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发小居然是个gay

   此刻的法郎,不经意间的想起了,父亲原先对自己,所诉说的一句话。

   不,不对……换一种说法。

   很久很久以前,父亲的大手就同许三浪一样,暧昧的抚摸着法郎的头注视这远处的母亲。

   “喂,儿子啊。”

   “……恩。”

   看着父亲溺爱,却又没有一丝生气的目光,父子两人说道。

   “虽然,我早就把在法家生活的人生不知多少次当做是一种,『非人忍受』、『非常无聊且又暴力』的游戏。”

   “……emmm……”看着父亲的满脸愁容,法郎只能随声迎合道。

   “我当时本以为,这样的认识就已经够折磨人了――但是你母亲后来又嫁给了我……够了,这是什么破烂人生!”

   随后,两人就被不远的母亲通通打晕,昏睡了过去。

   就因为那一次,对于结婚这个词汇,法郎就得到了第一次血淋淋的教育,而且此后还有无数次的续集。

   所以说……我不想要结婚啊!不想接受这悲惨的婚后人生,而且结婚对象还是个男的!

   虽然法郎并没有结束自己的学业,但是年龄也是和正常的大学生一样早已成年,再加上法家实力深厚即使是结婚也没有任何影象和阻力。

   “骗……骗人的吧。”让自己和自己的发小结婚?自己的父母真的会这么做?

   但想想自己父母原先对自己做的事情,如此坑儿子的父母是完全可能做出来的。

   坑爹……呸,坑儿子啊……

   “这没有什么好骗你的,上次经过伯父伯母的同意后我就一直开始筹备了;记住你是新娘,我是新郎喲。”

   许三浪淡然一笑,为了和自己的好发小结婚,因为是男男自己可是准备了许多事情,而且法郎的父母也没少帮忙掺和。

   果然,自己是那个内定的受吗?虽然并不想承认,但继承了母亲唯一优点――貌美如花的外貌,是拥有绝对优势的小受。

   可能是因为我的外貌,或许是父母和许三浪他们理解错了,以为我是gay?所以才要把我嫁给许三浪?

   还是说法家又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或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把自己当作是工具去家族联姻?

   想起电视剧或者是小说中常见的狗血剧情,法郎总是可以把它们和自己的生活串通起来,但是很不切实际罢了。

   为什么父母会同意自己嫁给发小?为什么自己成为了发小的奴隶?这些自寻烦恼,且几乎都是被敷衍回答的问题自己会去问?法家的血统直觉对他的主人法郎,大声高呼着,不会!

   与其去问这些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一旦问了就会伤心的事件;法郎选择了“原谅”许三浪和自己的父母,法郎现在的首要目标就是摆平自己和许三浪的婚事和奴隶关系。

   最首要的是接触婚事,不是吗?法郎每当想起自己母亲对父亲疼爱使所用的那一记手刀就不经浑身发抖,婚后生活什么的,最可怕了。

   鉴于父母的关系,法郎对自己的婚后生活充满了恐惧,在法郎眼里婚后生活就好像是一个可以吞噬人的地狱,只要踏入一步就永世不得翻身,会被管的严严实实。

   “那么想好了吗?我可爱的新娘,虽然你并不知道但是要知道证件早就办好了,后天就是结婚典礼了,你是想静静的在床上等到那天,还是逍遥自在的呢?药不能停的。”

   许三浪从旁边的小柜中取出一小瓶不知名的药品液剂以及一个并不是很大的注射器。

   “这是大价钱从炼药师家族手中得到的麻痹药剂,这些的量,药效足够了。”许三浪示意性的晃动了下手中的药剂,还时不时的拿起注射器来吓唬法郎。

   “你现在还怕针?那这样,效果岂不是更好?哈哈。”针尖示意性的对准了法郎的屁股,虽然并没有拆开裹在针头上的塑料管,但法郎依然感觉到了针尖那阵阵的“邪气”。

   “你威胁我!”法郎不经的想怂成一团,并委屈的缩在墙角再也不敢直视针头,可是身体无法行动的他只能看着针头浮在自己的屁股之上。

   法郎晕针,从小就有,而且当时许三浪也是一样,但现在许三浪的晕针症状好了,法郎自己却还是在针头的**之下瑟瑟发抖。

   “威胁?法郎,你也太玻璃心了,这点情况你就喊叫威胁了;如果把你换作是我的话,你岂不是要被活活威胁死?”

   许三浪定着和法郎犟嘴,要知道,从前的许三浪在法郎眼里并不是这样的,他只是一个可能有时候会开开小玩笑,但大多数时候都会肯定你,应和你的人。

   虽然听起来都是虚假的友情,但是友情就是这副模样,而且法郎当时也天真的相信了自己和许三浪之间的友情,且一天比一天的热情。

   “你……”咬紧了牙冠,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了,就连本就薄如轻纱的嘴唇咬破,悔恨的血液缓缓流出。

   假的,法郎自己和许三浪之间的友情都是假的,而且现在许三浪还在努力的表演。

   “我选择自由的等待,我不会逃跑的,放心。”法郎的目光暗淡失色,朋友本来就很少的他还没有尝试过这种被挚友欺骗的滋味。

   “好的,我可爱的老婆,但是你想跑的话也是没有问题的,咱俩的婚姻不止是因为我喜欢你这方面的原因,还有更深一层的含义在里面,关于整个法家,以及诸子百家的事情。”

   “什么,你真的喜欢我?”法郎早就猜想到了是因为某些原因自己才会和许三浪结婚,但是一直以为是许三浪是因为某些利益或者是什么来配合,完全没有想到过他会去真正的喜欢自己。

   “你是个……gay?”法郎砸了砸舌,和许三浪从小到大生活了这么久的自己居然一直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发小是个gay?

   “如果是别人要是这么问我的话,我会回答,对不起我是直的;但是现在却是你本人,那么我就是个gay,而且是要娶你的那个gay,又如何呢?”

  

  

   伪娘的我不可能是发小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