媚。
太媚了。
也难怪林秦这个大色狼这么流连忘返！
小乔气呼呼地想着，美目却在春月的腿上悄悄地打量着。
春月娇羞无助地躲在林秦的身后，羞于启齿，全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正是因为亲身体验了一下这月影纱的“妙处”，此刻在二乔的注视下，她才愈发觉得羞耻。
但二乔眼神中隐隐传来的惊奇和羡慕之色，却让她心中莫名有些开心。
“夫人，小姐，这个是姑爷亲手做出来……名为月影纱的饰品……”春月羞怯地说道，弱弱地低着头，不好意思跟二乔对视。
“月影纱？”
大乔和小乔两人先是互相对视了一眼，眉宇间都带着一丝诧异。
这种轻佻的衣饰，居然是林秦做出来的？
大乔心跳快了一拍，紧张地看向林秦，俏脸上浮现两片红晕。
她的纤手轻轻攥着衣袖，心乱如麻。
林公子，怎会做出这种衣饰？
难道仅仅只是为了……
大乔轻轻低下脑袋，耳朵泛起可疑的粉色。
“呸！”
“我就说你这个坏蛋没什么好心，敢情一直在研究这些奇技淫巧！”
“真是个色胚子！”
小乔啐了一口，板着张俏脸冷冷地白了林秦一眼，又羞又恼。
林秦一脸窘迫，哪里还有辩解的余地？
他要说自己研究这黑丝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引领汉朝的时尚潮流，这些人信吗？
“这可是艺术珍品，以后你们就知道这玩意有多火爆了。”
说完后，林秦就领着春月出了乔家的大院，溜之大吉。
“好一个艺术珍品！”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小乔俏脸通红，连连咬唇别过头去，心里却是莫名有些艳羡。
大乔几次欲言又止，终于还是轻叹一声：“这般勾人心魄……怪不得林公子……＂
“姐姐，你不会想穿吧？”
小乔瞥了一眼大乔，嘟囔着问道。
大乔美眸闪过一丝紧张，转过身回了屋里：“不许胡说八道，我怎会穿那种轻浮衣饰？”
她轻咬嘴唇，粉嫩的俏脸亦如熟透的苹果。
“你明明就有。”
小乔快步跟了上去，笑嘻嘻地从后面偷袭大乔的腰肢：“还不承认？”
大乔被小乔挠得娇笑不已，花枝乱颤，但就是打死不承认。
“你这个小蹄子，居然挠姐姐，看我不收拾你。”
大乔一改往日的贤淑，换上了一副俏皮的面孔，和小乔在庭院里打闹了起来，犹如两只欢快的蝴蝶。
“姑爷，咱们去哪？”
春月跟在林秦的旁边，感受着路过的行人时不时朝她投来的炙热目光，她不安地握紧了林秦的衣角，羞耻到了极点。
私下穿给林秦看，她还能勉强接受。
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她还穿着这种轻佻的饰品，她羞得脸上都要滴出血来。
“带你逛逛。”
林秦淡淡一笑，看似出来逛街，实则也是想借此看看世人对这月影纱的反应。
如果反响良好，就证明这东西大有市场。
现在看来，反应还算不错。
尤其是一些异性的眼光，就差点将眼珠子都给瞪出来了。
而女性们的反应，大多都是新奇和羡慕，但更多的都是羞涩。
毕竟，她们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这种透明轻纱套在大腿上的。
古人的想法，那可不是一般的保守，稍微有些肢体接触，那都能当街被骂非礼。
于是，春月的大胆穿着，自然很快就吸引来了很多人好奇的目光。
隐隐可以看到人们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的画面。
春月本身就比较单纯保守，若不是倾慕着她的姑爷，她又怎么可能以这种面貌示人？
眼见众人议论纷纷，明显是在议论她的模样，春月羞得眼泪都快要落下来了。
这时，人群忽然分了开来，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停在了街道上。
从里面走下来了一名男子。
此人穿着锦衣，身材中等，面庞有些臃肿，刚下了马车，就将目光投在了春月的身上。
尤其是在看到套在春月腿上，那若隐若现的轻薄黑纱时，他的双眼顿时就亮了起来。
“在下甄俨。”
“刚在人群中一眼就瞧到了姑娘的别致身姿，美貌非凡。”
“尤其是姑娘所穿的衣饰，更是让在下惊艳万分。”
“不知姑娘这种新式织物从何得来？”
甄俨双手抱拳，目露惊喜之色。
“这……”
春月看着主动过来结交的甄俨，并没有回答，而是先看了一眼林秦，似乎在征求他的许可。
林秦轻轻点头后，春月才说道：“这是我家姑爷专门为女子制作的月影纱。”
“月影纱？”
甄俨先是一愣，这才发现原来此女身旁之人，才是月影纱真正的主人，连忙对着林秦拱手作揖：“失敬了！”
“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林秦打量了他一眼，见对方身着华贵，倒不像是个普通人，同样回敬了一下：“林秦。”
“原来是林公子。”
“方才真是多有冒昧。”
甄俨歉意一笑，重新介绍道：“在下来自甄家，家族主要以贩卖丝绸布料为生。”
“刚刚看到这位姑娘穿着新奇，遂想过来询问一下这布料的制作源头。”
甄家？
林秦微微一怔。
历史上，甄家可是有名的巨富名流，尤其是在东汉时期，依旧保持着很大的影响力。
黄巾起义，天下大乱，四处闹饥荒时，甄家却凭借着大量的粮食储备，靠倒卖，获得了大量的财富。
也正是靠着这笔财富，甄家迅速起家，在短时间内垄断了各州的丝绸市场。
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名门望族。
就在林秦思索之际，忽然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在偷偷凝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