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娥这几天晚上都是李秀秀看着的。
她得在医院待够七天。
易中海请了三天的假,然后就白天上班,晚上到医院陪床。
现在天热,他也不嫌地上脏,就在地上垫了几块木板,然后铺上被子就在孩子外面睡觉。
协和这边还没有听过偷孩子的,但是外面有些小医院晚上偷孩子的可真不少。
这年头既没有监控,又没有什么标记,孩子出了门,换个包被,就谁也看不出来了。
白天的时候,姜秀娥自己,她也不睡,就专心的盯着自家的这个宝贝疙瘩。
晚上就换成了易中海一直盯着。
李秀秀看易中海那眼睛都要熬红了,就让他躺着睡觉。
在商量了蒲亚楠后,她就把这屋的门给锁上了,每隔两个小时,她就过来看一圈。
有问题她也能及时发现。
等到了下半夜,她也交代给了接班的林婉珍。
这样,这间病房里的人都能睡个好觉了。
……
这边,姜秀娥还没有出院,那边,严凤霞就在家里开始阵痛发作起来。
她心里一直惦记着李秀秀曾经讲过的话,无论如何都要让许富贵去找一辆平板车将自己送到医院来。
当他们抵达医院时,恰好赶上严凤霞的羊水破裂。
由于之前已经建立了档案,所以一到医院,严凤霞便被直接送进了产房。
毕竟距离上次生产已有十多年之久,尽管身为经产妇,但她的产道扩张情况仍不尽如人意。
待到李秀秀放学后赶到医院时,严凤霞的宫口才刚刚开到五、六指而已。
于是,李秀秀顺理成章地承担起为她接生的责任。
与此同时,许大茂也放学了,而许富贵正巧需要回家取一些住院所需的物品,顺便就把儿子一同带了过来。
眼瞅着李秀秀一次又一次急匆匆地进出待产室,许大茂的心简直像是被猫爪子不停地挠一样,焦躁不安到了极点。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紧紧抓住李秀秀的胳膊,满脸焦急地追问道:“秀秀姐,我娘究竟啥时候才能把孩子生下来呀?”
李秀秀一边喘着气,一边安慰道:“别急嘛,大茂,你娘现在宫口已经开到八指左右啦,应该用不了太久喽!我就是出来取些东西,马上就得回产房陪着呢。”
听到这话,许大茂稍稍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又嘱咐道:“那你可千万别忘了告诉我娘,我就在外头等着她呢,叫她一定要快点儿出来!”
此时此刻,许大茂心中对母亲安危的担忧已然远远胜过了对即将到来的弟弟或妹妹的期盼之情。
一旁的许富贵见状,连忙伸手将儿子拽了回来,然后一脸关切地问向李秀秀:“秀秀啊,凤霞这会儿在里头情况怎么样啊?”
李秀秀微笑着回答道:“放心吧,叔,严姨目前状况还算稳定呢。您要有空的话,可以去趟食堂帮严姨订份饭菜,等会儿她生完孩子就能吃上热乎的食物补充体力啦。对了,水杯带了没?快给我,我好进去给她倒点儿水润润嗓子!”
许富贵闻言,急忙把手伸进随身携带的袋子里翻找起来,不一会儿便掏出了一只杯子递给李秀秀。
护士站那边早已将严凤霞的病床准备妥当,但许富贵并没有去,仍旧坚守在产房门外,心急如焚地等待着。
而此时的李秀秀进入产房后,先是细心地给严凤霞喂了些水,然后搀扶着她缓缓走向产房。
只见严凤霞步履艰难,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秀秀啊,我怎么感觉自己当年生大茂时可没这般疼痛难忍啊!这次真是痛得要命,我几乎要撑不住啦!\"严凤霞满脸愁容,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
李秀秀连忙安慰道:\"嘻嘻,严姨,您可能是因为时间太久远,把那种痛楚淡忘了吧。其实这也是作为母亲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哦,大家都会经历这样的过程呢!等生完宝宝之后,您自然就会忘记这份疼痛啦。\"
听到这话,严凤霞不禁苦笑着摇摇头:\"哎呀,你说得还真没错!要是我能永远记住这种剧痛,恐怕就不会有现在这个小家伙咯。\"
接着,李秀秀又鼓励道:\"严姨,别担心,咱们很快就能顺利完成生产啦!到时候您给大茂添一个可爱的弟弟,他肯定迫不及待地想带着弟弟和柱子一较高下呢!\"
然而,严凤霞却露出一丝向往的神情,轻声说道:\"我倒希望能生个乖巧的女儿,像你一样善解人意、贴心可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腹部,眼中满是母爱的温柔。
当严凤霞虚弱地躺在冰冷的产床上时,她仰望着那盏散发着昏黄光芒的吊灯,思绪早已飘远。
曾经心心念念想要个可爱的小姑娘,但此刻,所有的期望和念想似乎都被抛诸脑后。
李秀秀站在一旁,紧张而专注地协助着严