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大殿

  眼睛睁开,周围的事物开始变得清晰,明亮。似乎在黑暗中呆的久了,少年有点不适应眼前刺人的光芒,缓缓用手挡住那会亮瞎自己眼睛的无法直视之光芒,直到眼睛适应光芒强度才放下手臂。少年眼睛一亮,被周围的远古遗迹的气势磅礴之景象所吸引。虽然身后破烂不堪的石墙不值得一提,脚下翠绿的石砖铺满着整个大殿也没有多少亮点。上面长满翠绿的青苔更更没有亮瞎自己眼睛的东西。

   沿着脚下青苔石砖的正前方看去,这才是整个大殿值得自己去观摩,去感受,去敬畏的东西--手持锋利宝剑的戴着面具手持锋利宝剑的人的魁梧巨型雕刻石像。眼睛里充满着傲气与尖刺般的气势,用睥睨苍生的眼神看待一切,在对上这个石像的一瞬间,少年便感觉整个身体被这个巨像所看透一样。心脏被利剑刺穿,四肢僵硬不能动,随后而来的是身上的毛孔紧密收缩甲状腺激素迅速增加,汗水也一并汇聚成小流顺着脊椎留下。雕像身体早已伤痕累累,虽然或深或浅的伤口无法看出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但但单凭雕像无已抵挡的气势,也已经知道这个雕像的为人了。毫无疑问他在别人眼中是一个驰骋于战场,英勇无畏,力战群英的的战士,舍身救狗,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大英雄。可惜的是留下英名却身已死,如果这都不是遗憾的话,那又算什么呢。

   滴咚~水滴落下来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大厅。整个大厅仿佛一个空谷一样传播着滴咚的回声。空谷回响让少年收回了瞩目于巨像的心神。少年发现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冰凉的透感让少年的身体瞬间布满了鸡皮疙瘩。脚下早已被留下的汗水浸湿,如果被小孩子看见,或许就会喊着“妈妈,这个大哥哥尿裤子。”的了吧。

   少年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虽然没有地方看起来沾染了灰尘,但习惯干净的他还是不自觉拍拍身上的衣服。对于自己出现在这里少年心里有着一丝的困惑。而且自己的身上穿着古典的长袍感到丝丝变扭的感觉。

   尽管心里用尽心思去想着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原因,还有自己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可是任少年怎么绞尽脑汁,也想不起一丝蛛丝马迹,像记忆被人挖走了一样。没有一点可以想起来的地方,自己的父母,童年,知识等等,在大脑里都无法追寻到对自己有用的记忆。

   他知道多想也没有任何益处。视线扫过这个地方,当然大大小小的细节也不愿意放过。直到认为想要在这个地方寻找什么线索的方式无果后,少年耸了耸肩对于自己的现状表示万分无奈。这个地方看起来虽然破烂不堪,但是建造起来就要耗费大量钱财,也不知道是谁会这么大费周章的建一个毫无用处大殿。该不会也是这个....少年抬起视线从新看向那个雄伟的雕像,如果是这个人的话,或许真的有可能。不过这个地方如果修缮一下的话,或许会变成一个很漂亮的地方呢!这样想着的少年情不自禁就漫起了轻快的步伐。而且轻轻哼起了不知名的调子。

   不一会的时间少年就被迫停下那轻快的脚步,原因就是眼前的巨大青铜门阻挡了自己的脚步。巨门经过多年的风沙磨砺,雨水冲刷,当年闪耀着青铜的光芒的门扉如今眼睛被铜绿掩埋,就如同人一样,年轻之时风华正茂,可是一经过时间的洗礼,就会变得脆弱不堪。

   少年 伸出双手想要想要拭去掩埋青铜门光芒的灰尘,却出现了让自己意料之外的的事情,大门像是触发了机关一样,中心不知为何就出现了青色的火焰而后渐渐演变成直线沿着门壁扩散至四周。接踵而来的是机械般零散的繁乱噪声在响起,由门扉之上到下的绿色的光线给整个大门完全洗礼,粘连在青铜门之中的铜绿碎片跌落在少年的脚跟之前,在机械声响起的同时伴随着震动,整个大殿微微倾抖。震动过后大门内繁乱的噪声销声匿迹,取而代之的是有节奏的音乐之章。

   庞然大门在几分钟之内演绎着一堆堆的变化但最终的结果却还是消失了。

  如果我是对机关术着迷的家伙,或许会对于这个奇异的大门感到迷恋,但可惜的是我可是一个等待打开大门的人,操弄着各种玩意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少年在心里无奈的舒坦一口气。

