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总有人贪图害朕

   居然演戏骗我吗?其实并不用拿自己家族的事和许三浪的生死来骗自己;

   只要是他说的,虽然已经触及了法郎的底线,但在不知道的情况下随随便便的一个谎言自己都会签下这份契约。

   是无中生有,还是有中生无呢?

   许三浪对自己所行之事,让法郎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是身为从小到大都生活在一起的发小,法郎并不敢、也不允许相信自己的发小竟然骗,暗算法郎自己本人。

   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许三浪吩咐做的;成为他的奴隶?即使是发小,那也是不存在的。

   “我一定要好好问清楚……”法郎用**的牙齿狠狠的咬了咬薄如蚕纱的嘴唇,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牙印。

   这个世界怎么了?脑袋好乱……

   法郎挣扎似的挠起了头发,虽然是短发但法郎的头发并不是硬而扎手的,却是顺滑柔软的。

   我一定要搞清楚这一切,我可不想白白的就做了发小的奴隶;

   法郎停止了自己的运作,或许……当自己发小的奴隶还算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当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法郎觉得自己是疯了,先是一愣然后痛苦的在地上打起了滚。

   那可是当奴隶啊,会被主人先xx

  后oo的啊,而且还会像被当做是**一样对待,还要干家务,我又什么都不会做……

   思路很快的就偏离了轨道,竟然傻傻的默认了自己成为奴隶这一事,还想起了以后的计划方向。

   我可是身份显贵的人啊,作为法家的继承者我怎么能成为自己发小的奴隶呢?而且我还是个男的啊,啊啊啊!好纠结。

   就像是被玩坏掉了的自暴自弃的少女一样,而且没有一丝属于男性的心理想法。

   “许三浪……你这家伙……”怨妇一样的目光紧盯着空气的一角,而被埋怨的主人不经觉得身后真真阴凉。

   “是法郎想我了吗?哈哈,希望给我和伯父伯母一起商量好的礼物他会喜欢。”许三浪看了一眼远处法郎所在地的风景,就好像是看到法郎本人那凶恶埋怨的受尽折磨的小姑娘脸一样,拧了拧鼻子坏笑道。

   “话说他会不会吃那东西呢?肯定会的吧,我可真是期待,法郎那长发飘飘的样子啊!哈哈哈!”掩不住眉间的触动,许三浪直接仰天大笑。

   法郎似乎是感觉到了一丝不怀好意的气息,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又是那个混蛋贪图害朕?

   法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古代用来装食物的紫檀香木食盒,管它呢,吃到嘴才是王道;再损那小子还能在给我的饭里下毒?

   法郎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许三浪坑了,还默默的相信着他是自己的发小朋友,是不会坑自己的,这种抱有极大侥幸心理的想法。

   法郎将食盒盖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

   他的思虑再度变的凌乱,这是什么东西,是用面团雕刻出来的,还是什么新品种的煮蛋?

   圆滚滚的大黑蛋即使是搁置了许久还是热腾腾的,散发着令人一闻便上瘾的香气。

   不,这绝对是真正的蛋,这和真正的蛋一模一样没有一点瑕疵如果是雕刻出来的面团,那么将它做出来的人的手艺得有多么出神入化。

   驼鸟蛋?在自己的脑海里,也只有驼鸟蛋的大小才可以与此蛋相比;但鸵鸟蛋的内部可并不是这样纯纯的黑色,是新品种?还是新做法?

   鸵鸟蛋的味道和鸡蛋差不多,一直是家里做拉面的主要材料,一整颗驼鸟蛋量大小,足够法郎吃的饱饱的了。

   希望它的味道不同于他的外表那样黑暗;这种外表不好看的新料理总是能给吃货们带来一种它的味道肯定不同于它的外表,一定会是惊喜般好吃的错觉。

   又翻了翻下面食盒的几层,却没有翻到什么,整个食盒里也就只有这一个大黑“驼鸟”蛋了。

   而且看来是蒸的呢,不会里面是蛋黄没有熟,里面全是活生生的蛋黄液的那种吧?

   虽说那样的蛋,味道也是不错;但法郎出奇的觉得那很恶心,当然他讨厌的,同时还有用生鸡蛋冲开水加上红糖的味道。

   但在饿了的情况下,法郎是从来不挑食的,就好比现在法郎手里蠢蠢欲动的筷子一样。

   许三浪不会用生心蛋来坑我吧,一定不会的,不会的……

   法郎饥饿而流出的口水嘀嗒,嘀嗒的敲打在木质的地板上。

   “我开动了!”习惯的向不存在的家长打了一声并不礼貌的招呼,筷子直接插入了蛋的中心位置,**的时候没有一点液体缠在上面。

   果然,许三浪还是蛮懂我的嘛,哈哈。

   似乎是忘记了正是因为许三浪太懂自己,而把自己算计变成了他奴隶的事情,法郎幸福的想到。

   用筷子把偌大的一个蒸蛋分成一个个均匀大小的十六块,一块块的仔细品尝了下去。

   口感非常的棒,但说时候……没有什么好吃的感觉――太淡了,这三个字足以评价这颗蛋。

   虽然这颗新品种的鸵鸟蛋,出奇的自带有本体的咸味,但依然不够口,整颗蛋是纯粹的清蒸,什么调味料都没有加。

   还真是好野生,好单纯,还自然的作法啊……就是直接把一刻鸵鸟蛋煮熟,撬开壳拿出来放在食盒里,而且实在没有没什么特色的味道。

   说实在的,法郎十分不满意这顿饭,简直就是在糊弄自己的舌头,是在瞧不起自己!

   等我出去后,一定要把那个厨师抓过来,自己家里的大厨好好调教(♂)调教(♂)。

   法郎坏坏的一笑,脸也在笑意间缓缓变红。

   一缕雪白、银亮的长发从法郎的额头上坠落,随后越来越多,占领了法郎的视野,就连头的重量也重了不少。

   我这是怎么了?

   法郎的神志都开始迷离了起来,脸上的潮红也是愈来愈凶猛。

   好你个许三浪,老子这么相信你,吃你给我的食物,你tm居然给我下药!

   总有想要人贪图要害朕,那么许三浪,保准算上是头一号的大头目!

  

  

   伪娘的我不可能是发小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