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海里时不时有一道声音告诉她：把他当P友，把他的碰触当按摩。
对此，南星心里是有怀疑的。
不过，现在不是解惑的时候。
吃完早餐后，两人就在酒店门口分开了。
今天南星约了K。
在南星搭车离开后，厉北霆这才收回探究的目光，翻动手中新鲜出炉的方案，头也不抬地道：“派人去跟着她，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全部都要记录下来。”
驾驶座里的王特助，轻“嗯”一声，然后拨打一个电话出去。
南星跟着K去参观了他的研究室，弗兰克跟在他们的身后。
只不过，今天的他格外老实。
当南星忙完之后，就看到厉北霆开车过来接她了。
看着气势轩昂的厉北霆，满头银发身穿着燕尾服的K，也不得不感叹自家的学生弗兰克，确实比不上Y的丈夫。
怪不得Y不心动。
“Star，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F国更适合你。”K看着缓步而来的男人，优雅地对着南星说：“如果你愿意过来F国，你会是我最后一位学生。”
K教过无数的学生。
但是让他收为关门弟子，只有两位。
如果Y愿意，她将会是他最后一位关门弟子。
他也会对她倾囊相教的。
“K，谢谢你，我会考虑一下的。”
“难道你不想在制香界大放异彩吗？我能给你跳跃的平台。”
说不心动那是骗人的，但南星还是坚持地道：“我会回去认真考虑一下的。”
“我等你的好消息。”
K说完后，就和霸道地搂住南星腰间的男人礼貌地颔首，然后带着弗兰克离开。
“南星，你怎么认识制香界的大拿的？”厉北霆在他们离开后，如鹰隼般的眼，锐利地扫视着她的脸。
“我和他是同行，我仰慕他的天赋，给他发过邮件，也给他寄过我的作品。”南星歪着头，坦荡地道：“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厉北霆扫视着她，不知道他信还是不信。
“厉北霆，你在怀疑什么？或者说，你想知道什么？”南星直接了当地问。
“你究竟是不是Y？”
南星不答反问：“我是不是Y，重要吗？”
“厉北霆，别忘了，我已经辞职了，不再是你的员工了。”
闻言，厉北霆没有吭声了，而是岔开了话题：“饿不饿？我带你吃东西。”
“哦！”
南星把吹乱的头发别在耳后，顺势抽回被他握住的手。
还是这样自在些……
去到餐厅后，南星叫了一份牛扒，点了一份饭后甜点。
刚拿起红酒杯，她突然警惕地看向某处。
很快，她就扬起了笑容。
“宋医生，你怎么在这里？”南星率先和他打招呼。
“这边有个交流会，谭院长让我跟他过来。”
宋医生温和地解释，“谭院长今天去见老友了，我就自己跑出来逛逛了。”
“要拼桌吗？”
宋医生不动声色地瞥了厉北霆一眼，“不用了。”
南星也没强求。
在宋医生走后，厉北霆摇晃着红酒杯，神色不明地问：“他是谁？”
“我一朋友！”
“噢！”厉北霆轻抿一口红酒，阴冷无比地道：“我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