   没有庞然大物—门扉阻挡少年的视线。门后面的事物也随着门的消失而变得清晰,门内的场景是与众不同的景象,门外虽无勃勃生机,但也至少可以看见青苔还有各种小虫子攀走于角落之中。但是门内却是难以想象到的场景。那无尽的手持锋利坚韧宝剑的尸骨残骸形成两列遍布地面,散布着死亡辽无边际的荒漠大厅。仿佛任何生物进入此地仿佛就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死等待着生命在此处凋零,等待着被沙漠吹灭这生命的残烛之火,等待着被死神收割自己的生命。少年脚边的一条小蜥蜴穿过这一条边界的时候。原本拥有肉身的蜥蜴在月光大门的时候,血肉随着进入门的时间而变成灰尘回归这个沙漠。生命也随着肉身的消散而消失的无影无踪。这让门外还有门内形成了一条清晰可见的边界-生与死的界限—用一个脚步就可以决定生命生与死的界限。

  少年脚步不知觉地想要向后挪动脚步,可是身体的控制权根本不在自己的身上。

  该死-少年在心里暗骂一声,可是再怎么骂,身体的控制权也回不来。当这门被打开的时候,结局仿佛就已被定下了,无法改变,那就是一直走下去,无法退后。

   少年感觉心脏被紧紧揪住,一阵一阵的揪心的疼痛随之而来。心脏跳动的幅度在急剧上升,而且还隐隐作痛, 现在的心脏跳动速率好像害羞的小孩看见陌生人一般。以这个跳动幅度,要么自己就是因为心脏坏掉而死,要么就因为加速心跳引起的剧痛而被迫自杀死去了吧。

  少年脑海里想着各种自己的死法,不过最后还是放弃了思考自己的死法。想这个也没有用。不到最后一刻,如果就已经被死亡占据心智,简直就是自己放弃生存的希望。

  不知何时脚下的路泛起青色的光芒铺设出荧火虫光芒的大道,两旁手持宝剑的骸骨眼睛重新燃起了青色的火焰,从眼睛处开始蔓延出青绿色的细线,乃至全身的骨头,战士抖落积累千年的灰尘。重新拾起当日锋利无比的剑刃,然后用那枯瘦的骨头泛起青色的丝线,用力地把利剑**沉淀的荒漠之中,随后另一手地放在胸口,以单膝跪坐于道路两旁,低下了那原本引以为傲的头颅。对少年表示愿意臣服的意思。

  原本以为会大事不妙,但是事情的发展方向却往自己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着。少年心里舒了口气。但是还不可以彻底放松,说是这样说,自己的身体的控制权都不是自己的又该如何防范呢!少年心里无奈地吐槽了一下自己。

   从骷髅战士那里收回视线,因为距离自己十几米外的涌动蓝色迷雾旋涡的巨门,虽然比起刚才的机械门小得多的门,但其雄伟程度一点都亚于机械门。而且这门还涌动着让人感觉不安的青色的雾。

  巨门之下阶梯之上坐落着一个底座,底座之上漂浮着一个面具。

   是刚刚那个雕像的面具,

  底座两旁两个魁梧的骷颅战士,这两只骷颅战士身上戴着闪闪发光的金盔甲。背后一身红色长袍。手各持黑色剑刃。当少年踏上这个台阶的时候这两个首领一般的人物也纷纷低下骄傲的头颅。

   少年当然没有注意到这些小小的细节,现在的少年全被底座之上的东西所吸引。

   扑通~扑通,心脏跳动的频率极速加快。跳动的频率带动着声音,宁静的空气被少年心脏振动的声音所牵引着。整个沙漠甚至整个大殿都在回响着少年心脏跳动声。每走一步,心脏心脏的疼痛便会瞬间冲击着少年的神经。而且膨胀的疼痛感一直回响。

   加快脚步,脸上露出神秘莫测笑容。底座之上的狐形面具爆发出涌动着的力量。澎湃的力量如波涛之势以少年为中心卷席而去,面具就像认定了这个人一般。而少年好像看见了陪伴已久的亲友一般,露出了欣喜的心情。少年双手拿起悬浮与底座的之上的白色狐面戴着自己的脸上。心被紧紧揪住的感觉也消失掉了。

   但少年的身体稍微感到微微颤抖,两脚发软,无法站直,双手伏地,接踵而来的是疯狂的呕吐。残渣不断地从胃里翻滚,再从咽喉上升,最后统一从少年嘴里倾泻而出。汹涌澎湃后,少年习惯性地从衣服兜里掏出丝绢擦去嘴角的残留物。

   怎么回事?少年心里产生了疑问,但没有任何回答,身体的支配权已经重新回到少年的手上,但是这离奇的无力感,还有呕吐的症状,究竟是为什么。

   身后的骷颅战士不知道何时已经拔出了深陷沙地的锋利剑刃。它们高高举起剑盾,随连连续性地后用力把剑**沙地之中。似乎在高呼,又似乎在迎接少年的到来。

   骷颅身躯渗入地面,湮灭成青色的火焰丝线沿着地表系于到青焰之门。耀眼的青色丝线覆盖整个沙地。门菲的青焰暗自汹涌最后显现出虎狼之势,类似于沙漠的沙城暴的样子卷袭整个大殿。少年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大殿还有少年的身影也被青色的火焰瞬间吞噬掉。

  

   有魔法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